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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是在精神和肉体上承受着巨大痛苦,在长时间超极限从事体力劳动情况下被活活累死的。李建临死前曾告诉别人:哪怕不让我吃饭,只要让我休息五分钟就行。可是就在李建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天恶警都没有答应他的要求。李建于2002年4月25日凌晨3点被迫害致死。恶警假惺惺地做人工呼吸,打强心针,然后将尸体送往医院。25日早晨,三大队恶警和所长开始造假,一学员提议:为李建哀悼3分钟。恶警说:“李建死没死我们还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因为这句话,这位同修被加期6个月,遭到恶警疯狂报复。(平时只有2-3个恶警值班,今天三大队恶警全部出洞到车间监视)。
中午,恶警不许各大队近距离吃饭。午饭后各大队恶警头子对每个班威胁:告诉大家,李建死了,不许针对李建之死干别的,否则后果自负。下午,检察院和曲副所长在大会上宣布:李建死于疾病。并威胁:谁想利用李之死制造混乱就不记劳期(任意增加劳教期限)。第二天,曲副所长开会说:“我们已和李的家人协商好了,家人都没意见,你们就别闹了。”
大家都知道李是被迫害致死的,24日李还出工,没有任何病态。大家集体绝食,抗议虐杀大法学员,一学员提出要见李的家人告知真相,恶警不敢答应,反而给这位学员加期几个月。还有几位大法弟子因绝食抗议而被加期。
望李建的家人及亲朋好友认清邪恶,为李建讨回公道。同时呼吁国际社会调查此事,为李建讨回公道,将江××及其帮凶早日推上审判台。
当时三大队恶警有:队长谭×、指导董×、教导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1/35133.html>
柯玲只想做好人,就被迫害得失去了生命。希望知情者帮助提供详细情况并揭露凶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87.html>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2003年3月6日,六个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强行抄家。非法抢走师父照片三张、讲法录象带一套、炼功带一套、录音机一台、四个光盘。
警察在我家威胁说我家存有大批法轮功资料,说有人举报。强行将我带到区公安局。他们威胁、恐吓我。提讯我的警察威逼我要我承认光盘是我的。公安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很多光盘,强行逼迫要我承认,陷害我。
警察将我双手戴手铐反背铐大铁椅上,那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铁椅子,提讯我的警察恶毒的打我的头,并辱骂大法。它们还威胁我年近80岁的丈夫。警察提讯说,你的老头都吓的哭了。老头吓的哭,抗日战争流过鲜血,南征北战都没掉过泪。而今在江××恶毒命令下,恶警这样残害老革命干部家属。我犯什么法了?就为强身健体。
信仰真、善、忍,遭受区公安的这种非法残害,戴手铐,打脑袋,威逼敲诈我一万元钱。如果不交一万元钱就不打开手铐放人,分明就是在勒索抢劫。
我要告诉天下人民来了解法轮功。来了解我家遭受的这种迫害。我就要炼法轮功。我就要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教人说真话、做善事、处处与他人为善。何罪之有??
警察这样用权势虐待我,我都68岁了我不服。我要讨公道。为法轮功伸张正义。
进京上访的大儿子被电棍电的写了“保证”,并被罚款5000元才放回家。在这样不公正的对待下我和儿子又一次进京上访,在车站被派出所恶警拦截,并被搜身,300元钱和车票被抢走,就这样我被带到当地派出所,所长对我拳打脚踢施以酷刑,又扒下我的衣服拿走我200元钱,后将我铐在大街上,看见儿子和儿媳被铐在一起,押回派出所。就在当天晚上恶警们把儿子和儿媳送看守所,逼我回家拿棉被,还要500元钱,我家没有,它们又拉着我到我三弟那里借了钱。两天后,它们又把我关在计生办的一间没有被的冰冷的屋子里,15天后,把我儿子与儿媳也拉到了这里,当时计生办的站长把我儿子打了一顿,两天没给饭吃,又送司法所,还铐着儿子,又问我要4000元钱,拿上钱就放人,拿不上就不让回家过春节。因为没钱被关到12月25日才被放,我的小儿子28日才被放回家。
过了春节后,在正月底恶警又把我们抓到司法所,那次恶警共非法抓捕了20人。当天下午有个恶警用脚踢我的两个儿子,用脚踢大儿子的下颚,他的硬皮鞋的前面都踢扁了。到了晚上就一个一个的拖到黑屋子里边打边骂,我儿媳被打得腰腿都是黑的,走路都得两个人架着,我是最后一个被打,一根皮棍打得我两眼冒金星,又打我的腿和腰。那晚打我们的人有很多。又要我们每人交2000元钱才放回家。因我们没有钱又被关了35天,一直在水泥地上。
又到了秋天,大约在10.1前后,恶警又把我们抓到司法所,因为我们没种完小麦,由恶人带领好几个人轮流住在我家,我家的炕、床、被都叫它们占去,把我们关在儿媳的屋里,我们只好睡在地上。在这期间,一位大法弟子被逼死在司法所,他死以后这夥恶警才离开我家。
又到了2001年5月1日,派出所所长领着两辆车,7、8个人又来抓我的小儿子(小儿子因不放弃修炼,从1999年7.20就没了工资,他们一家住在我这里),儿媳就不让。儿子、儿媳只好忍痛离了家,扔下一个一岁半的孩子,由我老俩口看管,还得靠我63岁的丈夫打工养活。这都是江泽民和其追随者给我们带来的这场灾难,这是我遭受迫害的一些情况。
在我们中国大陆这片土地上,没有地方说个公道话,有苦没处说,有理没处诉,我听说被江泽民一夥迫害致死的知道姓名的大法弟子有600多人了,实际上远远超出这个数字。被迫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家庭不计其数。在此我呼吁全世界正直的人们都来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让江××认罪服法,赔偿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一切精神和经济上的损失。
我丈夫两次进京上访被抓,还在家里多次被抓,被关进公安局、派出所、乡政府、看守所等。遭到了非人的待遇。我也两次被抓,派出所恶警如狼似虎,逼我骂师父,交大法书,放弃修炼,多次罚款等。但我从不配合邪恶。
公安局、乡政府等恶徒一次一次地抄家,他们不分昼夜,破门而入。不开门,把门都推坏了。抄家时连摔带骂,逼我要人(因我丈夫已流离失所),亲戚也都受到株连。
2003年2月18日,他们好几个人又一次闯到我家,当时我不在,等我回去时屋里坐着等了多时的政保股股长。我问他们来干什么,他们问我丈夫的下落。我说:“我还要向你们要人呢,我丈夫犯了什么罪,被你们逼得有家不能回,流离在外没有音信,你们还没完没了地到家里来骚扰,你们要再这样我就去告你们。”这时公安局长进来了。他说:“有人举报你,你犯了包庇罪。”我说:“你们公安说话要有证据,我丈夫被你们逼得离开家,根本没回来,你既然说有人举报,那咱们就去找群众问问。”说着我就往外走。他们怕我出去说,硬把我拽回来摔在地上。这就是一个公安局长的所为!这时派出所的两个歹徒进来了。这里先说一下叶××,在我丈夫第一次进京上访时,他对我们家迫害最狠。多次到我家骚扰,有一次他喝了酒,一个人闯到我家,野蛮地对我发泄他的私愤,使我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但有师在,有法在,我们顶着一个个压力走了过来。(叶XX已被开除。)
他们一群人对我一个,其中一个说:“不说出你丈夫在那儿就把你带走。”我说:“我没犯法,你们没有权力带我,你们随便抓人就是知法犯法。”他们不许我说话,我说:“这是我家,不是你公安局。”他们骂我,县政保股股长凶狠地用手指着我的脸。我发着正念坚定地说:“放下你的手,不许你这样对待我。”他的手缩了回去。我当时正念很强,绝不向邪恶低头。
我的丈夫被迫长期流离失所,大女儿因炼功被迫失学。一个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四分五裂。在中国遭受迫害的家庭千千万万,在这善与恶,正与邪的较量中,更显露出独裁者的邪恶本质。也让世人更加看清了这场迫害的真面目。
在此我正告那些公安人员,希望你们早日清醒,不要成为上级罪恶命令的牺牲品。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江xx犯罪头子已经在世界被起诉,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受到历史的审判。善恶有报是天理,你们一意追随,只能得到可怕的下场,赶快悔过自新吧。
11月左右恶警把他送到二队(10月以后取消了原来的两个大队,把原来的中队都改成了大队)。由于受到长期摧残,王艳芳变得不言不语,一度完全不理会任何人,被恶警及叛徒们讥为“神经病”。大约是2001年1月18日他的劳教期满,劳教所以他精神不正常为由将其放回家。
但他在家继续受到当地派出所的反复骚扰。2001年3月左右,他又去了天安门广场炼功,被非法判两年劳教,再度被劫持到调遣处,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而受尽了难以想象的非人摧残。到团河后,他的一条腿已严重麻木,经常突然就失去知觉,摔倒在地。就是这样,他还被恶警强迫练队。恶警刘金彪曾亲口告诉我王艳芳以前被电得倒了(昏过去了)。
2002年6月被团河劳教所非法延期10个月的法轮功学员李春元、于溟、方英文、陆伟栋、卢明强等于近期延期期满。邪恶警察在每位法轮功学员离开前,均会强制逼迫写“转化书”或“保证书”,比如用电棍、体罚、不准睡觉等残忍手段。2002年6月劳教所在给李春元、卢明强、陆伟栋、方英文等五十延期时,还召集二、三、五队开了一个邪恶的延期大会。2002年6月后,李春元给最高检、高法写检举信、诉讼状检举控告团河的犯罪行径,如据李春元称在西楼时,他经常被强制不准睡觉、单腿跪地等等,使他受到严重的摧残,人几乎崩溃;而西楼的恶警曾对他说:在团河不转化,不死即疯。此番继李春元2000年控告江鬼,令团河恼羞成怒,恶毒报复,将他绑架进集训队小号迫害。李春元性情慈善、温和,在小号常常整天不出声,可就是这样,集训队恶警还找借口将他全身捆绑在床板上达一个月之久,时值盛夏,酷热难耐,更何况整天被捆在狭小闷热的小号不能动弹!还得吃难以下咽的硬窝头(据悉,各队恶警都对集训队的窝头有一致的言论:(蒸熟后)在外面放几天,风干了、晾干了再叫吃!估计是李爱民开会时的狂语。)心虚胆寒的恶警们不敢将李春元从集训队放出来,二队恶警也不敢将李春元接回队,到2002年底,李春元还被关在铁笼子里。期间,不时地有二队恶警白天拉李春元出去接受“帮教”,晚上又送回集训队坐板。在铁笼子的几个月内,李春元又陆续递了几份检举信诉讼状,其中就有控告集训队无理超期关押达五个月,“却心安理得”。集训队恶警极度恐惧恼怒,李春元写的任何一个纸片恶警都要拿去过目。恶警没收了李春元纸笔,他们理屈,只好答应写诉讼状时再给。同时,李春元还写检举信检举团河犯罪单位扣押了他此前递交的法律材料。(因为几个月前递交的检举信无缘无故地一直没有回应)由于李春元坚定地公开控诉犯罪单位的暴行,揭露罪恶,邪恶之徒胆战心惊,只有妥协。
2002年11月,二队恶警倪振雄来到集训队将李春元单独叫到一间没人的屋子,许诺给他办保外就医,渠道是第二天将有安定医院的大夫来团河给林澄涛和李春元做精神鉴定,倪恶警想让李春元在大夫面前“配合一下”,结果李春元义正辞严,拒不接受。第二天,大夫来时,李春元给大夫善意地讲明大法真相、自己的受害事实,最后被诊为“中度休眠”(大概)症状,而据悉林澄涛被诊为“重度休眠”。过了一些日子,劳教局来人跟李春元谈,说愿意在双方理解的基础上解决此事,欲放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4/35250.html>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99年7月21日我和几个功友去北京上访,半路被抓,送进镇里洗脑班。在洗脑班被强迫上课洗脑,看诽谤大法录像,威逼写保证书,交罚款100元。
99年大秋时,因被拘留所关押的大法弟子家中无人收秋,我写了一封署名要求释放大法弟子和我炼功身心受益事实的信。10月1日镇里派人把我从家抓到县里洗脑班。在洗脑班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不让睡觉、每天跑、单腿站、上课洗脑、看诽谤大法录像。10月4日晚县副书记带110警察迫害大法学员,副书记孙桂杰打我的脸,把手打疼了,还用两手撕我的嘴,还骂不堪入耳的话。其它的打手也跟着一起打,拽头发、踢、抻胳膊、踩脚,他们打完后又让我跪在两块砖上,110警察轮流打脸。强迫写保证,每天还要骂大法和师父。后交罚款1000元,37天后才放回家。
在2000年两会期间,镇政府人员到我家,问我还炼功吗?我回答炼哪,他们说为什么还炼,我说法轮大法好。第二天,镇里来人说到镇里谈谈,一分钟就送回家。把我骗到镇上一关就是一个月,后又把我送到县洗脑班。在洗脑班我们几十个功友一起学法、炼功,他们把我们分开,更残忍的对我们。捆起来吊着打。我被恶警绑架到公安局,带进一间屋里,五花大绑按倒跪在地上打我,并说这是工作。这次又被罚款2300元。
2000年7月4日晚,镇里数十人闯入我家,强行将我抓走。在镇里他们又多次打我,有一次把我打的昏死过去,关押5个月后转到拘留所,拘留3个多月后又将我们转到县洗脑班。在洗脑班我们集体学法炼功,绝食抗议要求释放。他们看我们人多,就把我们分到各乡镇,在镇里又派人看管。我们几人逃出洗脑班,从此我就流离失所。我在外流离失所5个多月,可是大秋到了,两个孩子小无人照管。他们迫害我还说我们修炼人不管别人,不要家和孩子。我想修炼没错,做好人没错,讲真相没错,我为什么不能回家,这样我堂堂正正地回了家。
我回家不久,2001年10月15日晚9点多,镇里闯入我家四男一女,不由分说就把我往外拖,往车里拽。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连拉带打,把我的衣服撕破并脱掉。我丈夫赶来看我光脚,衣服也被撕破脱掉,就让我回屋穿衣服,回屋后我问他们为什么强行抓人,他们不说,让我穿衣服我不穿,他们上来两人把我从炕上拖下来,头摔在地上,我当时就昏过去了。家里人和村里来了不少人,都说人都这样了你们还抓,他们说死了也得拉走。周围村里人和家人说:等好了你们再带走,他们一看不好说就打电话让110警察配合抓人。他们往屋里闯时,丈夫在门口拦着,他们强行把我和丈夫一起抓走,把丈夫送看守所关押38天,再敲诈2000元钱才放回家。我当天夜里被送进医院,当我醒来后天刚亮,他们又开车把我送到公安局。下车后我再次昏倒,公安局看我这样不敢留,又叫镇里接回。到镇里他们把我一人关在一间屋里,在水泥地上躺着,不能吃喝。8天后我被家人接回。
1999年7月20日以来,江氏邪恶集团违背宪法,利用报纸、电视、广播及所有的宣传机器,污蔑陷害法轮大法及其创始人,欺骗全国人民,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的迫害,使法轮大法及其创始人蒙受了不白之冤。
为了抗议这非法的迫害和维护国家利益,我依法进京上访,向国家政府说明法轮大法对社会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一不争的事实,以表达我们对政府的信赖和负责的态度。没想到,因为这一善良的爱国行为,我在北京却遭到公安恶警的非法绑架和残酷折磨。四五个公安恶警围着我拳打脚踢,浑身多处被殴打致伤。随身携带的300元钱被非法劫去。当我被押回镇政府后,又遭到镇政府不法人员的轮番毒打,政府的不法干部在旁边声色俱厉的叫嚣:“往死里打,打死我负责。”轮番的毒打,撕心裂肺,令我疼痛难忍。声声的带血惨叫,都没有唤醒他们的良知。遭到毒打后,又被非法罚款4000元。
在以后的讲清真相中,我又被非法抓捕到市“610”洗脑班。在洗脑班,受尽了非人的精神折磨,并再次被非法罚款1300元。江氏邪恶集团的残酷迫害,给我的家庭带来了深重的灾难,造成了深深地伤害。
我强烈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和国际社会,请伸出您们的援手,为维护人间正义,制止这场浩劫,把人权恶棍江××绳之以法。
