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此同修的正法经历……
投放真相材料时,自己带着怕心、做事心,让邪恶钻了空子而遭绑架了。拍照、印指纹、套中供等都被我严正地抵制了,但恶警仍得意地炫夸:没啥关系,一样可以玩倒你……他们还恬不知耻地说:一个月后,你在劳教所里,就会(在严刑折磨的迫害中)写信来感谢我们!真是颠倒黑白的强盗逻辑。
我是修大法的,一切由师父安排;旧势力的一切,师父告诉我们那是不成立的。想让那腥风血雨的残酷(邪恶集团标榜为春风化雨)让我背叛大法,我绝不承认这种迫害。我决意不走邪恶的考验程序,就进行绝食抗议。
恶警将我投进“老虎仓”,企图让犯人打垮我。讲清真相后,犯人都乐意和我做朋友。令恶警气馁的是,大多数犯人都理解、支持我的正义抗争。
从第四天起,恶警让劳改犯采用野蛮的暴力手段灌食:捏鼻、掐腮、撬牙、插漏斗……副所长别出心裁地找来一截硬胶水管,让劳改犯从咽喉倒插入来,说是方便些,当插到满口满脸都是血浆时,连劳改犯都发怵停手不干了,副所长却气急败坏的叫嚷:给我往死里弄,死了当只蚁!他低声给劳改犯撑胆子:死了,有正所长来担责任,怕什么呢!看来,这家伙一心想升官,企图在谋杀法轮功学员中往上爬。
主管监狱的局长来了,假惺惺的哄我:咱尊重信仰,有什么问题可以向上级反映解决,何苦作践自己,云云。我直指伪善的毒心:这是欺骗,想让我不抵制邪恶因素,企图迫害和转化,别作梦了,我宁死不屈!这家伙就撕下道貌岸然的假面具咆哮起来:你若坚持绝食,我毒死你!我坦然回应:我知道你们什么下流恶毒的招数都用得出的。他灰溜溜地走了。正所长软硬兼施的,先是许诺尽管开口提要求,吃饭问题就最大……不久,他恶狠狠地威胁说,再不听话,活生生的送火葬场火化!这家伙贪婪极了地说:“你这个身体蛮值钱的,将内脏器官割出来,捐给共产党吧。”“其实,只要让犯人捉握着你的手来写个遗嘱捐内脏,强行按个手印,就合法了,反正你将快死了,死无对证嘛……”他为自己的表演出色而得意地干笑起来,恶警和劳改犯纷纷拍马屁,称赞招术高明。
野蛮灌食起不了作用,就给我输液了。狱医牢骚满腹:平时可以懒床,卡拉OK伴老婆,有病号才寻呼回所里值班,你真是死了个早些才好哇!他接好针头后将责任推给(先前吸毒注射针的)劳改仔,溜走睡觉了。
家里人哭哭啼啼的来了。老母亲鼻涕眼泪的流得我满身都是,无非也是要我念亲情、配合共产党、放弃信仰,家人还“偷偷”地将食物塞到我口里,说死了多可惜呀……一旁的邪恶之徒在忙着录像,为他们迫害法轮功而找借口。那时刻我想到了“心一定要正”、“为谁而存在”的法理,没有为糊涂的情所牵动,这幕闹剧也就草草地收场了。
随着时间的延长,痛苦也就显得大了,浑身像烘干了,头昏发炸,身体不动弹就很辛苦,稍动一下也更辛苦。口液又苦又臭、发出阵阵腐味、咽喉溃疡腐烂得厉害,恶警将我四肢铐锁在床上,成了现成的“老虎床”。瘦骨嶙嶙的躺在那儿,动弹不了、不开口、不睁眼,谁都相信我被迫害至快要死了。痛楚如大山巨浪般压来,时间都有点儿难挨。也说不清到底是昏迷,还是有点儿知觉,好像一阵阵痛苦后,又是昏迷了。也有许多干扰,昏昏沉沉中多数好像在吃着什么美食哇,也有人说这是破坏常人的状态,观念也不停地冲击着:到底我能否坚持下去,能否战胜邪恶呢?
