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以后,我到北京与中医医院、北京中医大学和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的部份人士共同研究气功,后来被聘为人体科学研究中心副研究员。继之又任北京炎黄传统医学研究所研究员,并在我的公职单位山西大学被评聘为武术气功研究所副教授。在这期间,我进行了多种方式的研究。我不但是个研究员,我同时也把自己做为被测试的对象。我先后在北京积水潭医院、262医院、中国科学院民族所、清华大学等单位对共计约4 千人的遥诊(远距离诊病)实验,以证明气功是科学的,是客观实际中存在的。他们都证明了我的遥诊是准确的。 后来,我还用双盲测试法,证实了人确实有因果轮回,善恶报应的事。可是我知道,这是不能被当时的社会所接受的。因为当时中国社会上,有相当一部份人反对气功,反对特异功能,认为是迷信。我不想再耗费精力加入这场纷争,我决心退出这种“瞎子摸象”的研究,从事应用方面的工作。于是自己在山西大学开设新课:“养生学”,提出人类社会的一切认知来源于“养生”,而又归于“养生”。当人类在做一切事情都依据整体“养生”为基点时,一切会美好;而不利于养生时,一切会变得不美好,或自毁生命。最后写成专著“养生学”,以“养生宝典”的书名出版(20万余字,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90年版)。后来又写了多篇武术研究的论文,每日练内家拳,习剑术练气功,把气功修炼作为自己个人的事情。但是,因为人的认识是有固定观念的,人如果陷在固有观念上,不接受新的更高的东西就是固步自封或夜郎自大。在提高到一定层次之后,要想突破是非常之难的。由于自己探求奥秘,穷追不舍的本性,使我不得不继续寻找更高层次的气功修炼方式。
93年,我来到美国,我对各宗教色彩的修炼方式研究,尝试了许多,最后都感到其内涵已失传的遗憾。
苍天不负有心人,有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个崭新的、突破旧观念(常人的观点)抛开蜕化部份,跳出一些宗教中那俗人名利势力的框框,真正探索人生、宇宙、生命、时空本质的气功修炼方法─法轮修炼大法。他明确提出气功修炼层次高低首要在于德与心性的修炼,要提高层次必须有高层次的法;所以他提出了人要突破自身的局限就必须符合宇宙的特性─宇宙的真理─真、善、忍。当然他有着一整套系统的修炼方法。我从来不要停留在口头上或理论上,如果没有实际修炼中的体会,身心的变化和境界的变化,我是不会肯定的。就像我以前练太极拳,别人练半个小时我练三个小时。别人练一遍,我练三遍,站桩有时要站2至3个小时。在练陈济生老师教的游身八卦掌时,我除了站桩、练定式,转掌一转就是一、两个小时;为了尝试炼功的全过程,我还练了走卦、走桩、穿林、走冰等方法,以期真正了解其中的内涵。原来,每一种修炼的方法都是一把把血汗,而没有尝试和修炼的人就没有资格对其品头论足。更不可能知道种一得十的修炼境界。没有尝试和认真的实践,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读书也要多读多思考,这本来就是我的爱好,也是我决定取舍的尝试。只有真正把自己当做一个修炼者,才可以有真正的体会。在这几年的法轮功修炼中,我知道了:原来人类还有这样美好的修炼目标和修炼机会,还有这样纯正,高深而且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修炼方法。修炼后,对人生的一切,有如居高临下,又如晨光破雾,洞穿后尽收眼底;无私无我,放下一切执著,心内异常清静。不同层次还有不同层次的法,不同的体现,可以不断的提高。从武术、气功、中医经络学到脑电图,我知道真正的修炼是以入静(定力)为根本,然而如何达到真正的入静与提高,今天,我终于得到了圆满的回答。
今年三月在圣地牙哥一生物研究所,一位博士导师对我和另外16名修炼法轮功的人的血液进行化验,结果发现:我们炼功人血液中的嗜中性白细胞寿命都大大延长,体外存活达60小时,而正常人的嗜中性白细胞的存活只有2─3小时,这是学者们从未见过的。炼功者的嗜中性白细胞数量低于常人,只有他们的20%─50%,而核分叶却明显增加,为7─8叶,而且分叶完全。可平常人的分叶为3─5叶且多不完全(以P<0.0001)。结果证明,炼功人嗜中性白细胞寿命无论在体内体外都大大延长,数量减少,造血功能节省化,也就是说:质量超常,这是生物学界从未见过的。所以,人体科学也会发现更多未被科学证实的东西。
有幸的是,我能真正在真、善、忍这个大法中修炼、提高。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对我们修炼人来说,是可以通过修炼而揭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