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被独裁者迫害,我心里非常不平。2000年底,我就去北京上访,我要向国家讲讲自己的亲身体会,法轮功对个人、对国家、对人类是有百利无一害的。我们刚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不吱声,警察说:“你们不是就骂……”,我们不骂他就说我们是学法轮功的,把我们带到一个屋里,屋里抓了很多上访的学员。第二天镇里去车把我们拉回来,从那时起我就遭了罪了,白天关在镇里逼着写保证书,晚上回家被谎言欺骗的家人逼着写,得保证不学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法我能不学吗?丈夫和婆婆就不准我说好,说好就打,不写保证书也打,把扫地大笤帚的头都打飞了,把眼打出了血,因为我说大法好,婆婆把我的嘴都打肿了。问我还敢不敢说好,后来丈夫因我不写保证书,把我打的遍体鳞伤,特别是下半身都看不到正常的颜色,完全发青发黑。有一天晚上天气很冷,滴水成冰,我丈夫将一盆凉水从头顶倒下去,让我在院子里冻,不准我进屋,有时一天把我关在厕所里,就这样把我折磨了整整20多天,那时不是心里有师在、有法在,我真是活不下去了。我心里想:夫妻俩他怎么那么狠,往死里整我,以后才明白,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指挥他这样做,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这三年我被非法关押了6次,关到哪里丈夫和婆婆就到哪里去打我,并向我提出离婚,我什么也不要,就是去流浪、要饭吃我也要学大法,打不死我我就得炼功。全国有多少功友遭的磨难比我还重,这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他把我们这些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都变成了“罪犯”,说关押就关押。这三年来他们让我家人看着我,行走有“护卫”。说到我家检查就去检查,我完全失去了自由。610就非法关押了我两次,第一次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强制洗脑,不屈服就轮流看着你不准睡觉,再不屈服就劳教,这些我都不怕。但我听信了他们的谎言,他们天天给我们看犹大的电视录像,说是师父叫这样做的,我最听师父的话,(当时我的头脑也太简单了)就“转化”了,做了一些对不起师父的事、说了一些对不起师父的话,回家后几天我就明白过来了。所以第二次被610非法关押,我在610告诉误入歧途的人我们错了,不能“转化”。那时我的心脏病消业重,他们就领我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这心脏病有生命危险,13天时就把我放回家,如果不是这样,第二次关押我就不会回家了。
我现在在家照常学法炼功,丈夫的打骂已经是家常便饭,只要能学法炼功、发正念,什么苦我都不怕。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我是1995年3月喜得法轮大法。在宇宙大法──《转法轮》这部巨著中,我知道了人生的真谛和做人的道理,一直按师父的教诲,做好人中的好人,做世界上最好的人,超越常人的好人。通过学炼大法,我的思想境界不断地升华,道德水准迅速提高,身体上的疾病不治自愈,真是身心巨变。
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中国邪恶败类江泽民怀着对大法的恶毒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法轮大法采用各种邪恶的迫害,将亿万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推到政府的对立面,残酷镇压,造成了千古奇冤,我也是亿万被迫害的炼功群众中的一个。
1999年7月20日上午,我正在公司上班,公安局一科的恶警非法将我抓捕,四个恶警轮流值班审问我,不要我睡觉,问我法轮功的所谓问题,强迫我看央视台播放的诽谤法轮功的新闻,强迫我写所谓的认识。遭到我的拒绝后,恶警们就气极败坏地开着警车赶到我的办公室,抄走了我的一些大法书,然后又到我的住处非法抄了我的家,家里被他们搞得很糟,就象土匪、强盗来过一样,抢走了大法书、师父法像、炼功坐垫等。而后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出来后公安局又用钱雇人监视我、跟踪我,并秘密地监控我的手机,窃听我家的电话。
1999年12月25日晚上,恶警们又以我在广场炼功和组织上访为由,又一次对我非法刑拘、逮捕,非法判我劳改四年。这期间,县委、县政府多次要撤销我创办的私营企业。从此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在一个仅十几平方米监牢里度过了三个春夏秋冬。三年多来囚禁在监牢里饱受了人间的苦楚和折磨的痛苦。我是一个近五十岁的人,在窄小阴暗、肮脏潮湿的号子里被剥夺了人的一切自由,三年多来在号子里没有阳光,就是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都是很困难的。家里人怕我被关死,想方设法把我从号子里搞出来“外劳”,离满刑只有八个多月的时间,可看守所一定要我家交一万元钱才同意我出来“外劳”,在家里经济十分紧张的情况下,为了我能活命,儿子逼迫无奈还是狠心凑齐了一万元交了。虽然出了号子门,但还是没有自由,仍是严管,只是被迫为看守所做事。这就是恶毒的江××对法轮功学员“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铁证。
江××邪恶集团对我们大法弟子迫害的手段是极其残酷的,它根本就没有人性的。我们县里一个大法弟子就是在监牢里被折磨致死的,他是在我对面号子里关着。从号子门的一个仅有猫眼大的小孔中,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是两个狱警和两个外劳人员从号子里抬出来的。入监时检查有病,是不能关押的。可是公安局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局长非要关,结果不到几天就被折磨致死了。还有一个与我一起被抓进看守所的学员在牢里关了大半年,被折磨得不像人样,送到劳教所内脏被打伤,从劳教所回来不到两个月也被迫害致死了。还有两位大法弟子被恶警将手反铐着叫“背宝剑”;一大法弟子在看守所关了一年,他的妻子得了癌症,在即将离开人世的最后两天,妻子希望能见丈夫最后一面,可公安局一科的恶警以他没写保证为由,残忍地拒绝了。直到他的妻子去世,也没放他回去料理妻子的后事。这样毫无人性的事只有人权恶棍江××及其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才做得出来的。
在中国大陆,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抄家、被开除、被罚款、被劳教判刑、被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致残的事例数不胜数。还有无数大法弟子的亲属受株连,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这一笔笔血债清楚地记着江泽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它破坏和践踏的不仅仅是中国常人中的法律、宪法、人权、信仰自由等,它还愚蠢地诋毁、迫害着无比神圣的法轮大法──宇宙的根本大法;破坏着人类对伟大佛法的正信正念,毁掉的是人类的基本道德和理性。
鉴于此,我请求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依法审判江泽民,以维护人间正义。
在两办毫无解决问题的诚意并有公安抓人的情况下,我只好在天安门城楼前打开一面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希望被有良知的官员看到。
横幅刚一展开,一个年轻便衣冲上来抡圆胳膊照我后脑就是狠狠几拳,接着又过来一个便衣把我一只胳膊扭到背后,随后我被他扭送到就近的一个派出所,等到被上访的修炼者有80余人时我们被一辆大客车送到北京平谷看守所,马上让我们照像,有人不照就被狠狠打嘴巴,我想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被陷害,我们被逼上访,何罪之有,就不照像,一个警察就狠狠拽我头发,使我头部向上扬照完了像。到下午一、二点钟,我们就被分开了,我和另两个女性修炼人一起被送到距此地几里远的一个派出所,而我为抗议非法关押,在关押的同时我就开始了绝食。
派出所当晚提审我们,要我的姓名,地址,我们没有告诉他们,隔了一天,我们三人又被送到平谷看守所。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警察把一根胶皮管从我鼻子直通到胃里强行灌食,灌空后让我们快速行走,反复两次,用了大约一小时,由于极为粗暴,有的人当场就大口咳血。
在平谷看守所关了两、三天后,我们20余人被送上一辆大客车,开了几个小时后在一个路口又等来一辆一大客车,两车并一车大约四、五十人一起被送到天津市一个看守所,然后又分开,我和另一个修炼人在下午被两个警察带到附近一个派出所。
见我绝食好几天,派出所的人连哄带骗地让我喝了点水,第二天下午一名男恶警对我说:只要你给家里亲戚打电话,我就让他们来接你回家。接着他给我写了一张保证放到我兜里,说如果我说了不算你就拿它告我。我就往家里打了电话并进了食,哪知那名恶警欺骗了我,他们由此查到我家地址,马上我就被送回当地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那张纸条就被搜走了,第二天我就被两个警察顺路带用手铐押回。上午到的分局下午我被送到看守所,并在那里和各种犯人在一起被非法关押了48天。2000年2月24日下午5点钟,我被分局一名警察告知因“家变”的原因被取保候审释放回家。
我爱人原本有精神病,我在家他还好点。可面临我突然被关押他心里难以承受,精神病复发,自己不会做饭却把我的独生女撵走,于是很少吃饭,每天精神恍惚的,听他同事说他经常到单位后找一个旮旯蹲着。他以前在家就喜欢点火,在我关押期间就更甚了,经常买书回来看完就烧,弄得满楼都是烟,邻居们十分恐慌,最后一次他竟把煤气罐的胶皮管心都烧焦了。由于他生活困难,我因此得以释放。
不止我的家庭受到损失,我家在经济上也蒙受重大损失,我们两个人供一个念书的学生本来就很困难,又被派出所以进京为由罚款3000元,厂收我2000元押金。分局收我200元抵押金。派出所收200元押金,还有非法关押的伙食费几百元。我所讲的都是事实,我可以为我所讲的负完全责任。恳请国际组织调查。
我是一名受宪法保护的合法公民,有法律赋予的信仰自由,更有上访的自由,我只是和平请愿,有不同意见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为什么要非法关押我?为什么要严重侵犯我的人权?使我和我的家人遭受到身心和经济上的重大打击。
在此,我写此诉状请求国际组织公证调查中国正在发生的这场大迫害、还法轮大法和众弟子的清白。还我师父的清白。赔偿损失。惩治迫害我和我家庭的人。严惩发动这场大镇压的主谋江XX和积极参与者的罪行。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我是一名中国公民,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就因为按真、善、忍做好人,而遭到江泽民邪恶的流氓政治集团的无理迫害,那段经历真是不堪回首。
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晨,我象往常一样提着收录机去广场炼功,五套功法刚炼完,公安局的警车来了,下来几个警察,恶狠狠地说:从明天起不准到广场来炼功,谁来就抓谁。说完几个警察就将一位功友的收录机给踩坏了,同时将我的收录机和坐垫都收走了,还带走了一位功友。
一九九九年九月底,我和几个功友去北京上访。那天天还没亮,我们还未到信访局,在天安门广场就有几个穿运动服的年轻人,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的。它们就叫我上到它们早就准备好的车上,车里装满了大法弟子。一会儿就将我们送到天安门分局,里面全是被抓来的大法弟子。我们全体大法弟子一起背诵师父的经文和论语,警察不准我们背,可我们的声音却越来越洪亮。大约上午七点多钟,恶警把我们送到丰台体育场关了一天,上午曝晒,下午雨淋。一天不准我们吃饭,也不准我们上厕所。这里面上有七十多岁的老人,下有怀抱中的婴儿。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恶警才将我们分流到各自的驻京办事处。第二天,我被遣返回当地公安局。
在公安局六楼上,提审我的人一边恶狠狠地骂我,一边让我举起双手面壁而站,它们好搜我的身,它们把我的几百块钱搜去后,就将我关进看守所,非法拘留我十八天才放出来。出来时要我儿子交了五百元生活费;三千元的罚款。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我们到广场炼功证实大法,公安局的恶警不准我们炼,来了很多人把我们象押犯人一样,死死地揪着连拉带拖地把我们关进公安局,要我们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跪着,就连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每个大法弟子身上的钱物全部没收了,也不写收条。然后一个个的审我们,邪恶的警察象发了疯似的打大法弟子,打的皮破血流。审我的那个恶警把我的头发抓着使劲摇,恨不得要打死我。当晚十二点多钟,把我们一百多炼功群众都非法关进了县第二看守所。寒冷的冬天,我们没有被子,大法弟子就互相挨着取暖。这一次又非法关了我二十多天,受尽了折磨。出来时恶警又索要了我一千多元钱。
二000年十月的一天下午,恶警非法闯入我家,把我的《转法轮》和炼功带拿走了,强行把我带到公安局一科审我几个小时,一直到晚上才放我回家。
我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就是炼个功,修炼心性做好人;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就被折腾得在监牢里几进几出,如果不是师父保护,恐怕早就磨死在监狱里了,哪还有今天这么好的身体,这么祥和的心态。我们按照师尊的教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错在哪里?这个人权恶棍江泽民及其帮凶惧怕好人、迫害善良,罪大恶极,天理不容!请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根据有关法律起诉江贼。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江氏集团从99年7月20日开始迫害以来,我们为了行使公民最基本权利,于720当天到省信访办上访,陈述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要求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可信访办“关心”的是我的姓名、地址和单位。他们打电话通知单位来阻拦我。7月22日那天我又去了省委,可他们把我们赶到一个学校,说是解决问题,可一进大门就被关在里面,不准随便出入。并诱骗我们写姓名、地址、单位。我说我是来上访的,不是只为留姓名、地址的。信访办里已留过,意识到又是圈套就没再写。
这时看到当权者调来了武装警察对来访法轮功群众连推带打,往学校院里关,那天我初次看到江泽民犯罪集团的卑鄙邪恶的嘴脸。我们的善心、诚恳、信任招来的却是野蛮无理、威逼与迫害。7月22日下午3点单位逼我去看造谣、诽谤的电视报导,我说那是假的,他们说那也得看,真是从上到下乌云压顶。公安局、派出所、单位形成了对我的监视机构,交书、逼写脱离保证,否则不让上班,完全剥夺了我的最基本权利。几年来泱泱大国成了邪恶专横、胡作非为的场所。
2000年5月初我们去了国家信访办,公安便衣就在门口堵着、拦着。我说为法轮功上访,我们联名写了上访内容,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等,可里面二道门没开,我们把联名信贴在门口处,大门外的那些看守联系车准备把我们抓走,可没等车到,我们早已堂堂正正离开了那里。其实信访办在720以后成了“抓人办”,根本不起作用。
2000年6月19日,我们走上了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恶警发现奔来抢夺,我们就在广场上炼功,恶警举手立刀式往胳膊上砍,还把我们一起的一位同修踢出了很远,连打带骂把我们拖入警车。我们不报姓名,就把我们送到朝阳区看守所,在我们绝食绝水数天的情况下,被号长逼着当人梯,踩肩膀、坐板、拖地等。后来当地把我们找回后又关押了48天,放出后单位派人监视,克扣工资的理由是怕去北京。
2000年12月31日中午我又到了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刚到就遇到便衣盘查,我没理它们随手打开了“真善忍”横幅,四五个恶警扑过去抢夺,我挣脱着往前跑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前面恶警堵,后面恶警追,将我绊倒在地,警棍在头上乱打,强拉进警车。我看到一名十岁左右的孩子被一满脸横肉、凶狠异常的恶警往脸上猛跺一脚,瞬间孩子面部就是一只紫脚印,它们还大骂不止,已失去人性,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天安门广场发生的事情。
