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友们多次在电话中读师父的经文给我听,我才渐渐醒悟过来。记得刚刚明白过来的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按着规定要走完的7个方块挨个往前走,走到第5个方块时,不知怎么绕出去了,转了一圈又回到这第5个方块时,却发现方块栽了两根十字架,一根上面钉着一个人,另一根是空的。我知道这是“历史的耻辱柱”,而且我也要被钉在上面。我想到了宇宙未来漫长又遥远的岁月,想到被钉的剧痛,想到这种种痛苦几乎是无休止的,心里有点怕,但嘴上却说:我不怕,死都不怕,痛也不怕。
梦醒后,我想起功友说我们背叛大法要遭恶报时,我也是说:形神全灭我都不怕。难道修炼是为了“形神全灭”吗?师父是要救度我们啊!
第二天,我赶紧找到功友,在她家一口气读完了“7.20”以后师父全部经文,“法能破一切执著”(《排除干扰》),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我合上书,不敢看师父的法像。我都干了什么啊,怎么还有脸见师父?!尽管我心里明白,这法大得不可想象,师父的慈悲洪大得不可想象,明白只要我修,师父都会管我。但是,我所干下的这一切……语言已无法表达我心灵深处的无比自责和内疚,只有一句话:师父,弟子错了。
首先,我含泪写了严正声明,紧接着开始学法,炼功,洪法,讲真相。但是,我仍然没有勇气看师父,翻开《转法轮》就直接开始学法。我知道,作为一个正法弟子,我曾经的行为是对师父对大法怎样的侮辱。在这些破坏大法的行为当中造下的罪业,必须我自己去承受,而那安排这一切的旧势力,是怎样的得意?师父的心是不是在滴血?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翻开了师父的法像,我看见,师父的眼圈红了。我好像明白,师父是在说:走失得太远了啊,你终于回来了,抓紧时间弥补吧……。我似乎明白了“其实我比你们自己还要珍惜你们哪”的又一层内涵。我哭了。
由于邪悟的时间太久,将近一年,重新走回法中的时候,我好像与修炼与正法脱了一大节。我对正法这件事情是不是用心不够,照我目前的状态,能够“真正地在以后正法中弥补了这一切,挽回那些给大法带来的损失”(《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吗?
师父知道我的心。在以后过关中,我两次放下生死抵制邪恶的迫害,挽回了部份影响。后来,师父点化我离开了当地,全身心地投入正法洪流。
以前每次学法学到《窒息邪恶》时,我都在想,我会不会是安排来迫害法的?转念一想,师父指的是马三家,没有讲其它劳教所。直到后来,师父的经文中把“马三家劳动教养所”改为“中国的劳动教养所”时,我不得不去面对这个事实:是邪恶的旧势力安排了我,从内部破坏大法,它们要借我参与对大法的迫害,这其中有旧势力的狠毒,也有我自身偏离法的变异。但我不灰心,因为师父讲过“这一切我是不能承认的,所以要清除它”“任何生命,别说人,再高的生命,只要他是宇宙中的生命,我在正法中都能从本质上、生命的本源上、构成他生命的一切因素上把他纠正过来,去掉不纯,改变过来。”(《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于是,我发正念铲除旧势力和它们对我的安排。我要重新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要跟师父回家。
敢于承认并面对这个严酷的事实,并敢于去否定它,破除它,当我再捧起《转法轮》时,好像觉得这是一本全新的书,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在给我讲法,纯正祥和的场笼罩着我。
我领悟到师父说的“今天正法中的一切都必须得要求绝对的严格、绝对的正”的又一内涵。“这是个标准,这是法理,这是给未来奠定的,是不能够破除的,是不能够随意破坏的。”(《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如果我们不能从内心深处真正认识到我们的错误的严重性,并彻底纠正和铲除导致这些错误的内在和外在的因素,是达不到正法的标准要求的,因为,“这是一部留给宇宙历史的伟大的法。”(《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我走过弯路,师父又给了我重新修炼的机会。正法还没有结束,我坚信,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会重新成为一个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