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学法轮大法以后,一切都改变了。那是1996年夏天,有一位小伙子借给我一本书《法轮功》。当时我看到这本书,特别是看到《法轮功》这几个字,我心里就特别亮堂。我连着看了两遍,小伙子把书拿走了,我心里就有没看够的感觉。后来我女儿给请回来一本《转法轮》。
后来是1997年4月25日,儿媳妇上我家来,看我在看《转法轮》,儿媳说:“妈,你咋不炼功呢?”我说上哪去炼呢?“就在学校院里,早上5点、晚上5点。”我就去学校了,到那一看真是很多人,正在准备开始炼功。这时一位功友教炼功动作,后来他又告诉我说新华书店有师父讲法教功带。第二天我就去新华书店请回来一套师父的济南讲法教功带。
我天天按照师父说的做,把烟酒全戒了,记住“真、善、忍”,我的脾气也变好了,遇事也不生气了。炼功不长时间,就感觉身上有法轮在旋转,劲特别大,就看那衣服都在动,全身的病都好了,睡觉也香了。全身特别轻松,原来上楼累得张口喘,现在上楼一点不累,走路走多远都不累。
学大法我的心性提高了,道德回升了,师父告诉我们做事要先想别人,都要为别人好,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买东西要多找钱,就退还给人家。如有一次买豆油少收2斤油钱,我回家一算不对,第二天我把2斤豆油钱7元钱送去了;而且向他和他们邻近的人讲真象。有的人拿东西多,我就帮着拿,并且给他讲真象。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过去我老伴总好有病,自从我修炼以后,他身体也好了。我真心地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我下决心跟着师父走,助师正法,修炼到底。
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我们一早就去了省政府门前上访,很多功友都在那。来了很多警察,有大客车、面包车,那警察就象疯了一样,很多功友被推上车,连推带拽。当警察拽我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让你抓,我就严肃地说:你拽我干什么?不让走路吗?他马上就把手松开了,并说那快走吧。我就到对面去看情况,后来我就回家了。那时,我心里特别难过,眼泪就止不住了,心里想这事对师父、对大法太不公平了,天大的冤枉啊。师父教我们修的是真善忍的好人,没有错,为什么抓好人?在这时我想起师父的一句话:“大气候反过来的形势下,看谁还说大法好”(《大曝光》),我更加坚定信心,坚决跟师父走到底。
1999年8月16日,我和另一位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我们是在北京南站下车,下了车就去天安门,到天安门前门那,在那讲真相证实法,围着很多人听。后来,来两个警察强行把我们带到公安局,到公安局后问“你们是哪来的,你们还炼不炼了?”就看那警察边问边记,我们都说炼,就向警察讲真相。后来把我们送到驻京办事处,关在一个小阳台里,10个人站了一宿。第二天把我们送回当地,有个叫张科长的,我们一进屋就挨个搜身,在我这搜走一本大法书,一个存折1600元。搜完身以后,让我们脸冲墙站着,后来又叫我们双手抱头蹲着,后来又把我们送到派出所,要罚200元钱才放回家。从那以后,我就是黑名单上的人了,街道、派出所经常上家来骚扰,我老伴支持我,有时他们来没见着我,我老伴就把他们支走了。
中秋节那天,派出所把我找去了,说是开会,实际是把我骗去了,到派出所就把5名大法弟子关在一个小屋里。小黑屋满屋都是大小便,窗台上、暖气上都是装尿的瓶子,屋地全是大小便,特别脏。在小黑屋里关了两天一夜,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后来要放我们回家时,所长说:“跟分局联系了,拘留所没地方了,要有地方早把你们送去了。”我回家后,还是继续学法炼功,讲真相,证实法。
在2002年12月4日因我在贴真相资料时,忘记发正念,被蹲坑的警察抓到,强行把我送到派出所。当时我手里真象光碟一张、真象资料一张、不干胶30张全被搜去。派出所问资料哪来的,我就是不说;问家住哪?我也不说。我心里就是发正念,向他们讲真相,后来把我送到另一分局,到分局后他们还问我,我说你别问了,我死都不会说。他们把真相光碟也看了,真相传单也看了。后来他们去搜我家,啥也没搜着。因家人和功友知道我没回家是出事了,把大法的书和师父的像藏起来了。我回家以后发现有的大法书没完全收好,还有很多都在那放着呢。我当时悟到,这是师父保护的。
12月6日下午,恶警把我送拘留所,15天,把我关在14号女室,有40人,其中只有我是大法弟子。他们问我因为什么进来的?我说是炼法轮功的,他们都一起说:你是一个好人。我天天向他们讲真象,有的说我出去也炼法轮功。犯人班长叫我背监规,我也不背,心想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好人。后来我就背师父的经文,发正念。最后恶警勒索我家人一万元钱,提前3天放我回家。
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我一定要按照师父说的三件事做,助师父救度众生。我起诉江氏集团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他们连我们这些老人都不放过,是明目张胆地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