我被关到北京大兴看守所,又转到当地监视关押。我绝食抗议于2001年1月2日被释放。
2001年春节前夕,江××为了达到更加残酷迫害法轮功的目的,不择手段,编造了“天安门自焚”的闹剧,又一轮的血腥恐怖开始了,我刚放回家恶警就又想抓我,我不开门,它们就找到我女儿学校不让女儿上课。女儿不配合邪恶,拉着我走出了家门,从此逼得我流离失所,无法照顾十几岁的女儿。
2001年6月底由于散发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在没经过任何正当手续的情况下被非法强行劳教我二年,因检查是心脏病恶警才未得逞,但仍被非法关押半年之久。
2002年6月2日,江氏集团追随者通过查询跟踪又将我强行抓捕,面对那些凶残得意的面孔,我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慌忙用手堵我和另一同修的嘴,强迫我们在刑拘证上签字,被我拒绝后,它们就自己做手脚,强行将我关在市第一看守所,2个月后被转入洗脑班,强迫写所谓的“三书”,不写就无限期关押,直到洗脑班解散才把我们陆续放出。
更有甚者它们把我患有精神病的外甥女也抓进洗脑班,因她同派出所片警说了几句真话,也说大法好,也遭到邪恶的迫害,恶警真是丧心病狂,无孔不入。
我姐姐炼功前体弱多病,炼功后象变了一个人,7月20日后她到北京为了向政府向世人说句“法轮大法好”就被当地非法劳教三年,至今仍在非法关押中。
计经委的一位同修因在2000年3月两会期间给全国人大写了一封信,陈述自己炼功受益,及大法真相,就被单位开除了公职,监视居住半年。2001年7月被绑架到女子劳教所劳教3年。还有省出版局的一位大姐,单位领导怕她去北京上访,影响自己的前程,把她反锁在屋里至今一年有余,出门有保安跟随,将她家电话切断,不许与外界联系包括家里亲人。
江泽民犯罪集团之所以这样残酷地迫害我们,只因为我们修炼真善忍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高尚的人,无私无我的人。
大法伟大,师父慈悲啊。我们受益无穷。做为大法弟子我们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没有错。江氏利用国家机构布置了从上到下层层迫害系统,建“610”盖世太保机构超越于法律之上,任意迫害修炼者,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甚至迫害致死,江××造成无数人间悲剧。
善恶有报是天理,我们坚信江氏集团作恶多端必会受到天理的惩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明白法轮功真相,识破江××灭绝人性的本质及残忍手段,早日将江××犯罪集团送上审判台。
2002年8月底因我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在街上被恶警强行劫持到拘留所,因我不配合审问,恶警用电棍电,把我的鞋脱掉让犯人打我,用凉水往我脚上泼,所长用手铐把我铐在铁窗上三个小时。让我光着脚和犯人出去劳动,我提出上厕所,但所长不让,所长打我的脸,随后将我铐在院子里,姓常的恶警又拿来电棍电我整一下午。一天炼功被发现后,姓常的恶警把我们铐在铁窗上,用电棍电我的两腋、胸部与头部,并恶毒的揪我的头发,另一大法学员被电昏过去它才罢手。天亮后所长(此人三年来赤膊上阵,折磨过多名大法弟子),把我们拉到院子外面贴墙铐着。在那里我看到一名因坚修大法而绝食的男大法学员被灌食的经过:他被铐在铁床上,所长让犯人提来一桶桶凉水泼在他身上,尽管被灌食时痛苦的惨叫,这位大法学员不时地喊“法轮大法好”,所长就更加恶毒的打他光着的上身。后来听说这位学员坚持半年多绝食,曾多次昏死过去,被法院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十年,但这位大法弟子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正念堂堂正正的闯了过来。我和那位女学员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被放下来送回监室。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被每天强迫劳动,连闭一下眼看守都认为我们在炼功,就大声的呵斥。我想每个曾受过迫害的学员永远也不会忘记邪恶之徒给我们的身心所造成的严重摧残。
所谓的十六大前后,江泽民害怕大法学员讲真相,大批学员被非法关进拘留所,有三名女学员被送到劳教所。有三四个年近60岁的老太太也被关了进来,其中有的是三次被非法关押了,有两个是退休教师,已被停发两年的退休金,家中被罚款万元以上。有一个女学员被公安打得胃出血,所长看人不行了,才向公安打报告推脱责任,竟说该学员得了甲肝,把当时已瘦骨如柴的学员不知送往何处。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学员们就开始绝食,有一个女学员绝食二十多天昏死过去,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才放人,但恶警还是逼着家人写了保证书。
近三个月的非法关押,因我坚持不写保证,公安局就诱逼家人替写了保证,连讹诈带罚款共计近万元,给我的家庭生活造成困难。许多学员的家人也被逼写了保证书才被放回家。在此我严正声明:那些保证书一律作废,那不是我们内心真实的反映。
我出来时已瘦的不成样子,一个多月后才得以逐渐恢复。我的经历只是千千万万个被残酷折磨的大法学员中的一小例而已,还有更多学员遭受了或正在遭受着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希望国际法庭尽快审理此案,制止江泽民的血腥镇压!
他们把我们叫到公安局,逼我写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就把炼法轮功给社会、家人和自己身体上带来的好处都写了出来。他们看后,就让同修的家属(未修炼)回去了,把我也给拘留了。现在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还有没有法律,只要说真话就要被拘留、判刑。这就是人权最好的时期吗?
在看守所里他们让犯人监视我,不让我炼功。我就利用让背监规的时间背《洪吟》和《论语》。犯人们看我一合眼就怀疑我炼功,对我连打带骂,百般刁难。我当时想,别看你们人多势众,折磨我的肉体,但丝毫动摇不了我修炼大法的心。(因当时学法不深,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也给自己增加了难。)后来我给自己订作息时间,每顿饭后发正念,发完正念后就背《洪吟》。恶警怕我背法,给我加了很多所谓的“学习”任务。并让犯人监视我,完不成就罚站、罚跪。我妻子和同修在女号也受到同样的折磨。
我和妻子在看守所一个月,家里象天塌了一样。我女儿一听到敲门声,就吓得直哭。孩子小小年纪,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当时家里没有资金,几亩菜地需要下本钱,在这种情况下,公安局还勒索家里15000元(同修每个人拿7000元),拿不够就不放人。孩子投亲告友,四处奔波,亲戚们帮助才把钱凑够。
姥姥、妈妈经常学法炼功,我有时也读《转法轮》同她们一起炼功,爸爸也很支持,经常和妈妈一起去张贴大法真相传单,救度世人。我也在学校帮妈妈传递大法真相资料,张贴传单。
由于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迫害,使我家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妈妈也因邪恶的迫害而流离失所,爸爸因阻止恶警行恶,也不能回家。家中只有我和姥姥一老一小,姥姥已经七十多岁了,看到家里被迫害得这样,地里的活无人管,她日渐消瘦,恶警还多次到家中骚扰。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爸爸、妈妈回到家中,可是被恶警骗去近5000元,此事后恶警还无理勒索200元钱。
1999年12月份,我和一名功友进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就有便衣上来询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来北京的目的是来说句公道话,便衣骗我们说领我们去个地方说公道话,我们被骗上车。当我们被问及是从何而来的时候,我们拒绝回答,随即被公安抓住头发打了几下,并让我蹲下,他们根据我们的口音辨别出我们是哪里人后把我们送到驻京办。在那里有公安人员、信访办人员和厂的有关人员,进门后,一市局的20多岁的女公安对我们强行非法搜身,态度极其恶劣,把我们随身带的大法资料、钱、电话卡等全部搜去,没开任何收据。我被厂里的人带回后经派出所恶警的非法审问,后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并被强迫交300元生活费,罚生活费是不符合法律的,在拘留所里,我们炼功,公安人员就往我们身上倒凉水。
2000年2月份,部份功友在我家交流,被公安非法抓捕,在厂民警队关押2天,我家被非法查抄,当时我家境贫寒,我和丈夫结婚才一年多,丈夫身体不好,结婚时没买任何东西,没有家电,没有存折,当我丈夫打开抽屉时,一名公安将仅有的100元钱拿走,态度恶劣,没开任何收据。一名公安大队长抄家回来后问我家电都哪里去了,我说根本就没有。在被关押期间,因我炼功遭到厂民警处长的毒打,当时我扎着辫子,那个1米8几的大个肥膘体壮的处长拽着我的头发转过来转过去,把我推倒在地,用脚把我踩在脚下,当时头撞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非常大,在旁边的人都被惊吓,头发掉了很多,头上的大包很长时间才消去,他那肥大的手在我脸上抽来抽去,还扬言说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了,随后我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在那里,只要我们炼功就被铐到门上吊起来。在看守所的时候,所长让我们两腿伸直并拢坐在地上,他整个人在我腿上站着,往下踩我的脚,毫无人性,打我的脸,这些都是因为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2000年4月份,我与几名功友前往体育场炼功,被公安人员非法抓捕,并且再次遭到无理抄家。在宾馆恶警对我非法审讯期间,因我炼功给其他人看,恶警大队长非常恶劣的用脚踹我的脸,并让我双脚并拢坐在地上,他口出恶言,态度恶劣。经过恶警的非法审讯后,我再次被送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在被拘留的前一段时间,我双手双脚被铐在一起,我要求无罪释放,但遭到拒绝,我就绝食,恶警就把我绑在木头作的十字架上强行灌食。
2000年6月9日,我在家中被派出所人强行从家中抓走,非法劳教3年。6月9日这天因我不配合查体,所以劳教所未收,又把我同另一位功友带回当地。6月10日这一天,几名公安人员恶劣的强行我在本地人民医院查了几项,但仍未查全,主要的项目未查,又给劳教所送了一些礼品,才把我们送下。当时我们说:劳教还要送礼。恶警说:知道厉害了吧。就这样我和丈夫刚结婚一年就被活活拆散了。我丈夫身体不好,承受着多方面的压力。亲人们也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和痛苦。
在刚进劳教所的一个星期里,我坚持自己没错,要求无条件释放,在遭到拒绝后我绝食抗议,管教就对我强行灌食,关禁闭。
2000年10月分份,我不幸在邪恶谎言的欺骗下被强行洗脑。从此以后,劳教所的管教们强迫我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念、背诬蔑、诽谤法轮功的书籍、新闻报导,参加各种诬蔑、诽谤法轮功和大法师父的报告会。即使知道法轮功是好的,也得违背良心的说、写法轮功不好。不允许我们说大法老师教我们做好人的道理,不准提真善忍,只要是法轮功的道理就不准说、不准想。并且利用各种邪恶的方式强行对我们洗脑,还利用减刑来欺骗我们,谁转化不彻底就不减刑,遭到管教的冷眼与恐吓,甚至恶言恶语。
被洗脑后不长时间,就干起了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家属接见费越来越高,这对我和亲人来说都是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被罚款5000元,其中包括公安人员和厂人员到北京抓我的费用,非法劳教我的费用,还包括他们吃、住、玩、乐的费用。
自1999年7月22日以后,我就再没有合法的修炼环境。
我严正声明在被洗脑期间违心说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论作废。我要加倍弥补,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2002年12月30日晚,辽宁朝阳市大法弟子武荣杰在同修居住的楼口被双塔区公安分局和凌河派出所副所长刘国正等三人绑架,在凌河派出所武双手被铐在凳子上一夜,第二天在双塔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双手铐上,吊挂一天,该同修坚强不屈。晚5时被劫持进吴家洼第一看守所。
2003年1月18日,朝阳市大法弟子孟庆祥和张翠华去建平县讲真相,在叶百寿镇被恶警跟踪遭绑架,在叶百寿看守所受到非人折磨。1月28日建平县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把二人送回朝阳市,关押在朝阳第一看守所,二人现在均被双塔区检察院批捕。
2003年1月22日,朝阳市大法弟子闫旭光在朝阳市金元市场附近被双塔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几名恶警绑架,被双塔区国保大队非人折磨之后,被劫持到朝阳西大营子劳动教养院迫害。
朝阳市双塔区犯罪恶人录:
双塔区公安分局局长:张文华
双塔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张治儒
双塔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白文友
双塔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副队长:侯文
双塔区检察院起诉科:刘飞
双塔区610办公室:秦某 ,王福存
龙城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黄殿项,孙德旭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8/34996.html>
1999年7月中旬,因《郑州工作》周刊转载毫无科研水平、靠投机政治成为滥竽充数的所谓院士的何××发表的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我随功友一起去郑州信访办上访。回来后,被单位逼着写保证,交大法资料,解散炼功点(我是辅导员),在家反省不准上班。
1999年7月20日迫害发生后,我带着身孕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10月20日,在北京功友的帮助下,住进朝阳医院,剖腹生下一男孩,出院后给爱人打电话,随之而来的是濮阳市政法委书记孙喜民,公安干警杨娜(伪装成单位医院护士),集团公司领导及单位医院的医生、护士。因当时刀口疼痛,我不同意回濮阳,他们就事先安排婆婆把儿子抱去喂牛奶,逼我爱人和他们三个男的把我按在床上,打了一针麻醉药,当时脑子清醒,感觉全身动不了。这样把我开车拉回濮阳。将近12小时的颠簸,使我下身大出血,刀口加剧疼痛,儿子因为对牛奶过敏,起了一身小红点,哭闹了一路。回家后,书籍被抄,不准爱人上班,在家看着我不准炼功和外出。
1999年10月30日晚,爱人出去置办酒席,我趁机带着儿子再次来到北京,刚到北京市回龙观饭店坐下,便和其他功友一起被抓,在北京市回龙观派出所没有食物,没有水,儿子睡在水泥地上的一块木板上,因没有奶水也饿了三天。在那里恶警轮番给我洗脑,并威胁我说把我送进收容所,儿子送进福利院,他们还说儿子不是我的,逼着我当着众多男恶警的面脱裤子看我的刀口。三天后我被接到濮阳驻京办事处得以走脱。从此我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在北京流浪了两个月。