当心中叫苦不迭时,也哭求师父再消减消减。我也问自己为什么觉得苦呀?究竟被什么牵动着不想再往前走下去呢?师父教诲我要“吃苦当成乐”(《苦其心志》),我做到了吗?我就默念经文,找自己的执著。关键时刻中,我觉得经文是多么的有内涵,仿佛法给我注入无穷的毅力,无数的痛苦也就在法的启悟中承受过去。当时,我很后悔以前的不精进,对法记得少!肉体上的苦不算什么,当强烈的欲望袭来时,就觉得苦了,也有怕心,担心自己修得不好,死了怎么办呢?我发现怕死的念头中都是夹杂着不同的执著。“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凭着心中有法,我不断冲破这些障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不必怕什么死亡。
叛徒也来干扰了,胡说了一些自欺欺人的可笑谎言;还用强盗逻辑为邪恶集团的迫害辩护,言辞中不时吐出诽谤大法师父的话。我自身的状态是,绝食中不能见光听声,光、声都令我痛苦,干脆长期闭眼合嘴,植物人似的铐在老虎床上,(一切由护理解决)封闭自己,邪恶之徒想知我的情况包括想找空子,没门儿。当时,除了叛徒冰冻的手拍弄的痛苦外,还有内心为其变质了而伤痛,师父带我们走正道,为何你们(叛徒)恩将仇报呀!
差不多二十四小时输液,而且用上了蛋白乳,满是扎针疤块,血管都沉了,想扎针都难。那些营养液会有效果吗?(其实,营养液顶不了什么用)我想起《论语》中:“现代人类的知识,所能了解的只是极浅的一点点而已,离真正认识宇宙的真象,相差甚远。”这么点儿现代科学的产物,绝对动不了掌握高深法理的心。
到后来,肠胃抽搐出血、反胃作呕、吐血(护理惊叫),观念又来了:死了怎么办?我坚持到结束那天吗?叛徒也恐吓我。但他的反面例子却点醒了我,不能对邪恶寄予任何希望或侥幸。
邪恶之徒经常用恶毒的话来诽谤师父,借此激将我开口,但我不入圈套,只有坚定才是头等大事。每当清醒时就清除干扰、念法,就像婴儿吮奶似的,我觉得法理是那么玄妙、给我注入无穷的信心,破去许多干扰与执著,当我将绝食抵制迫害、坚持正信时,也体会出正念强于痛苦,痛苦就变少了、不那么可怕了。
我担心插胃管灌食,邪恶之徒就对此来干了。五六个粗人按住我,将胃管从鼻孔猛捣进去那滋味实在难以描述,极其痛苦。粥水涕涎等淌流了头上床上满都是,医生护理都恶心。当胃里突然充入食物时,也是莫名难受,但却无力挣扎、也没法子挣扎。医生说插管会损伤食道、胃等,不取它出来了。我一挥手就搞它下来。后来,恶人用纱布带子将我头颅固定了,将管子用胶布贴在额上,说是为了我好。我可不是来医院吃饭的,是迫害者绑架来此,必须反迫害,不能配合这种伪善背后的恶毒目的,必须将胶管弄出来。于是,胃、嘴、咽喉、面肌等协调蠕动,胃管好不容易才被牙咬住,再将它“咬”出来 。不可能的事出现了,邪恶之徒也镇住了,只好费劲儿的、又惊又怕的插管子,但多次都被牙咬住或被咽喉顶住,稍不注意还将粥水倒干净。
在迫害的环境中,不能消极受其摆布,我要掌握主动权。除了吐净液外,我又加上了拔针(擦脱针头)、滚跌下床等抗议行为,恶警们怕不行了,(先前有学员被迫害致死,他们怕承担责任)将我四肢铐得紧紧的、甚至张开、扯紧,企图让累乏折服我,还恫吓、扇耳光的下刑了,我连光线、声音都几乎受不了的体质,受耳光的滋味可太难过了。但它们又担心打死人承担责任,邪恶之徒也知道绝食中的人一施刑会死的,做贼心虚。这些手段没吓倒我,反而被利用来消耗能量。
有个邪恶小头目目睹了灌食一幕后,惊讶地说,原来灌食这么可怕的,多恶心呀,以前没见过,我可服了你啦……别折磨自己了,吃饭罢,既往不咎……动人的谎话及过河拆桥的坑人手段起不了作用,我从小就熟知中共是害人的高手。
又是几十天过去了,随着时间的延长,看管恶警烦恼透了,纷纷将怨气发泄到我头上。我也不时向内找原因:是不是还没达到标准,有执著空子被邪恶钻着呢?为什么拖得这么长时间呀?通过念经文,我明白了生死之念不要担心,没有了执著,就坚定护法即行了,生死不应存在于观念中。虽然痛苦万分,却突感全身轻松、美妙无限。我坚信必胜邪恶,不必担心时间长短,不必担心邪恶的毒弄、辣招,因为心中有法,法是金刚不破的。……不知过了多久,邪恶之徒送我回家了,医生最后一句话是,哇!骷髅标本,这人还能活吗?回家后,我才发现,瘦得只有骨头,外面蒙着一层黑色坏死的肌皮,一动也动不了,究竟上了多少天的老虎床,打了多少针(也有如万针刺、万蜂蜇的怪针。)不得而知了。当时,谁都认为我要死了,但佛法在心,我硬闯了过来。
一点经历,与同修参考互勉,不当之处,恳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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