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高兴地告诉了我一连串的好消息:一直在寻求各种途经解决夫妻两地分居问题解决了(两地分居二十多年);当时连高中都没有考上的儿子跃居班级的前十名;哥哥是一个只有中专学历的科研人员,现在已经通过了大学本科的论文答辩,而且获得很高的评价,并顺利地通过了研究生入学考试,还申请到了自己主持的国家级科研项目(尽管他经常发表学术文章,但是对于晋升,申请主持国家级科研项目,那简直是很难,甚至是不可能的事)。
听到这些,我当时就想说一句话:明白真相是福。后来我们又从国际国内的大事,谈到生活中的小事,我说任何事情先不要否定,应该去了解,思考。他表示赞同。通过谈话,我感到哥哥真正地能够主宰自己。挂上电话,那些曾经令我高兴、生气、委屈和不解的往事一古脑地涌了出来。
一、得法洪法
一九九八年五月我在新加坡得法,得法后健康明显好转。十一月孩子的学校放假,我带着九岁的儿子拿着给家人准备好的讲法录音带回国探亲。大法指给了我一条真正的人生路,自己的身体变化也很大,当时我心情很激动,尽管那时我对修炼、提高层次呀等不很理解,但是大法带给我所能认识到的美好就足以使我兴奋不已。所以回到中国,不管是年迈的父母、年长的哥哥,还是和我母亲关系不好的嫂子,或是其他亲朋好友,甚至和我有过隔阂的患有顽症的亲戚,只要遇到,我都会给他们介绍大法,并送上一本《转法轮》。作为一名大法修炼者,我感到很自豪。有空我就教父母炼功动作,家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学起来,儿子还不时地帮他们纠正动作,大家一边学一边乐,好开心!
回到新加坡,听母亲讲,她跟那里的学员一起学法,回家后自己学炼。她的腿好多了(母亲患有风湿和骨质增生,腿经常疼,行动也不方便),更惊奇的是对我嫂子也不象以前那么看不惯了。听了这些,我真为母亲高兴,也再一次体会到大法的神奇。
二、带着执著讲真相的教训
不到一年后,邪恶的打压开始了。邪恶之首利用权力,出于小人的嫉妒,发动了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的镇压,而且制造了种种谎言。母亲不但不敢炼了,还劝我别炼了,特别是他们最疼爱的小外孙不要炼了。我的儿子说:“为什么不炼?!”他们就把那些国内电视里的谎言搬出来,儿子又说:“有什么证据?”小孩子多纯哪!后来我就以我亲身的经历给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
父亲是一个很正直的人,退休前一直做纪律检查工作,秉公办事。文化大革命时曾被打成右派,受了很多委屈。我想他应该最容易明辨是非,了解真相,可是当我打电话告诉他真相时,他听都不听,说:“你要再说这个,我就把电话挂了!有几次就是这样结束了谈话。我很伤心。在电话里不是跟他们争辩,便是满心委屈地向他们诉说,不欢而散,擦鼻涕掉泪那是常事。
三、讲真相的过程就是一条修炼的路
随着修炼的提高,我开始静下心来找自己,发现了自己对情的执著和求的执著。仔细回想起来:以前我经常给家里写信,关心他们的生活,特别是年过古稀的父母,还不时的寄些照片之类的,希望他们放心。可现在信也不写了,照片更没有。拿起电话就只有一个目的,让他们知道大法好,我是你女儿,你得相信我,难道那些宣传比亲人讲的还可信吗?这是情的逻辑、人的逻辑,作为一个修炼者,首先应该从作一个好人做起,何况以前我在他们眼里是个很孝顺的女儿。我感觉我并没有把讲真相和自己的修炼联系起来,更没有用自己的言行展现大法的美好。
悟到了这些,感到心里很轻松。后来,我不直接给他们讲大法真相,而是多询问他们的身体和生活情况,生日时会寄张生日卡等礼物,对于他们遇到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我就从自己理解的”真,善,忍“在常人生活中的体现,怎样去对待这些事情,他们能够认同,也认为有道理。其实,这也是真正为他们好,大法赋予我们的智慧足以让我们用真正的人的道理使他们心服口服。
有一次打电话给父亲,忽然想起师父洪吟中的几首诗”做人“等等,顺便读给他听,读完后我问父亲这诗写得怎么样?他说:“是名言绝句。”我告诉他这是我们师父写的,他听后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变,因为我在修。从此,有什么重大消息我都会很自然地告诉他们,也再没有反对的声音了。心态一变,一切都变得自然而顺利,给家里寄的真相光碟收到了。有时我会把师父发表的经文读给哥哥,并告诉他尽可能地把光碟给别人看。他笑着说:“这样做是不是功德无量?”我说:“是啊。”
自从我九八年回国探亲到现在已有五年了,父母亲一直让我回国一趟,我就和哥哥商量,他的话让我震惊:”你别回来了,这场政治迫害谁敢保证你回来不会有事。“他还给我提了一些很好的建议。我了解到他也在间接地讲着真相。
四、明白真相是福
从哥哥的变化联想到最近在他家中发生的一连串的好事,我深深地体会到‘明白真相是福’的涵义。大法弟子将会得到的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荣耀,通过大法弟子讲真相从而明白真相的人,会拥有美好的未来。那些参与这场迫害的邪恶之徒难以逃脱被毁灭的命运。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肩负着救度众生的重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