2000年元月四日,我带着儿子回到濮阳,得知我被单位开除。第二天我被非法关押在集团公司大化派出所,恶徒在一楼给我们特制了一间带有铁门、铁窗户的母子监狱,房间阴暗潮湿,因此儿子起湿疹达四个月。在这四个月中,我们晚上都是一双大手紧握着一双小手睡过来的,否则儿子晚上小手往脸上一抓,第二天满脸血淋淋的,白天恶徒给我洗脑,伴随着辱骂声,叫我爱人和我离婚的吆喝声,天天都是家人给送饭吃,我也成了被大陆媒体欺骗的家人的出气筒,不时的辱骂和拳脚。使我母子倍受煎熬。
2000年7月6日,取保候审回家,17日晚,我被送进濮阳市看守所,因我在哺乳期不收,安保支队副队长王海真说:“给看守所送点礼,让他们收下。”杨娜也说:“早就想制她了,只是没过哺乳期。”当晚在长城宾馆租房私自把我铐了一晚,第二天,我被送进大化派出所,儿子被强迫断奶,家人也拒绝送饭,我开始绝食,以死抗争,6天后被送回家,派出所8名工作人员在楼下监视。
2000年10月我和功友来到北京,在西站发资料时被抓,三天后被送回濮阳,哺乳期已过。
2000年10月12日我被送进濮阳看守所,因为炼功,管教打我,骂我,我就绝食,绝食第十天,他们逼着犯人把我按在床上,给我灌食,在插胃管的时候,因鼻腔不通畅,他们就故意把管子摇来晃去,以至大出血,第一天灌牛奶,第二天便成了自来水,左所长还哈哈大笑,他们说:“省公安厅说了,不吃饭,饿死了送火葬场。”17天后,我被迫进食。
一周后,因管教打我,我用手搪了一下,她便说我打她了,就给我戴了50斤重的死刑犯手脚镣7天(双手背后铐着与脚镣连在一起)。每天只能侧卧在床上,犯人帮我大小便,我又开始绝食,犯人向上反映,她们却说:“没事,几天死不了。”
2000年12月13日我被送进省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在那里,我被洗脑了。2001年10月16日我被释放,帮着邪恶势力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其间,我亲眼目睹恶徒们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2003年3月2日发生了一件事,使我震惊了。安保支队抓了两名发真相资料的邯郸市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濮阳市看守所。其中有一位50多岁的老太太叫张晓茹,恶徒把她叫到安保支队6楼(靠楼梯的第一间),叫我给她洗脑。我们面对面谈了20分钟,(当时她的一只手被铐在椅子上)她感到压力很大,我出门给她倒水,几秒钟后进屋,发现她不幸坠楼身亡。当时她们若无其事,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个恶警说:“没事,你别害怕,外地公安机关一年死好几个,我们十年才死一个。”真是邪恶至极,我郑重声明: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做所谓的“转化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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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市台前县610办公室:220061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7/35355.html>
哈伯议员在信中说,我们将会坚持对世界各地践踏人权的行为进行谴责,并尽一切努力给侵犯人权的政府施加压力,从而使他们的人民和其他各国能受益。
他说,很多加拿大人写来信件和电子邮件,表达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在中国的遭遇的关注。加拿大联合党的国会议员斯考特-雷德(Scott Reid),以及我们核心小组的其他成员也非常关心因修炼法轮功而被监禁的学员的安全和福祉。我对这些(修炼法轮功的)人所受到的待遇深表忧虑,我诚挚地希望最终能通过和平方式使法轮功学员的人权得到尊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1/34758.html>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1/34762.html>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2003年4月11日,法轮大法学员在威斯康星州大学密尔沃基分校举办法轮大法图片展。
国内一名不愿具名的公共行政学权威学者对中央社指出,目前中国的非典型肺炎疫情的确很严峻。中央政府面对进退两难的困境,不公开疫情,国际社会责难不绝,外资可能不信任中国政府而不来投资;但公开疫情证实小道消息是真的,问题也相当严重,整个社会能否承受这个事实,值得怀疑。
讲一套、做一套
这名学者表示,中国的防疫系统由于未遇到挑战,还停留在过去官僚体系的想法中,官官相护,思想僵化,掩饰事实。而且,中国官场「讲一套、做一套」很普遍。市民只能由领导人的言行来判辨疫情发展情况,如北京市委书记刘淇巡视的士公司,要司机做好清洁工作,大家就知道:的士已成为传染途径。
中共总书记胡锦涛已严令各地不得「瞒报、缓报」疫情,图挽回中国的形象。可惜,昨天又传出北京多家医院在世界卫生组织专家前往巡视前,以卑劣的手法欺骗世人,把数十名染非肺炎病人移走,隐瞒疫情扩散的事实。
官僚陋习难改
香港政论杂志《开放》总编辑金钟向《苹果日报》指出,胡锦涛等九名政治局常委开会决议不得瞒报疫情,可能是胡锦涛个人有开明的想法,想中国更加开放。可是,中共体制就是「家丑不可外扬,几十年都是这样,已经有非常强的惯性,成了他们根深蒂固的传统」。
金钟断言,现在最高负责人开腔,或多或少会对下面造成压力,相信隐瞒的情况会有改善。可是,一天体制不改,以后还要发生这种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89.html>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十岁那年,正赶上76年“四五‘反革命’暴乱”。那时候本来脑子里整天琢磨的就是怎么样在上体育课时装病,好与同桌一起留在教室里看她从家里偷出来的《西游记》,“国家大事”是一窍不通、一概不问的。
无奈家里的墙破旧得不象样,母亲便搞了些报纸将墙壁团团糊上,我躺在床上向这些报纸望过去,上面的字个个都认得,于是便一张一张读过去,就这样开始关心起了“国家大事”。
报上说,“反革命暴徒”冲击了人民大会堂,焚烧了军车,拿棍棍棒棒打了军人,等等,总之是作恶多端,千刀万剐。我看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直到看到“解放军叔叔”将“反革命暴乱”“平定”了下去,这才安心地睡去。
几个月之后,墙上的报纸刚刚有点发黄,“四人帮”“粉碎”了,“四五运动”平反了,母亲又换了一批糊墙的报纸。
这一次报纸上说,“四五运动”不是“反革命暴乱”,是广大人民群众自发纪念周恩来、不满万恶的“四人帮”的英雄壮举,后面还附了好多著名的“天安门诗抄”,什么“于无声处响惊雷”、“扬眉剑出鞘”等等,我就是在那时第一次看到的。
然而,我瞪着双眼看着这些报纸,心中所感到的伤害和恐惧却无以言表。如果这一次报纸上说的是真的,那么上一次说的岂不全是假的?报纸居然会骗人?!“国家大事”居然说变就变?!
我不敢问母亲,不敢问老师,甚至不敢跟我无话不说的同桌讨论。我十岁的心打着寒颤,已经知道了这种事情是不可以随便乱问的──世界很险恶,可不是什么童话故事。
后来长大了,跟许多中国人一样,渐渐学会了怎么看报纸:反着看、侧着看、从字里行间看、往字的后面看、往话里面藏着的话看……等等,总之是不能只看字面,否则你就是一个童叟无欺的大傻蛋。学会了这一套“本事……之后呢,只要能灵活运用,“去粗存精,去伪存真”,不管它是假话套真话,真话套假话,还是通篇假话,抑或是通篇真话(毛主席保证!有时候也有!),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咋办呢?咱老百姓在中国讨生活,不练出点本事来,难道还象十岁的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为了谎言受伤到打寒颤?
本来第一次大规模实践这种本事应该是在“六四”屠城之后,但那个时候亲历其事,悲愤过度,在满天不知是焚烧坦克还是尸体的滚滚浓烟之中仓皇逃离北京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戒看电视、戒读报纸,倒失去了一次提高“业务水平”的绝佳良机。
再下一次的谎言大观大概就数得上对法轮功的宣传了。这一次我留上了心。第一个引起我注意的消息是中共中央发布的命令,“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大法”。我用多年的经验一分析,便知除非已经有了太多的共产党员在炼法轮功,否则绝不会来这么一条通令。
下一篇特别著名的是《人民日报》社论“法轮功就是X教”。一看到这标题我就想笑,想起了小时候很起劲地唱过的革命歌曲:“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嗨!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就是好!……”但凡什么东西要加一个“就是”来拚命强调的时候,说这话的人就已经心虚得很了。
再后来报上说有200万人炼法轮功。200万!确实多得吓人,怪不得下那么大的宣传力气,电视报纸都给占满了。
忽一日报上又说,武汉破获三个法轮功书籍销售点,“非法”销售收入达1亿多。1亿多!什么概念?按一本书十几元计算,一个城市的三个点就售出书籍一千多万册,怎么是全国才只200万人炼法轮功?
再后来报上又说了,200万炼法轮功的已经“转化”了98%,那么也就是只有4万还在炼了。过了没多久报上又说中国人权代表团整了160多万人的签名到联合国去,表示中国人民对镇压法轮功的支持。这时我便知道一定是外国人民很不支持镇压了,否则对付区区4万人,焉用得着160万人去签字?
我正自得意自己的看报水平越来越高,岂知就忘了中国的一句老话,“常在河边走,焉得不湿脚”,终于在自鸣得意的时候,当了一回名符其实的“傻冒”。而终其原因,还是因为“心太软”。
这件事就是著名的“法轮功学员”“天安门自焚”事件。电视里冒着滚滚浓烟的人体焚烧的镜头一出来,我就一阵恶心,再一看烧得满脸是泡的小姑娘一声一声凄惨地叫着“妈妈”,我立刻就闭上了双眼,从此后只要一演“自焚”就坚决不看,心里不免却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兴许炼法轮功的里面,真有几个“走火入魔”的也说不一定。
几个月以后,朋友给我一张光碟,说是“天安门自焚”真相。我心想,“自焚”就“自焚”了呗,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真相”?朋友问我,我问你,天安门广场那么大,从来没有人背着灭火器巡逻,怎么可能在火点起来之后一分钟内几十个灭火器、灭火毯、摄影师一起到齐?自焚的拍摄画面远、中、近景俱全,多部摄影机多角度同时拍摄,不是事先安排,岂能如此完备?
招啊!是这个理儿啊!等到我把光碟一看,慢放镜头中,刘春玲后脑勺挨的那一闷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眼前──她分明是被那一闷棍打死的!而这个画面是从中央台的新闻节目中录下来的!……
我的眼又一次瞪得象十岁那年一样的大。不过这一次我人长大了,决不再在心里打寒颤,只是咬紧牙关,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在艰难困苦之中,时时提高警惕,决不让这样的充当傻冒事件再次出现!
机会又来了,“非典肺炎”“谣言”满天飞。怎样从报上得到咱想知道的信息呢?随手举例说明:
新华社4月18日消息:“温家宝检查北京大中小学幼儿园非典防治工作”。消息说,温家宝在视察时说,“要以对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及时发现、报告和公布疫情,决不允许缓报、漏报和瞒报。”
温家宝是谁?总理!总理亲自过问,大、中、小学和幼儿园都检查到了,说明疫情已大、中、小学、幼儿园都传遍了;“决不允许缓报、漏报和瞒报”就说明这之前咱得到的消息都是“缓报、漏报和瞒报”之后剩下的。
新华社4月17日消息:“教育部:防非典 高校可改变教学和学习方式”。什么叫“改变教学和学习方式”啊?乖乖不得了,这不是明着说学校都已经因为非典关门了、而且一段时间内还得关门下去吗?
新华网4月18日消息:“北京每日可向市民提供10万瓶防‘非典’瓶装中药”。十万瓶!死了多少人政府才会下这么大狠心啊?
新华网4月17日消息标题:“贵州全省尚未发现‘非典’患者”。这算什么新闻?!咱家没死人从来都不是新闻,咱家死了人才该报导呢,只怕是贵州疫情不轻。
新华网4月18日消息:“深圳拨2500万防治‘非典’,服刑罪犯无一染‘非典’”。同“贵州全省尚未发现‘非典’患者”理,只怕是“非典”连监狱那与世隔绝之地都没放过,比咱党还狠!
新华网4月18日「证券」栏消息:“牛市不可逆转 ‘非典板块’有望走强”。乖乖!连“板块”都出来了,还要“走强”!这瘟疫啥时候才过去啊?
……
所以呀所以,──白痴才会相信卫生部长张文康的“中国是安全的”!在危难之中,广大人民群众只有迅速提高看报水平,才能对瘟疫形势作出正确的判断从而保命;当然最好同时在瘟疫发作期间,多睡觉少出门,多喝水少吃荤,多做好事少伤人。
时代杂志网站十八日报导,第三○九号人民解放军医院在世卫组织专家到访前,紧急将四十名隔离病房的SARS病患,移送到一家饭店。报导并引述数名不愿具名的医护人员指出,北京中日友好医院的三十一名SARS病患也在世卫组织专家到访前,被救护车载走,直到世卫组织人员离开后,才载回医院。
报导引述一名医生的话说,中日友好医院实际上有五十六个疑似感染病例,却只回报四十一个。
SARS继续蔓延,香港十八日又有四人死亡,中国又一人不治,世界人口第二多的印度,也证实出现第一个病例。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十七日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紧急会议,「中国日报」转述他的谈话,警告政府各部门与卫生当局对疫情务必要据实报告,必须尽快通报,让民众充分了解。
过去两个月来,SARS病毒由亚洲蔓延到世界各地,迄今已至少造成一百七十三人丧生,超过三千人感染,波及约二十五个国家。其中中国疫情最严重,死亡六十七人,感染人数一千四百八十五人,不过由于中国隐瞒疫情,世卫组织估计实际人数可能五倍于此,并紧急呼吁中国改善,提出完整报告。依中国官方的报告,在北京一地就有四十起证实感染病例,四人死亡,不过世卫组织的专家估计,北京SARS病例可能高达两百人,并有一千多人「在观察中」。
中国最新一起SARS死亡病例,出现在内蒙古,对中国而言,这是一项重大挑战,因为中国内地医疗资源缺乏足够的医生与医疗资源来因应SARS疫情。
中国当局隐瞒疫情的作法引起各国强烈批评,欧洲联盟执行委员、前香港总督彭定康说,因为中国隐瞒去年广东省初传的疫情,才导致香港遭到如此严重的感染。
SARS疫情已对亚洲经济造成严重伤害,观光业与旅游业受创尤重,东南亚国协十国将于二十九日在曼谷召开紧急会议。
〔自由时报记者郭怡君19日台北报导〕[台湾]行政院卫生署SARS专家委员会召集人陈建仁昨晚在台大演讲时指出,据专家委员会的了解,中国大陆的SARS疫情还处于「延烧」状态,保守估计也要两三个月以上才能达到「控制」,尤其大陆的军医院和诊所都没有建立通报机制,对防疫控制非常不利。
陈建仁指出,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调查,中国大陆的军医院已经挤满了咳嗽病人,但因为大陆只有医院要依照法定通报机制通报,军医院和一般诊所都缺乏此机制,因此还有很多「台面下的案例」隐藏其中。
由国科会主办、中央大学理学院科学教育中心承办的「二○○三年展望生活科技春季系列演讲」,昨晚由国内知名公共卫生学者国科会副主委陈建仁担纲首场主讲人,陈建仁以「病毒与人│从SARS的流行谈起」为题,向民众介绍包括SARS在内的病毒传染途径及防治工作。
陈建仁指出,台湾这次在SARS的防疫工作上算是非常成功,除了台大医院对第一位病患的隔离治疗警觉性高也做得确实,有效避免第一波的院内感染,所有接触病患家属和朋友,对居家检疫追踪的配合度都很高,是这次台湾防疫战的「无名英雄」。
陈建仁提醒,在还没爆发SARS前,每天从香港和大陆来台湾的人数超过五千人,台湾目前虽然仍保有「零死亡、零境内社区感染、零输出病例」的傲人纪录,但因为跟疫区来往非常频繁,未来两个月内仍需要持续保持警觉,一有发烧咳嗽症状就要立刻戴起口罩及早就医,有任何「曾经接触感染者」的可能,也要一五一十跟医生讲,才有利于治病和防疫。
有5000多名员工的中国康辉旅行社在中国大陆各地都有分社,是中国较大的一家旅行社。中国经济时报引述康辉旅行社总经理李继烈的话说,因为旅行社客源在减少,目前康辉入境的游客五月份的已经全部退团,六七月的大部分也已经退团。有报导引述广东的广之旅旅行社的负责人的话说,受非典型肺炎的影响,境内游也受到一定程度的波及。
一名经常外出旅游的北京市民表示,最近一段时间不敢出去旅游。她说:“我们这个单位每年都组织员工到全国各地去旅游。今年原计划应该是去山西。现在已经在统计报名。我所在的这个部门一共有37个人,但是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要去,因为山西是属于非典型肺炎严重的流行区域。”
作为临时的应对措施,中国多家旅行社正刮起减薪裁员风暴,这是最近10年来所没有过的。康辉旅行社表示,临时工和试用人员将被辞退,除了干部和必要的业务人员以外,其他人员实行带薪轮假制度,假期暂定一个月。其它大小的旅行社,即使暂时不裁员也得削减开支。浙江部分旅行社已经开始减薪,减薪幅度达30%。
对于多家旅行社裁员的做法,有中国旅游业官员表示,这不完全是坏事,是向国际接轨的一部分。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和具体部门的广东旅游官员说:“现在慢慢向国际接轨。全世界都一样,包括美国也是,导游都不是由公司给养起来的。你是导游,今天你有空,他们有需要就会请你,否则,你就等着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86.html>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注]本网站所转载的参考资料皆为非修炼界人士所撰写,不一定和法轮功学员的认识相同。)
古人云:人命关天。此乃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常识。特别是,对于必须重大灾难负责的政府来说,在其治下出现震惊全社会的严重流行病,没有任何理由不作为头等大事处理;对于负有向公众提供真相的媒体来说,面对如此重大疫情,没有理由不作为头条新闻进行同步的追踪报道,更没有任何理由向社会隐瞒真相。因为,现代文明社会的经验反复证明:及时、准确、客观地提供公共信息是政府和媒体的社会责任,不仅谣言和恐慌止于事实真相的公开,而且灾情的控制和减轻也受益于信息的透明化。
然而,在一党独裁的黑箱体制中,凡是出现类似情况,中共当局首先想到的,绝非“人命关天”,而是“党权第一”。所以,当局在疫情严重和伤亡惨重的命案发生后,无论做出怎样的指示,也无论其头面人物做出怎样的关切姿态,皆是为了尽量减少对党权的负面影响。芳林村小学爆炸案、石家庄爆炸案、南京汤山镇集体食物中毒案、一系列严重矿难和最近的海城3000学生中毒案……皆是党权至上的牺牲品。因此,对SARS疫情向世界的蔓延,中共政权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再次凸现了一党独裁草菅人命的野蛮本性——不但草菅本国民众的生命,也在草菅其他国家民众的生命。
SARS出现于2002年11月,正值中共十六大召开,为了政权利益就必须隐瞒疫情;2003年2月公布之后,很快又鸦雀无声,显然是为了即将召开的十届两会;北京在3月1日就发现首例SARS病人,但为了即将召开的两会而隐瞒下来;4月初中共卫生部公开全国疫情之后,中共政权为了党权利益,要求各地政府严格控制民众戴口罩,北京市已经在各单位传达了这项草菅人命的要求,新华社还发表文章说:滥戴口罩对身体有副作用。在SARS发源地的广州,市政府为了应对世界卫生组织的到来,强行禁止居民戴口罩。同时,中共非但不取消广交会,反而为此大肆宣传中国的安全,并派出一行人马到全国各地招商。
在SARS的病源体还没有找到之时,全世界的任何国家都不会宣布有效地控制了SARS的蔓延,而只有中共卫生部官员敢于大言不惭:“广东和北京一切正常,SARS受到有效控制,外国人来中国很安全”。中共媒体还把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对中国SARS疫情的考察,作为对外宣传的道具,在新闻中让这些专家赞美广州的“美丽迷人”,肯定中国政府对疫情的防治多么卓有成效,而对世界卫生组织对中共政权的质疑和批评则绝口不提。最过分是中共高官龙永图,他居然对香港人说:“如果六百万人中有五十万人得了这个病,我觉得应该恐慌,但现时才三百多个就搞成这个样子了,我觉得有问题。香港这样报道病情,谁还敢来?”而对于生活在自由社会的香港人来说:与经济发展和香港繁荣相比,他们更关心的是个体价值,因而也就更关心自己的健康和生命。只有冷血的独裁制度培养出来的官员,才会视经济发展、招商引资和政权稳定高于人的生命。
作为对比,就连对涉及到重大国家利益的倒萨之战,美国政府都让600名各国记者随军直播战争,让世界各国媒体对之评头论足,允许本国的诸多媒体的批评性报道,而不怕有损于美国政府的利益,充分说明了自由制度的自信、负责和善待人性。而中共政权在SARS疫情上的隐瞒和不许批评,只能说明独裁制度的内在虚弱和本质上的反人性,不仅是对国人的生命安全的威胁,也是对全世界的威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5/35269.html>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注]本网站所转载的参考资料皆为非修炼界人士所撰写,不一定和法轮功学员的认识相同。)
这是第三篇评论。我想重提一下前两篇评论中的两句话: “去年秋冬以来,在漫长的半年中,中央虽然在封锁信息方面不遗余力,却没有发布过一次关于非典型肺炎的疫情公告”;“不顾老百姓死活,不顾国际公德和整个人类安危,不择手段,隐瞒疫情,是丑闻,是罪恶,是中国的耻辱。”
事情出在中国,但和医务工作者无关。他们克尽职责,立下了功绩,作出了贡献。他们的工作精神和献身精神值得社会崇敬。
事情出在中国,但和香港无关。非典型肺炎流行之初,香港的医院、媒体和卫生署就紧张而镇静地展开了多方面的工作,及时向市民告警,帮助大陆揭开了盖子。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卫生署以高度负责的精神,准确并且迅速地查明了病源——病源来自广东省广州市中山大学的一位教授,他在广州曾照顾过非典型肺炎病人,染上病后,来到香港,先住酒楼,后住医院,香港的非典型肺炎就是从这个酒楼和这个医院开始,蔓延全港,进而波及加拿大和新加坡的。
查明并且公布传染的途径和规律,有利于控制疾病的传播。香港的透明应该是中央的榜样。可是大陆的党和政府决定逆天行事,采取黑箱作业和愚民政策,一方面悄悄地指定医护人员治疗瘟疫,一方面宣布纪律,不准向社会走漏信息。广东是民工集中的地区,春节回家,糊里糊涂地把病毒带回故乡,祸延父老乡亲。广东又是高度开放的地区,中外人员在相互交往中,又糊里糊涂地把病毒带出国门,流毒海外。病毒确实是天灾,但封锁信息却是彻头彻尾的人祸。天灾人祸,荼毒生灵。这笔债,谁欠谁?当然是中国的党和政府又欠了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一笔债!——人民是受害者。
越南也被染上了非典型肺炎,但正如世界卫生组织的官员大卫·海曼所说,由于越南政府及早寻求国际帮助,河内的疫情得到控制。海曼博士对中国政府没有及早公开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症的情况表示失望。这位传染病专家说,如果中国去年11月就和世界卫生组织合作并紧密配合,可能这种疾病也不会扩散开来了。
“中国无瘟疫!”——高挂着保密帷幕的中国这样说。中国政府为什么不及早公布疫情???这是外国记者百思不解的疑问,也是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布特兰德批评中国政府的焦点。意味深长的是,中国政府既不公布也不反驳这种针对自己的严正批评。
中国卫生部长紧紧抱着主旋律,和各国记者反来复去周旋:党中央和国务院对非典型肺炎非常重视!卫生部领导抓得非常紧!采取了各种有效措施!疫情得到了有效控制!部长本人愿意向全世界保证:外国人在中国工作生活旅游都是安全的……!相形之下,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显然比较诚恳,他向传媒道歉,说“我们的卫生部门和传媒的密切配合不够……”。另外还有人则想出了更谦虚更堂皇的理由:古老的中国才五十多岁,太年轻,缺乏经验,尚未建立对付“重大突发事件”的“应急机制”。
不必过于谦虚。中国显然有祖传的应急机制,封锁消息正好是这一应急机制的核心。一事当前,党和政府首先掂量的就是如何保密;离开保密,中国将完全失去应急能力。因此,上述各种外交辞令都不太贴近实际。更贴近实际的应该是:在党的领导下,党和政府对防治疾病和封锁消息同等重视,同时并举;卫生部门和传媒配合得非常密切;花在控制信息上的心思决不亚于控制疫情。
中国封锁消息有四种手段:第一,官方不公布真相;第二,官方宣布纪律,严禁采访、报道和泄露真相;第三,官方自行编造或授意编造虚假的信息。第四,在全面封锁消息的前提下,开放个别窗口,陈列个别样品,制造假相,欺世盗名,混淆视听。在权力高度集中的中国,发生了突发事件,全面动用这四种手段,严密封锁这么大的消息,除开大人物谁还有权决定?哪里是这个“部门”,那个“单位”,作得了主,负得了责的?
可悲的是,大人物也身不由己,只能在现行制度的笼子里转来转去讨生活。悲剧的实质,正在于此。
4月12日,阜新大法弟子孔祥俭、徐志生、李玉霞遭恶警非法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阜新看守所,在此正告恶警,立即停止做恶,否则恶报将至。
2003年4月18日下午,市公安局陈万友等邪恶之徒,出动大量警力,将一出租房屋撬开,将大法弟子许成华抓走。当时屋内有一台电脑、一台激光打印机、两台彩色喷墨打印机、一拖六光盘拷贝机一台及四千余张空白光盘、塑封机两台、名片机一台、现金一千五百余元,总价值两万余元,损失巨大。
希望其他地区的同修吸取教训,设备不要集中,不要贪大,多建立个人资料点,尽量让更多的同修参与进来,减轻少数同修的压力,不给邪恶势力提供集中破坏的机会。
请看到此消息的同修正念加持大法弟子许成华,清除迫害她的一切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使她早日回到正法洪流中来。
同时正告佳木斯市继续跟随江氏破坏大法的恶警们,江贼已在海外受到正义的起诉,跟随它的帮凶和打手们也必将得到应有的报应。你们今天的所谓“成绩”就是明天的无边之罪。一意孤行会给你们自己和你们的亲人带来巨大的灾难。大法弟子对你们的慈悲劝戒绝不是惧怕什么,而是真正地救度你们,免遭淘汰。
从正月初九开始,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又出新花招,以前家属来,在接见室登记,还可以送衣服,现在是先在门卫登记,里面让见,才可以进院里到接见室,大冷的天只能在外面挨冻,家属怨声载道。并且不准送换季衣服,更无人权可言。对于抵制奴役的大法弟子关小号,而且家属存的钱,只可以买卫生纸、巾之类的东西,其余东西不准买,不准家属接见,监狱时也有610办公室,对新被绑架来的大法弟子进行洗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7/34947.html>
声明人:葛丽荣 邢百成 李文忱 李素艳 关玉国 刘丽娟 李艳辉 刘英 王玉清 段八一 周素兰 张明 声明人 王永惠 刘淑兰 武贵仁 张玉环 大法弟子 薛传宇 田丽萍 许丽丽 孟祖华 程尚英 大法弟子 张太玲 金淑贤 江国尧 吴钦侠 邱淑芝 姜君英 大法弟子 梁锦军 冯殿清 许云芳 大法弟子 胡峰昌 马福林 孙洪兰 大法弟子 杨德梅 王海兰 李玉美 袁孟祥 廉翠兰 尚宝玉 李兴法 王忠明 呼鹏 申金娥 谢桂英 袁凤芝 张西英 高亚峰 许桂娥 程建华 葛茂鹏 张兰英 王义华 祝立华 孟凡秀 徐素梅 王君 郭慧玲 葛学清 黄洪苹 袁孟章 郭彦春 郭秀琴 陈景华 朱美玲 武娟 高艳凤 葛新武 齐彦林 任宪琴 韦英 张志平 张凤英 赵玉珍 谢大秀 邓正云 张兴贞 周伦 邓光素 张云强 张云富 周永格 梁景忠 大法弟子 殷玉萍 李桂香 邹祥友 杨雅杰 韦彩坚 滕碧琼 韩玉珠 牛广丽 何玉艳 朱燕清 邢志平 高兵 大法弟子 高淑芹 刘金兰 付新军 张国权 雷伟 王兴芝 朱凤平 郭继芬 韩东 李淑娥 李海霞 张淑霞 孟召武 崔任分 于凤霞 杨爱叶 封占忠 刘翠环 周红杰 孙淑新 大法弟子 乔秀娥 许凤芹 吕衡萍 董世喜 大法弟子 张淑珍 杨国才 王树森 王清华 王娟 刘万秀 王翠琴 王利业 张树芹 刘海祥 冯素珍 陈士德 李海荣 冯永清 金柏霞 姚淑敏 彭淑坤 姚淑环 黄传艳 姚淑香 吕清玉
有一天出去办事,乘出租车,上车后我不失时机地和司机聊了起来,我们说当前的形式,很快把话头转到法轮功上。我拿出真相光盘和资料给他说:“希望你能了解真相。”他却说:“我可不敢看,叫人家(指公安)知道了可不行。”我看他真的被谎言毒害的不轻,就对他说:“你想一想,我们都为了什么?我们都自己省吃俭用,不舍得乱花一分钱。我们过年都不添新衣服,不舍得吃肉,省下钱都做了真相资料,为的什么?就是为了让世人都了解我们被迫害的真相。我们都是好人,可近四年了,江××这样邪恶地迫害我们。现在已有600多人被害死了,十多万人还关在监狱里,还有很多正常人被送入精神病院。你想想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小伙子一直在静静地听。我继续说:“现在世界上已有60多个国家都有人都在炼法轮功,并在国际上荣获1000多个褒奖。仅台湾就有30多万人在炼,而且人数还在迅速增加,这么多国家为什么都没有谎言宣传的那些杀人放火的现象出现呢?”小伙子说:“真的吗,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我说:“这也不怪你,因为你听到的都是一面的宣传。他们毫无人性地对我们进行迫害,却丝毫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正因为我们要告诉你们真相,才无偿地把资料送给你们。小伙子,做人要生活的明明白白,堂堂正正,不能一直生活在谎言中,你说是吗?”小伙子很激动,连声说:“大姐,你懂得真多,我一定好好看看这些资料。”我说:“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大法给的,不要封闭自己,跳出谎言的桎梏,放眼看世界,才能看到真理,你说对吗?”他连说:“对、对,看来我也要好好研究研究法轮功了。”下车时,小伙子也下来,目送我走出很远。看到一个宝贵的生命明白了真相,倍感欣慰。
2、祝大法早点正过来
有一位大法弟子B流离失所,公安局专门组成专案组,到处追寻她的下落,并时刻不断地到家里骚扰。她无法回家,但让家里人知道真相也是自己的责任。于是,她把资料包好并写了信让另一位同修A给送去。送去后她的家人说:“不让炼非炼,看找多大的麻烦,派出所三天两头到家里来,弄得全家不得安生。”同修A看他们对大法的真相还不太了解,就从自己的亲身变化讲起,讲大法如何神奇,能使人身体健康、道德回升,又说:“你们看我们炼功人哪个不是好人,江××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地迫害我们,师父和大法给了我们那么多,一身的病都好了,几年不用吃一粒药,这么好的功法我们能放弃吗?”同修B的大姐说:“是啊,你说二妹过去那么多病,这几年就是从不吃药了,还被抓进看守所,劳教所,受那么大的罪,要象过去那身体,还能活着出来吗?可她不但没事,而且皮肤光滑,反而显得年轻了,看来法轮功确实挺神的。”B的父亲说:“是啊,她从小体弱多病,刚被抓时我真担心她顶不过去,可这几次加起来住了两年多的监狱呀,她却能挺过来,是让人不可思议。”同修A接上说:“你们知道吗,所有的一切苦难,都是我们师父替我们承受了,要不是师父,我们一个人能有多大的承受力呢?所以你们记住吧,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千万不要再相信谎言的宣传,站在自己的亲人一边吧。”大家都说:“其实,我们早就不相信了,只是到头受罪的还是你们啊。”同修A又把江XX在国际上受到起诉的情况告诉他们。他们听到后感到很高兴说:“好啊,祝法轮大法早点正过来。”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圣徒传》的作者兼历史学家约翰说,“用我们的笔,让我们的后人知道上帝惩罚我们的数不胜数的事件当中的一小部份,这总不会错。也许,在我们之后的世界的剩余岁月里,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灾祸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解救出来。”
(一)大瘟疫
公元541至591五十年中间,强大的罗马帝国,无人可以征服,但却可以被神惩罚:四次大瘟疫。
历史学家伊瓦格瑞尔斯亲身经历了最后一次结束性的彻底惩罚。第一次瘟疫,人口被灭掉三分之一,首都君士坦丁堡死了一半人,一次又一次至最后清算,剩下的只有好人了。
另一位教会历史学家约翰见证了第一次瘟疫:“因无人埋葬而在街道上开裂、腐烂的尸体──腹部肿胀,大张着嘴里如洪流般喷出阵阵脓水,眼睛通红,手则朝上高举。尸体重叠着尸体,在角落里、街道上、庭院的门廊里以及教堂里腐烂。
在海上的薄雾里,有船只因其罪恶船员,遭到上帝愤怒的袭击而变成了漂浮在浪涛之上的坟墓。
四野满是变白了的挺立着的谷物,根本无人收割贮藏,大群快要变成野生动物的绵羊、山羊、牛及猪,这些牲畜已然忘却了曾经放牧他们的人类的声音。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人数不可计数…… 尸体只好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恶臭。”
这仅是第一次瘟疫的局部见证,挂一漏万,而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一次该更……。奇怪的是惩罚并非人人有份。
约翰写道:“每一个王国、每一块领地、每一个地区及每一个强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无一遗漏地被瘟疫玩弄于股掌之间”。
“有时,当人们正在互相看着对方进行交谈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摇晃,然后倒在街上或者家中。当一个人手里拿着工具,坐在那儿做他的手工艺品的时候,他也可能会倒向一边,灵魂出窍。”
“一个人去市场买一些必需品,当他站在那儿谈话或者数零钱的时候,死亡突然袭击了这边的买者和那边的卖者,商品和货款尚在中间,却没有买者或卖者去捡拾起来”。
墓地用完之后,死者被葬于海中。大量的尸体被送到海滩上。成千上万具尸体“堆满了整个海滩,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脓水则流入海中”。虽然所有船只穿梭往来,不停地向海中倾倒它们装载的可怕货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尸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决定采取一种新的处理尸体的办法——修建巨大的坟墓,每一个坟墓可容纳7万具尸体。
伊瓦格瑞尔斯记载到,“在有些人身上,它是从头部开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肿胀,继而是咽喉不适,再然后,这些人就永远地从人群当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内脏流了出来。有些人身患腹股沟腺炎,脓水四溢,并且由此引发了高烧。这些人会在两三天内死去。”
伊瓦格瑞尔斯说,“每个人感染疾病的途径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间,并且还不仅仅与被感染者,而且还与死者有所接触,但他们完全不被感染。还有人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亲人而主动拥抱死亡,并且为了达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紧紧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愿意让他们心想事成似的,尽管如此折腾,他们依然如故。”
(待续)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2000年11月,我发真相资料被恶警绑架,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被非法判劳教,送往万家劳教所。在劳教所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亲眼目睹和亲身体验了以江××为首的邪恶集团对法轮功修炼者从身体到精神的迫害和摧残。
一、义正辞严质问“提审”
在看守所的两个月,被“提审”两次。我把这当做讲真相、揭露邪恶的好时机:当提审人员问你不知道法轮功是×教吗?我说不知道,中央没文件!他说是人大定的,我说人大代表又不炼功,他怎么知道不好?随后我给它们讲清真相。
二、正月十八恶警大打出手
在我被绑架进劳教所前后一个月,每天都有从黑龙江省各地抓来的修炼者,有一天仅双城市一地就用大客车拉一车来。劳教所已人满为患,因为是女队,女管教已不够,紧急从全市各监狱抽调女警察数十名,紧急培训后上岗。
刚到万家下车,被带到宿舍,立刻被十几个误入歧途的被洗脑者包围起来,一阵唇枪舌战后,被分列一个宿舍,由两个犹大看守加“帮教”。我不顾劳教所的所谓“纪律”,仍然背诵《论语》,三天后被送到小号。小号是一排平房,里面有两排好似铁笼子,两个铁笼子比一张单人床大一点。我们被罚面壁而站直至晚上才能睡觉。十天后,大年三十晚恶警将我们放到大班里,那时已有五个班,每班约30~50人不等。那时每晚熄灯后,大家都要炼功〔犹大除外〕,恶徒制止也不管用。后来重新分班,把犹大分开了,之后一两天劳教所酝酿已久的恶剧终于上演了。那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出现异常,食堂里多了20~30多个男警察,且全副武装。吃完晚饭从食堂出来,我看到靠宿舍房后的天空,好大一片暗红色,很醒目。这晚熄灯后,很多功友开始炼功,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只见走廊里大盖帽攒动,几分钟后就听到靠走廊一头的班的门被打开了,冲进去十几个男警往外拖人,又听到所长石英杰在走廊里嚎叫,瞬间,惊叫声、惨叫声、吼叫声,打耳光的劈叭声响成一片,情急之中有同修拉灭了电灯线,几间屋一片黑暗,男警又在打人,惨叫声不绝于耳。这时我们房门被推开,冲进来七八个恶警手提电棍一闪一闪的发光,问道:这是什么?认识不?接着便开始以靠门的第一个人问起:还炼不炼?说炼的就被往外拖交给走廊里的恶警“修理”,我不等问到主动走到门口说:我要炼!刚说完就被推出来,等在那里的恶警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顿时起个大包,接着连推带打让我到墙边站队,此时已有十几人站在那里了,还不断有功友被推出来排队,它们又开始第二轮的喝问:还炼不炼?不炼就让你回宿舍。我头一次看到这样的阵势一时慌乱起来:怎么办?不回答……正想着三个警察围过来大声问我:还炼不炼?我正念一出,坚定地回答:炼!接着被踢了一脚趴在地上。它们骂道:滚到那边去站队。走廊那头大约有十几个功友都面壁站着,我握住身旁的功友的手说别害怕。这时我忽然想背师父的《洪吟》,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之后,刚才那种惊怕之心全无,正气充满了我的身体,心里感到坦荡又平静,再看那些恶警就象在上演一出丑剧。
恶警又开始对我们进行第三轮的喝问:炼不炼?我站在队的中间,奇怪的是两边都问过了到我这儿却不问了。然后他们开始点数是十几人,这时我班的管教过来拉我并对其他人说:她今晚没炼。我想我不能就这样走了,这不就等于默认它们今晚的迫害吗?正念一出,我马上说:我可没说今后不炼。那些警察竟没有人吱声,只有我和一位姓白的功友没被带走,其余十几人都被恶警带走了,其中有一位是我们班的,直到天亮才放她回来。她说被吊起来又被电棍击,可有时电棍不好使没电,那些恶警说:怎么电棍不好使?
这件事情过去不久哈日报上登一篇文章说万家劳教所的管教干部如何“好心”,而法轮功修炼者动手打它们,撕乱它们的衣服……如此造谣,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三、破除“转化”谎言
邪恶势力为了破坏大法,摧毁修炼者的意志,劳教所十二大队妄图逼迫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信仰的主要手段有:
〔一〕邪恶的洗脑队:这些人是从犹大中挑选出来的,心甘情愿充当邪恶的帮凶,有二、三十人。每当一个新的功友被绑架进来便一哄而上七嘴八舌大肆污蔑大法和师父,全天候的跟踪包夹,它们轮番上阵连吃住都在一起,连“三书”都包写,本人只签字便可。十二大队长张波的最得力的帮凶是李静平。
〔二〕大法弟子抵制叛徒:在万家劳教所有一些被洗脑的犹大,放出去后还继续为江魔效力。它们有恃无恐经常随意进出劳教听,内外勾结,在队长的旨意下专干破坏大法的事,它们有时拿师父的新经文但满口胡言乱语。哈尔滨的王志华就是其中一个。还有外县的甚至外地的,都是从万家出去的犹大,又三五结队的窜回万家住上三五天,分别找人“谈心”欺骗他人。还有个江苏的应张波之邀从上海来到我们班,被全班齐声轰出去,连当班的管教都说:你今后别再来了。它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三〕恶警威逼利诱
劳教所为欺骗修炼者可谓“煞费苦心”。凡写“三书”者立即减刑三个月,若再去“转化”别人,所谓“有成绩”者还可一减再减,犹大李静平判三年减去两年多,还可放假回家。七月份所里精心策划了一个宽严大会。对犹大减刑,对坚定者以莫须有的罪名加刑。那天对吴玉兰等10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加刑一年〔这个阴谋没有得逞,后来劳教所说上面不批宣布加刑作废〕。
〔四〕小号、单间、小屋
万家劳教所的小号即前面提到的铁笼子。凡被认为不听话的、炼功的、学法的就送进来。小号里阴暗潮湿、靠阴面的一排有几间因湿气太重墙面都塌了。在劳教所还有一排平房里面有大约十几间小单间是为来探视的家属用的。十二大队把这些房子占下来,作隔离室,恶警把他们视为要洗脑的对象投放在里面,并安排十几人的包夹队伍,每屋一个“洗脑对象”和一至二个包夹,在小屋里坚定者完全没有自由,不得迈出门半步,大小便都在塑料桶里,饭也由包夹送,每天早上管教上班起就坐小板凳直到晚上熄灯,其间不断的有管教干部,大队干部,甚至所长轮番上阵,先是甜言蜜语后是恐吓威胁,我是在三月上旬送进小单间的,我对那些被洗脑后又来包夹我的犹大痛斥:“你们这些人破坏大法出卖师父就不怕下地狱吗!”当时她们脸色全变,不敢吱声、默默走开。有一个慌慌张张的说:我们怎敢破坏大法。其后我开始绝食,并一个多星期没理睬那些包夹,到了半个月在队长的指使下她们选了一个最能讲的代表李爱洋来“开导”我,结果是毫无用处。包夹对我百般辱骂,并利用我二姐来看我之际施加压力,被我抵制。在这个小单间里我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管教,队长、所长全来过都不能动摇我对大法坚定的心,经过25天的隔离后,我与王玉荣、孟庆兰等6名坚定者终于离开小单间被送到紧靠大宿舍的一个小屋,另加从二班送过来的张仁燕、王玉梅共8人。在小屋里我们仍没自由、吃饭解手都在里面,时值“五一”天气渐热空气很不好、有一天我做梦梦到这排平房拆了,果然没几天作隔离室、洗脑的那排平房拆了,在其它班的坚定者绝食近5天声援我们后,我们在小号里的人都被放了出来。
四、向师父交答卷
我在小单间时,队长发给我一个试题,上面有5个问题,我只记得第一题:问我们师父是人还是神,有什么证据。我答:是佛,下来度人、传大法,《转法轮》即是佛法、然后把论语抄在上面。中间三道忘了。最后一道是:你今后怎么办?我答:继续修炼,继续上诉有关单位,并重申:1、法轮功是正法,2、还师父清白,3、立即释放一切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当时答题时只觉得在另外空间自己向师父交了一份答卷。心中充满了大法弟子应有的自豪和正气。回过头来看邪恶什么也不是。凭正念正行我闯过了一关又一关。
五、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
2001年4-5月间万家劳教所在发生了逼死三名法轮功修炼者后,形势发生了变化,“转化”二字不提了。我当时全身发痒、长小包、小泡,后来发展到全身长的包、泡里面流黄水、血水、脓水、黑水,晚上无法入睡,很多坚定者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劳教所给我们这些“重症者”办了保外就医,2001年9月30日一早、我堂堂正正离开了万家劳教所。之后一到二月当时那批坚定者也陆续堂堂正正的离开了。
最后让我们以师父的《下尘》互勉:
法轮转时必有狂,
国力倾尽为吾忙。
静观丑角妖戏尽,
只剩残土风中扬。
轮回五千云和雨,
掸去封尘看短长。
大戏谁是风流主,
只为众生来一场。
李洪志
壬午年腊月二十九
2003年1月31日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99年在当权小人掀起这场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之前,中国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无论城市还是乡村都有法轮大法修炼者。三年来数千万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历经了魔难而变得越来越坚定、理智和成熟。面对无数深受欺骗的中国人民,大法弟子以大法赋予的理智、智慧、慈悲将真相告诉中国人民,救度着众生。
我们从根本上不承认这场邪恶的迫害,不承认旧势力毁灭众生所安排的一切。我们从根本上不承认所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
下面是一组大陆大法弟子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国人民讲真相的事迹:
想把好人往哪里转化
2001年2月26日,邪恶之徒把我骗到敬老院的洗脑班。那里非法关押着大法学员共46人。不法之徒不让我们和任何人说话,把我们当犯人看着。我就又跟那里的人讲清真相,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怎么好。我跟他们讲:“想把好人往哪里转化啊,而今,是老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俗话说:滴水之恩将涌泉相报呢,更何况师父为我们付出那么多,给予我们这么多,给了我们全新而健康的身体,还教我们用宇宙特性‘真善忍’标准做个真正的好人,使我们道德变得越来越高尚。你们说,想把我们这些个好人往哪里转化吧。”一屋子人听完后都落泪了。我又说:“我们大法弟子被江××一伙迫害死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这一场邪恶的迫害都是江××一人造成的,谁跟随江走,谁就是它的陪葬品。”后来,洗脑班解散了,我们回家了。
师父无时无刻都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
在拘留所我在想怎么走出去,早晨我说我要去厕所,警察把铁笼子锁打开了,我和同修上完厕所,我说我冷在暖气边烤一烤,同修又进铁笼里坐下,我没进去,就在那站着。那警察又睡着了,我还在找机会和同修出去,她在笼子里说,走吧,我看她一眼没吱声,什么也没想迈腿就出了这房间。过一走廊,我也没看径直走向大门,到门前一看门没插严,稍微动一下铁栓就推开了门,有一些声响,我没太在意,只想走出去。就这样,我堂堂正正走出来了。
到了一个地方,我由于身上没有多点钱想去打个传呼,告诉同修出来接我,可传了两遍没回声,我想怎么办。突然想起家人有传呼,我想传一下吧,接通了,家人的话让我惊得不知说什么,眼泪差点没流出来——家人说,我正在去你处的路上。 我深深体悟到师父的慈悲,师父无时无刻都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安排着我们的一切。家人说咱家一亲戚今天从外回来让我到这来接,碰巧你打传呼传我,我说这真不是碰巧啊,是师父的精心安排啊!咱的亲人哪有这么巧,非得今天回,而且让你来接啊!这是师父让你来接我啊。
师父的呵护
老王(化名)原是辅导站站长,自720后本地公安局政保科及610的邪恶之徒经常来骚扰他。为了向世人讲真相,他购置了电脑及打印机,在家里制作真相资料。尽管邪恶之徒的干扰很厉害,但在师父的呵护下一直没出事。
今年7月份邪恶势力又开始新一轮的迫害,他预感到不安全,决定印完这批资料后将电脑和打印机转移。这天晚上,印完资料已9点多钟,他和妻子正准备搬电脑,正在这时,“610”的一个主任领着警察来了,由于毫无准备,房间里摆着两大箱真相资料,他们刚将资料收拾好,警察已经进屋了。为首的“610”的主任拿着搜查令,嚣张地说:“只要从你房间里抄出一本书或一张法轮功资料,我马上拘捕你。”这对弟子夫妇心里很紧张,但表现得很平静。老王说:“你们坐一会,我去趟卫生间。”于是他的妻子稳住那些公安,老王去内屋,电风扇正吹着电脑呼呼响,电源插座还露在外面,老王忙把东西收好。两人同时在心中发正念,请老师帮助弟子抵制邪恶,清除另外空间破坏大法的生命,保护大法弟子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打印出来的真相资料及大法书籍。结果老王联系学员的手机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也没看见,翻了半天硬是没翻到一本大法书籍和一张真相资料,折腾了近两个小时,一无所获,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师父真的在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弟子们啊!
一位长春大法弟子的故事
1) 辰光(化名)是长春弟子,98年得法,职业是农民。他是最早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中的一个。99年7.20来北京上访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家。开始时,他在北京的街头流浪,吃了很多苦,虽然不明确该做些什么,但他想:“如果师父回来,总得有人保护他呀!我愿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射向师父的枪箭。”那年他刚刚20岁,个子不高,看上去挺瘦小的。
后来到北京的弟子逐渐多了,他就开始组织各地的大法弟子交流,谈对护法的认识,明确应该去上访或去天安门正法。交流时听他讲话,语气平静而坚定,言语中的能量和慈悲的力量使听者落泪,心中升起护法的坚定正念。
2) 99年10月我们去天安门证实法,被非法关押。在从北京市公安局(七处)转往分局看守所的警车上,我又遇到了辰光。他告诉我,当时他的手机被监听了,公安一直找他。他回到家乡后被抓,送到看守所时,他的母亲和妻子已经都在里面了。长春公安对他拳打脚踢,用脚踩他的脸,他都没有还手。预审说:“你使几千人走上了天安门。”详细地问他在北京的每一天都做了些什么,见过什么人。那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恶人把他当作“第二梯队”的大人物,非常重视,用专机把他从长春送到北京,他下飞机时,看到机场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公安,象迎接国家元首一样。在七处的号里,闲下来时他就想《转法轮》的内容。他说:“我后悔在外面时应该再多做些工作。”看着他年轻的面孔,和经历了诸多痛苦魔难后依旧平静祥和的神情,我再一次被他的慈悲和对法的坚定感动,他心里没有自我,只有正法。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
怀念同修姚三忠:2001年3月21日,姚三忠等十三名大法弟子只因说了句“法轮大法好”,就被恶警指挥几个犯人毒打,鲜血当时染红了操场。姚三忠连续遭受八次上绳酷刑,还有高压电棍电击,被非法加期十个月。2001年9月、2002年7月,姚三忠又多次遭到群殴、电棍电、绳刑等。就这样,一个敢于说真话的有为青年教师含冤离开人世。
2002年10月,河北沧州大法弟子宋兴国被恶警从石家庄劳教所转到邯郸市劳教所。转到邯郸时,其左手臂已在石家庄劳教所被打断。2002年11月上旬被邯郸市劳教所被迫害致死。
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暴行:新学员入所后先在严管班进行折磨,每天坐10几个小时的木板凳,晚上2~3人睡一张80公分宽的床上,头脚相抱。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采取关禁闭的手段,把四肢铐在床上,唆使犯人打法轮功学员,用手拧、用烟熏、烟头烫,站在胸部踩,甚至用木棍按住阴部使劲拧。对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更是变本加厉,将手臂拧转到不能再拧的角度,铐上四肢。很多学员出现过各种不良症状,几个月甚至一年都不能恢复正常。
马三家集中营暴行:我每天坐十几个小时小凳子干活,经常逼看诬蔑大法的材料,晚上不让睡觉。恶警对男大法弟子更残酷,有位姓杨的大法弟子,恶警把他后背打烂,正是夏天炎热,后背生蛆。夏天强迫大法弟子在地里干活,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最后昏死过去。
辽宁沈阳市康平县康平镇镇西村大法弟子孙凤新在沈阳市龙山劳教所遭非人凌虐。狱警强迫她长时间蹲在地上,用皮鞋踢她膝盖、用大针刺膝盖。叛徒还骑在她身上打、拳打脚踢。整天整夜不让睡觉,不给吃饱饭。用绳子把她绑上,塞到床下边,长达几天几夜。有时罚站也是几天几夜,后来腿全部紫肿,全身浮肿处于昏迷状态,走一步得有二个人拖着。恶人还经常把她的脑袋塞进裤裆里,两只胳膊飞机式体罚。孙凤新上厕所走不了路,得爬着去。
99年10月28日,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抓,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恶警管教每天强制法轮功学员劳动18个小时左右。有一次半夜2点突然搜大法书,有书的学员被棍打、电击。夜深人静,哭喊声尤为惊人,与我们关押在一起的普通犯人看到我们被打都忍不住泪流满面。2001年9月28日我被关入洗脑班,每天长达18小时的疲劳式谈话,有时整夜不让睡觉。据洗脑班人员说“这里原则上是不许睡觉的”。
广西省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判刑、关押的部分案例
2000年12月,公安分局非法搜家我家,因电脑上有上过明慧网的痕迹,把我关押起来。在派出所我见到一个女同修被打得整个脸肿得认不出来,一个学员被电棍电嘴电的全是泡。还有一个学员被公安提审时电头部、身上,折磨长达两个多小时,放回来时全身发抖。在拘留所被关押50多天后,我被强行关入龙山教养院。半年后我被释放时,神志不清醒,已失去很多记忆,记忆力变得很差,后来回家后经过学法炼功才得到恢复。2002年5月我被迫离家出走。
抚顺地区不法人员近期通过托人、拉关系,陆续将被非法判刑、但不具备服刑条件、曾送沈阳大北监狱而被拒收的大法弟子,又一次送进大北监狱进行迫害。如李莹(被抚顺恶警殴打致臂神经坏死,丧失劳动能力,并且被检查出肝炎。)、卢振刚(在抚顺看守所关押期间心脏病经常发作,头痛难忍。)、黄桂荣。大法弟子曲彩玲,现被查出有心脏病、高血压,随时有生命危险。看守所怕出人命担责任,请示放人,但抚顺市政法委不同意,现仍在关押。
大法弟子杜静、文双肖等被广西女子劳教所无限期劫持
◇广西大学毕业生杜静多次被绑、不许睡觉、超时超负荷劳动、被体罚、关禁闭、被打等。目前她非法劳教期已满,所方拒不放人,她绝食抗议,近几个月来被注射盐水维持生命。
◇广西南宁市皮鞋厂退休职工文双肖的非法劳教应在2002年9月到期,但劳教所至今未放人。她在广西女子劳教所受到了恶警、夹控的多重折磨。
◇广西灵山县人蒙桂因连续两次关禁闭之后,在操场上曝晒,不许站起来活动身体。若干天后,她的身体已极度衰弱,行走困难,广西女子劳教所才让她儿子把人接走。
辽宁省朝阳市大法弟子遭迫害案例
◇2002年12月30日晚,武荣杰被凌河派出所副所长刘国正等三人绑架,双手铐被在凳子上一夜,第二天在双塔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双手铐上,吊挂一天。晚5时被送吴家洼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
◇2003年1月18日,孟庆祥和张翠华去建平县讲真相,在叶百寿镇被恶警跟踪遭绑架,在叶百寿看守所受到非人折磨。1月28日被送回关押在朝阳第一看守所。
◇2003年1月22日,闫旭光在朝阳市金元市场附近被双塔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几名恶警绑架,被双塔区国保大队的非人折磨之后,被劫持到朝阳西大营子劳动教养院迫害。
四川女子劳教所七中队从2002年8月中旬以来,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手段越来越残酷。身负重伤的杨华莲被逼一个人把160多人用的粪池里的粪包下来用桶一桶桶地提走。60岁的何秀珍被弄到黑屋里关押起来,在20多天时就被迫害至休克三次。恶警把法轮功学员胡润莲铐上后,将其穿过多日不准洗的臭袜子强行塞在嘴里,用封口胶带封口。法轮功学员之间如果彼此对视一下,都被说成“违规”而遭毒打;头发遮眼用手整理一下,或扣一下扣子,等等都叫“乱动”而挨打。
沈阳大法弟子两次被绑架折磨的遭遇
我是个大夫,经常上夜班,造成了神经衰弱、高血压、经常头痛头晕,修炼大法后全身一身轻。2000年6月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访,被恶警抓到,后被单位接回来,有被关在拘留所一个多月。单位领导多次让我参加学习班,我就辞了职。2002年春节前夕,副镇长把我绑架到了拘留所,到3月28日才放我回家。恶警经常到我家骚扰,有时打电话骚扰,这一切都是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造成的。
2001年我去北京上访,没找到信访办,我就到天安门去打横幅向世人讲清真相,恶警把我推倒在地,用横幅拧着我的脖子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喊出声。晚上我和另四个同修被转一个派出所。我不说出住址,恶警就用电警棒电我的面部、身上,恶警说:“江××通知了,就是要打死你们法轮功。”
2000年12月1日我来到天安门,刚喊了句“法轮大法好”,就被抓进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我绝食抗议,恶警强行灌食。几天后我被放了出来,身无分文,到了北京站后,我继续同周围的人们讲起了两年来大法弟子护法证法的经历。第二天,原先答应帮我的火车站值班人员变卦了,我只好乞讨要钱,买了一张站台票,列车长让我坐到了沈阳站。一个老头帮我坐上一趟慢车,用剩下的二角钱回到了家乡。
没修炼前,我是单位里比较出名的体弱多病之人,97年修炼大法后,身体奇迹般的变好了,心情因此变得轻松起来。99年7-20的大风暴突然,单位保卫科一次又一次地传唤我,让我停止修炼,否则,我和丈夫将双双被开除,孩子也不让继续上学。我违心地签了字,可我的内心无数次地反问自己,做好人有错吗?我为自己没有敢说真话做一个诚实的人流下的悔恨的泪。现在我醒悟了,我要站出来,我要讲真话,无论遇到多大的威胁,有多大的困难。
得法前我曾是单位有名的病号药篓子,修炼后身体好了,工作上也得心应手,被单位评为先进工作者。邪恶开始迫害大法,我进京上访后,单位将我开除。从此我们所在的辖区街道派出所、居委会、单位、政保上下勾结对我们家监视、骚扰不断,动不动就威胁、无故抓人、抄家。在我和爱人被非法关押期间,年仅八岁的儿子被好心的同修收留,泪流满面的儿子见到我们时说:“不是爸爸、妈妈不管我,是他们不让你们回家,你们是在做好人,是他们不讲道理。”
1999年10月我进京上访。我被关在派出所地下室,警察在我身后一脚给我踢倒在地,然后给我带上手铐在地上使劲打我,我的脸、眼睛肿的很高,头发被拽掉了一把。后来我被送到沈阳市公安局拘留所。公安派出所、办事处又到家里搜书,我母亲80多岁由于惊吓、思念我离开了人世,之后我家电话被监控,警察经常到家骚扰搜查。我只因为上访想说句真心话就遭到如此的迫害。
短短得法4个多月,曾经一度想:算了吧,这法是好,但是现在环境险恶,我还是关起门来,回家炼吧。慢慢地,几个月过去了,从感性认识法上升到了理性认识,知道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重要性。今天,我终于贴出了我得法以来的第一张横幅“法轮大法好”和“世界需要真善忍”。我真的感觉很幸运、也很开心,希望能与全世界所有大法弟子一同分享这份喜悦。
女大学生:为了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我三次进京,两次走上天安门。2001年7-20在天安门,我一口气贴完了所带的五十条左右标语,被恶警发现,我一边继续贴一边发出强大的正念“让恶警定在那里过不来”,它就真的没动。我把妈妈给我的每月100元生活费和亲朋好友给我的压岁钱节省下来用于做真相资料。一天晚上,我去一栋楼里做真相材料,很费劲地摸黑到了顶层,心里想:如能亮点多好啊,突然这一层的灯真的亮了,当下一层楼时这一层又亮了,一直到底层都是这样,发完材料出来一看六层楼全是漆黑一片,我知道这是大法的神威,是师父鼓励我。
高中生: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经常住院输液,97年开始修炼。为了坚持真理,我和表妹还有姥姥依然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和班里的同学关系一直都很融洽,然而当他们知道我在修炼法轮大法时,由于受喉舌媒体宣传的灌输和蒙蔽开始远离我、辱骂我、鄙视我,还说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给同学们讲善恶有报的天理,有的同学也开始明白真相了。
六年级学童:一年级还没有上完,因病休学一学期,在这段时间里,我就跟姥姥炼法轮功。迫害开始后,我跟姥姥和姐姐一起到北京信访局,想不到进了北京车站,到处都是警察,根本不让我们出站,我着急得快哭了,我问警察说:“我们都是好孩子,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北京?”他说是上级命令,我真不明白。学校按照上级要求组织万人签名,我拒不签字。
小弟子:我修炼法轮大法后,脾气变得温和,不爱生气,多年的病也好了,母亲对我也有了新的看法。在初中我在班里做好事是出了名的,同学们也喜欢同我接触。从江××一意孤行迫害法轮功开始,同学们似乎都相信了电视里所说的,渐渐地疏远我,我经常受到很多人的嘲笑和诬蔑,老师让同学们联合起来抵抗法轮功。我随之陷入了苦苦的思索,苦苦思索后我决定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信仰。
大陆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向世人讲真相的故事(42)
◇一个大法弟子被非法关进洗脑班后,两位同修及时到他家中向其家属讲清真相,使他的家属理直气壮地每天去单位要求放人。一位年轻大法弟子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后,其父母连钱物都不给他送。同修们知道后定期为他送去钱物,带上礼品登门拜访两位老人,向老人讲清真相,他的父母感动地流下了眼泪。一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后,其母亲从外地赶来看望她时未带衣物,另一位同修便上下八楼几次跑回家挑出自己的衣物给她母亲送到劳教所,使她母亲深为感动。
◇亲戚住的楼里从一楼到七楼到处都能看到内容不同的法轮功真相材料,居民委干部让居民组长发动全楼把真相材料揭下来,但谁也不愿意去揭。有人想了一个应付的办法:报告派出所,让他们来揭。民警一听:“你们回去揭下来就行了。”可是大家说:“我们可不揭,善恶有报啊!”民警无可奈何地说:“那你们先放那儿吧。”
◇某乡有位大法弟子主动承担向周围4个村屯讲清真相的事情,老人家心眼儿直,常常扛着个梯子挂条幅。一天晚上,他竟然一个人扛着梯子走出20多里地,把100多个法轮功真相条幅都挂到了乡里新架起的电话线上。
◇两位农村女大法弟子到一村庄挨家挨户讲清真相,不巧走到该村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治保家中,几经周折二人才勉强脱身,但恶人一直紧追不舍。二人越走越平静,齐发正念清除邪恶,终于化险为夷。原来在她们二人发正念的时候,恶人向上级报告正在追两个法轮功,抓到后送哪儿去。上级问:“有没有证据?”“没有哇。”上级回答:“放!”
◇学校要组织我们学年的学生集体参观诬蔑大法的大型图片展,听到消息,我心里特难受。我该怎么办呢?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或者停电,或者怎样,一定要让他们看不成。我立即默念正法口诀,一点杂念都没有。奇迹出现了,刚走出校园的学生还没全部到达目的地就返回来了。带队的负责人连说:不看了,下一批也不去了,什么也看不着,里边黑乎乎的。
◇2002年元旦前夜,我们三位同修一同去挂条幅,为了不便邪恶之徒轻易拿下条幅,我们尽量往高处抛,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挂上的不多。我们三人静了一下,发正念后再做,情况就不同了,几乎是一下一个。
◇前几天,我按照同修给的方式上网,中途操作失误,导致死机,再重启时,没想到机子已染上病毒,整个屏幕被破坏,再次重启也没有用。我想到这一定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在破坏,对着计算机立掌发正念,没有效果。我知道是我的正念不强,于是静静地看经文,心态慢慢趋于平静。我重新坐在计算机面前,发正念5分钟,重新启动计算机,一切都正常了!
得法之前,我患有多种疾病,到处求医问药都无济于事,长年被病魔缠身而无法工作,家庭气氛也因此十分紧张。修炼大法不仅使我的身体变好,家庭的关系也变好了。邪恶镇压开始后,爱人害怕我炼功影响他的工作,与我离婚。为了孩子昂贵的学费,我再次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天我送大法书表弟家,弟妹有缘得了法。弟妹心灵手巧,要和我一起开服装专卖店。如今我们生意非常红火,两家的经济困难都得到了解决。
从4月17日到4月21日,是欧洲复活节假日,第二大节假日。丹麦大法弟子和部分临近城市的瑞典弟子来到中国大使馆门前,继续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对江××所犯下的“群体灭绝罪”的法律诉讼案的邪恶干扰。
图片报导:爱尔兰大法弟子在中使馆前发正念
2003年4月14日,BBC电视节目披露驻英中领馆官员迫害海外大法弟子的事实。节目播出一名在英国伯明翰大学从事研究计划的法轮功学员的护照如何被中国领事馆拒绝延期,以及
另一位爱丁堡学员护照申请延期也遭到中国当局拒绝。节目还播出2002年爱丁堡国际艺术节法轮大法学员赢得奖项的表演,当游行的表演队伍经过一位女士时,可以清楚地听到她大声喊着:「法轮功!你们在中国做得很好,我支持你们!」
爱尔兰大赦国际的报告:2003年2月3日,大赦国际的西恩.拉夫和被释放的中国良心犯赵明会见汤姆.基特副部长,递交5000多张由大赦国际成员签名的明信片以及赵明征集的30000个签名。基特副部长说这么多年来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大数量的卡片和签名。他向代表们保证:“政府会非常严肃地对待来自爱尔兰人民如此不同凡响的声明。”
德国大众报2003年4月3日报导,维尔茨堡成人高校举办图片展让人们了解法轮功运动,成人高校协会主席Steidle博士在谈到关于图片展的意义时说:目前对和平的呼唤比任何时候都紧迫。这位历史学家认为,法轮功修炼者之所以在中国遭到迫害,是因为这些人找到了内心的和平,这是专制者不能接受的。市长Schaefer女士认为,中国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公然违反人权条约的。
芬兰Pohjolan Sanomat报纸2003年4月7日报道,星期六中午,人们在开米镇文化中心炼习法轮大法的情形。一位女士赞扬法轮大法,并且告诉记者学习此项功法使她深感舒适。一位学员告诉该报有关中国对法轮大法的残酷迫害。
“非典瘟疫”和“江氏瘟疫”:现在整个中国最热门的话题恐怕要算“非典”了,这种病传染性非常强、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有效治疗办法。其实,江××独裁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对中国而言是一场更加严重的“瘟疫”,只是SARS病毒毒害是人们的物质身体,而江集团制造的谎言毒害的是人们更本质的灵魂。正如那位顶着压力用良心勇敢地讲出SARS真相的老军医蒋彦永代表了白衣天使这个神圣称谓;千千万万敢于在极端残酷的压力下面讲真话,告诉人们这场关系着每一个人的未来的可怕的“瘟疫”真相的人,他们更是中国的脊梁。
美国的《时代》杂志发表报道,披露中国政府向世界卫生组织(WHO)隐瞒北京的非典型肺炎疫情的情况。报道引述北京多间医院的医生同护士透露,北京多家医院在世卫专家前往视察之前搬走非典型肺炎病人。报道还引述一名曾经治疗过党内高干的退休医生表示,她看过卫生部的内部文件,显示北京市的非典型肺炎患者高达2百至3百人。另一份文件更显示,过去10日北京的新增个案超过一百宗。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4月17日评论:如果说中共五十年的撒谎历史还不足以让人看清它的真面目是因为受害的只是中国人民,那么今天,在SARS问题上,由于潜在的受害者是全世界人民,中共对SARS的刻意隐瞒,就彻底暴露了其凶残无人性的本质。法轮功仍在遭受人间最惨烈的迫害,中共还在试图欺瞒世界说并无此事。中共对SARS的撒谎是以出卖世界人民的生命为代价,相信越来越多的人会意识到,中共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更是以出卖世界人民的灵魂为代价的,他们歇斯底里要扼杀的正是人类最珍贵的东西。
参考资料: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处理非典型肺炎的拙劣方式不仅招致了世界舆论的一致抨击,而且也引起了国内民众的强烈不满。共产党处理国家事务的方式表现出许多鲜明的特征,除了军队、警察、特务等红色恐怖之外,对信息传递过程的严格控制也是这个制度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从本质上说,对公众信息传递的控制是一种严重犯罪。这种犯罪所涉及的决不仅仅是对公民政治权利的侵犯,也涉及对公民经济权利和生命权利的侵犯。
重新认识旧势力:要清理旧势力的干扰,作为一个整体,就不能靠比来源的层次,而是要在学法中精进,以加强和纯净自己的正念。否定旧势力是法理的需要,而不应该是常人式的个人好恶的需要。最好的破除旧势力安排的办法,还是及时地、无条件地向内找,找到自己的执著和不正,去掉它,让自己的思想行为符合法理,让旧势力和宇宙中的生命都心服口服,旧势力也就只有撤回自己的安排了。否则,它就不再占理,那师父和众护法神都不会放任它们的,因为大法是神圣、威严的。
用大法弟子的理智对待资料点工作
制作真相光盘的一点建议
在祸乱中走好自己的路
2003年4月19日大陆综合消息
◇沈阳大法弟子宋湘珍2000年4月份被铁西及当地派出所抓走非法拘留一个月,7月份又被抓走送精神病院迫害至理智不清、不会说话、不能吃饭被放回,10月份又被抓走,被打精神病药,奄奄一息后被家人背回来,现已精神失常。
◇四川某地610及公安局4月17日召开紧急会议密谋加大迫害,清查资料点,断绝资料点的所谓经济来源。目前成都市新都区、青白江区已非法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
◇辽宁省大连庄河市大法弟子张墨和崔得亮2003年3月14日被非法绑架,2003年4月11日被送往大连教养院。迫害张墨和崔得亮的恶人之一林治全,警号209176,狱医。
◇2003年3月,甘肃武威多名大法弟子又遭610歹徒迫害,其中有管永勤(18岁)、陈彦先(55岁)、魏兴华老俩口和两个女大法弟子。
◇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干警利用犯人组成了一个所谓“帮教团”,专门给大法弟子强制洗脑。曾经有坚定信仰的大法学员上厕所时恶警也不给解双手镣铐,解手时仍然被踢、打屁股。对于推翻“转化书”的人,恶警就将其吊起来逼迫其再次背叛信仰。对于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非法劳教到期的有的也不释放。
◇原总参某部职工宋淑芬2002年2月被劫持在郑州市十八里河劳教所,劳教所电话:0371-6802233。
◇辽宁省铁岭市昌图县被劫持在马三家子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名单:张华、耿玉华、于艳秋、单淑云、单会杰。当地恶人榜:政法委书记李彦军(电话0410-5817691),公安局局长苏殿明(电话0410-5813366),公安局副局长韩建东(电话0410-5825840)。
◇凌海市第三小学校长闫容让教师给学生发粉笔书写诬蔑大法的词句。手机:13704163087,宅电:0416-8134735
◇辽宁省凌源市河坎子乡610歹徒名单和电话:书记孙维刚0421-6588001,副书记黄杰0421-6588091,所长郑印0421-6588033,副所长刘国富0421-6588033,所长焦国剑0421-6588002,副所长梁广伍421-6588002,刘永超0421-6588465。
◇沈阳东陵区派出所、政保科电话,24213590、88419953 88435 905、88417419。龙山教养院管理科电话25811657,电话管理科电话24761735。
◇吉林省辽源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的部份案例
今日41人严正声明,在邪恶的强化洗脑及高压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标准的言行全部作废。今后要加倍弥补损失,向世人讲清真相,跟上师父正法进程。
我们家请几个帮我们搬家的爸爸同事吃饭。我们给他们讲真相还没讲几句他们就都纷纷表示知道大法好。席间,不知谁提议:为“法轮大法好”干杯!
一世人与大法弟子谈到法轮功问题时说:“我看法轮功就是好,都是那些高级知识分子、专家、教授、还有许多名人都炼,他要不好能有这些人炼吗?”“那《××党员》的刊物强迫人订,人们都不订,可法轮功的书不让看,人们却如获至宝一样。我们家里也经常接到传单、红包,每次我都说:师父又来东西了,快看看。我们不反对法轮功。”
辽宁省康平县东关镇的现世现报
◇三台子小学教师董红伟2002年3月撕法轮功小粘贴,2003年1月死于车祸。人们私下议论:“法轮功说的可真灵啊。”
◇泡子沿村五组田雷不满18岁平时恶习满身。一个大法弟子到一家人中洪法,他突然闯入,扬言要到村委会和派出所举报,将VCD和电视机没收,把大法弟子抓起来。2002年春天他抢劫出租车,将女司机杀死,现已被判无期徒刑。
◇泡子沿村五组组长朱全在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将全村二十多名大法弟子的名单报到镇上,并说了一些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话。在2002年春天患直肠癌,现已晚期,痛苦不堪。
大法弟子给大陆各学校教师的一封公开信:在海外,法轮大法洪传到世界60多个国家,获各国褒奖超过一千项,很多国家修大法的居民成立了“明慧学校”,以大法的法理教导孩子。请你们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来了解一下法轮大法,看看我们自愿倾尽家产印制的真相材料,为自己也为那些天真可爱的孩子们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给大陆各企事业负责人的信:人生有限,能使此生不留下遗憾,这真得有清醒的头脑和超越权势透析是非的能力。目前,在美国、瑞士等国江××已因酷刑、群体灭绝、践踏人权等罪名被告上法庭,江氏的结局如何可想而知。请您重新认识法轮功,为正义主持公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当历史的这一页翻过去之后,您将无憾于自己的善行。
大法改变了我:我的母亲在我不满6周岁时与父亲分开了,当时,她抛弃了我,也由于此事,我开始对她憎恨、不满,不愿见她。后来,我渐渐在学法中提高,开始与她沟通,在沟通中讲清了真相,她很相信,说我有了巨大的改变,变稳重了,变乖了,不再发脾气了,我告诉她:“是大法改变了我。”她信服的点了点头。
我所认识的刘锋:1999年12月刘锋回国途经香港,与同修交流后决定进京上访。在北京被扣后送回大连大连姚家看守所,父母使尽浑身解数,试图让他放弃信仰,回家后曾被父母关在家里。后来刘锋在一家快餐店找了一份工作,经理得知他是大法学员后,让他也做经理,帮她照看店。员工都很喜欢他,有事时都护着他。刘锋有了稳定的工作后,和同修配合着作了许多讲真象的工作。2000年的10月份,刘锋又去了一次天安门,平安返回。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2001年8月份我出国。
明慧新闻简报(2003年4月18日)
大法报章:天地苍生(第127期)
半月刊:《天下》(第二期)
在布上打印经文的经验补充:用3B~6B的铅笔在布上画成长、宽分别比需打印的纸小0.7cm的方框,用剪刀裁开后,用蜡烛把剪好布的四周快速烤一下,布边沿就不会起毛、掉线,不用锁边,用透明胶将布的周边选几个点固定在纸上,这样就可以在布上打字了。布不需要浆,也不用烫。我们一般选用白色的“的确良”布,用过耐力牌水墨,如果用油墨更不容易掉色。
目录:
战争和疫情
天不允许
干警忠告同行:善恶真有报
名副其实幸运儿
因果启示: 嫉妒贤能 子孙残废
人定负天
神仙故事: 不听仙人劝 贪财枉送命
【明慧网2003年4月20日】编者按:在过去30年来,西方医学界人士对轮回转世这一现象做了大量的研究,有很多书籍出版。本系列文章独立成篇,每篇主要介绍一本书,与朋友们分享这些研究者的发现。
卡洛·鲍曼:《我家小孩的前世》
Carol Bowman, Children's Past Lives: How Past Life Memories Affect Your Child, Bantam Books, February 1998.
人们常说“童言无忌”,做父母的大多都有听孩子绘声绘色地“编故事”的经历,都认为那是纯粹出于孩子的想象。但是,许多研究者发现,儿童讲“故事”并非全部来源于想象,有些儿童是在回忆描述自己前世的经历。
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作为一种催眠技巧,在三十多年前便由著名治疗学家的介绍而被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和催眠医师所广泛应用。通过往世回归的催眠方法而得知自己前世的人也越来越多。特别是儿童,他们往往比成年人更容易进入催眠态,而且他们描述的往世体验更具有不可否认的真实性,因为这些体验一般都是小孩子不可能知道的,并且小孩子一般都没有成年人那种用撒谎以自炫或者牟利的念头。
把往世回归方法应用到临床而发展起来的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由于对某些奇特疾病的神奇疗效而迅速地提高着自己在医学领域的地位。诸如难忍的巨痛、根深蒂固的恐惧以及最伤情的创伤都埋在人们的深层意识中,因此都属于常规医学鞭长莫及的范围。往世疗法不但能很有效地治疗这些疾病,而且有时会象变魔术一样的神奇。
卡洛·鲍曼在《儿童的前世》[1]一书中详细地描述了自己的儿子切斯和女儿莎拉的往世回归经历,以及通过往世疗法奇迹般地治愈了他们的恐惧症的过程。这是轮回研究书籍中第一本以作者本人儿女的亲身经历作为实例的通俗易懂的著作。
在书中作者生动地描述了她的小儿子切斯的故事。在切斯五岁时的那个独立节,当节日的鞭炮和烟火发着巨响升空时,切斯一反常态地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哭,直到被带到远离爆炸声的家中才渐渐平静下来。在这之后不久,当在游泳池边听到跳水发出的巨大声响时,切斯的恐惧症再次爆发。一次偶然的机会,卡洛·鲍曼让友人尝试用催眠法帮助切斯消除恐惧。在催眠回归中,切斯回到自己的某一前世,发现自己是个美国内战时的成年士兵,躲在岩石后向敌人射击,四处是硝烟弥漫和轰隆巨响。他的右手腕被子弹打中,伤口流着血…。切斯的叙述栩栩如生,宛如身临其境,那完全是一个五岁儿童不可能有的经历。而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切斯所描述的右手腕受伤部位,正是他从襁褓中起就一直长着顽固性皮疹的地方,他经常把那个部位抓得流血。为了防止他把右手腕抓破,卡洛·鲍曼经常在那里给他缠上绷带。而当切斯在回归中重新经历了他前世军人生活后几天,手腕上的皮疹完全消失,而且再没有复发。切斯对巨响的恐惧症也消失了。
同切斯对巨响的恐惧症不同的是,卡洛·鲍曼的女儿莎拉从有记忆开始就对火有极端的恐惧,尤其是每当在电视上看到房子失火就泪流不止。在催眠回归中,九岁的莎拉描述自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困在一个失火的房子里,在火焰和浓烟中四处寻找父母,没有结果,最后在失望和痛苦中被火焰吞噬。之后,她感觉飘上了屋顶,看到那房子完全被大火吞没,家人在院子里,母亲在父亲怀中挥舞着双臂,对着屋子哭喊。她看到家人因无法救她而伤心欲绝的场面,令她深深感动,消除了她死前对父母没有救她的怨恨。自那以后,莎拉对火的恐惧烟消云散了。
《儿童的前世》一书中不仅收集了许多儿童前世记忆案例,而且在第二部份“儿童前世记忆实用指南”中,告诉做父母的如何发现孩子前世记忆迹象,和分辨孩子的前世经历和幻想,并将总结出的四个关键迹象一一举例解释说明。书中还指导父母如果发现自己的孩子开始谈论前世的事时如何做,怎样帮助孩子,如何与其交流。本书不仅文字通俗易懂,娓娓道来,而且内容深入浅出,是给做父母的很有价值的一本参考书。
参考文献
[1] Carol Bowman, Children's Past Lives: How Past Life Memories Affect Your Child, Bantam Books, February 1998. (English Version) 卡洛鲍曼《我家小孩的前世》,智库文化,2000年12月 (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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