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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李洪志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 |
记得小的时候,大约四岁的时候,有一次想从家里的水缸里舀水喝,当时因为人小,一不小心跌入缸中,那时我看到缸中有很多鱼在游,很真切(其实在这个空间并没有鱼)。我当时以为大家都看得到,就没有在意。从那时候起,我就可以看到很多另外空间的物体与生命以及另外空间的景象。
后来有一次,我上山砍柴,无意中碰到一条大蟒。当时我以为是一个树桩,可怎么也砍不动,才发现是一条大蟒。它把我缠得死死地,我把它的头给卡住了。谁也动不了对方。无奈之下,只好从山上往坡下滚,想着与它同归于尽算了。可当我滚下山时,发现自己身体一点没有受伤,而那条大蟒被断成好多节。当时心里就想,今天又杀生了。心里很难过,就想到庙里去。路上遇见一位高高的老者引我到一个庙里,那时是半夜,可是我周围就特别亮,就像车灯照着我走一样。在庙里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要拜佛,我就逐个地看佛像。那个时候我就看到那些佛的法身从佛像上下来了,叫我坐。从此以后,我就经常上庙,学释迦牟尼那一法门,学了好几十年,学得十分诚心。但是当我到快三十岁时(大约三十年前),我就发现庙里开始不正了。虽然我还十分相信庙里还真的有佛,庙还是修炼的位置,但是那庙里的那些所谓寺主、住持、和尚都不是在真正地修炼了,一点都不符合修炼的要求了,完全变了。我觉得奇怪,怎么修行修成这个样子呢?我心里想,算了,我还是自己在家里修。于是我就把满堂佛全部请到家里来。就这样又在家里修了几十年。
大约在十几年前的哪一天开始,耳里就经常听到“法轮常转”四个字,这四个字还不时地显示在我的天目里。我就到处找这四个字。利用一次单位出差的机会,在九华山找到一个和尚用的布包,上面有“法轮常转”四个字,我想大概就这四个字吧。可是这四个字还是照常出现。后来我想,是不是叫我出家。于是我就找到佛教协会的熟人,叫他们给我办出家手续。花了很多钱,把一切的手续、证件都办好了,出家的服装也拿到手了。可是这四个字还是照常出现,我心里想,我不是已经准备了出家,怎么还显现?后来我想,既然已经来到人间来了,在剃头之前,再到人间多走一走,转一转。
有一天早上,我起得非常早,大概四五点样子,当我转到江边的时候,看到天上掉下来像天安门城楼那样建筑、楼阁的景象,还看到仙鹤等景象,降到正中间,十分漂亮。然后变成一条很大的船。这时耳朵里又响起了“法轮常转”的声音。紧接着,远远地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佛”字,我就跟着“佛”字追,那个“佛”字最后把我引到炼功点,最后和法轮大法简介布标上的“法轮常转,佛法无边”的佛字合在一起。当时他们都在炼功,我就在后面跟着他们做。当时我就看到很多景象。特别是做到第二套功法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仙女飞天,穿着白衣服,在那儿跳舞,十分漂亮。当时我就想,这可能是真正的佛家功,而我多年就是找真正的佛家功。第二天我又到那儿跟着做。那时我已经决定要学大法。第三天我想,既然决定要学大法,那我家里所有的佛像呀,经呀都得送到庙里去,不能三心二意的。(当时我并没有看,也并不知道有《转法轮》)从此我就走上了真正的佛法修炼。把佛像送到庙里去后,第四天,那些魔来找我打架,它们说:我在你家几十年了,保佑了你们那么多次,对你家也没有害处,怎么把我们送走了?我只好和它们打。当我快打不赢了,我突然想到师父的名字,我就对它说:你知道我是谁?我现在是修法轮功的。我就叫师父,师父就出现在我的后面,那魔就害怕地溜走了。就这样,我就开始修炼。
大约是在99年4月的时候,有一天我看到这样一个景象。江水都翻动起来,涨得很高,我在那里叫大家都往高处跑,水来了,要淹水了。没有来得及跑的,都被水淹了。过了不久,就发生了4.25事件。后来又有一天,我看到水要淹到我了,但是我可以飞,就飞起来,还顺手把旁边的一个小孩救起来。我心里想,大概是那些坏人要找我了,于是我提前地离开了家。那些人到处找我。找遍了所有的庙(他们知道我以前对周边的庙十分熟)。我在天目中也看到了这个景象。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大的风浪我跑了,以后还有更大的磨难要去面对,我把困难都推给别人,那不行,于是我就自己回去了。那些人逼着我说出我们那一片的炼功人。我拒不配合,说我也没有做坏事。也不知道谁是谁。我现在人在你们手上,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我要做好人,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能说。就这样,我们那一片的炼功人都没有暴露,很多都在做着证实大法的工作。后来有一次,我看到天上有很多东西往下掉,掉得很厉害,我心里想,风浪又要来了。果不其然,不久就又闹出自焚等一系列事情来。
师父讲:“过去的一年我有多种原因不讲话,我不讲话中我看到了学员们做得非常好,也就是说在我不在的情况下大家都能做好。了不起!你一方面把自己当做修炼的人一方面又坚定地卫护着大法,真的伟大!”过去我还不能真正理解师父讲的“伟大”的意义。后来我看到我们有的功友,在风浪来时,独当一面,挑很重的担子,心里真是很佩服。我感觉我们很多功友层次修得相当的高,特别是在这个特别时间,我看到很多功友的层次在飞速地连连直上。而且我们经常看到另外空间业力直往下落,我就知道又要过一关。如果那个业力又不停地往下走,我就知道这个关过得好,真的是这个情况。
我还悟到,大法现在承受的磨难,以至于我们每个弟子所承受的魔难,很大程度都与我们弟子自己有关系。在一次被拘留中,我看到在另外空间和我关在一起的一个同修把大法的书用麻袋拱手送给了邪魔。后来她跪在师父面前,求师父给她机会,师父表情十分难受、严肃,没有说话。她的一只腿好像是因为那个事情而伤了。我就问她,她说确实开始时她由于怕把书都交了。我就说,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我们是大法在人间的护法神。她也认识到她自己错了。后来这个弟子做得非常好。我还看到有的因为怕,烧大法明慧网资料的同修,一只腿已经跨入地狱了。我还看到前段时间,度我们的法船,停在岸边慢慢地向前走,等着弟子上去,可是修炼人只要有一点执著心就上不去,上去了也要落下来,真象师父讲的“修得执著无一漏”。可是到了近期,我看到的景象是法船上盖了一层芦苇一样的东西,而且也开得很快,已经开了很远。弟子愿意上就上,不愿意上也没有办法。但是很多弟子都上去了。
在最近,悟偏的学员也有一些,在另外空间我们也看到那些人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往下掉,所以反映到这边来了。但是到现在,也是有真有假,所以我悟到我们不能乱说,要修好口。如果你说的话不符合了大法,就是在造业。也可能就破坏了大法。就这么简单。我还悟到老师对我们特别严,什么都要我们做得最好,要我们百分之百地按照大法去做,不能留一点名利情,一点私。但是虽然这样说,也只是按照自己的层次做到最好。有什么不对找自己,一点点地修自己。如果遇到事情向外找,永远都提不高。
当然我的经历,我内心的感受还远远不止这些,我只想对那些现在还在飘摇不定的有缘人说,我们大法是真正的好,师父是真正的慈悲。不要因为一时的执著而失去了机会,造成永远的痛悔;也不要因为一时的错念而失去生命的永远。
(根据口述整理 2001年4月25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6/9308.html>
【明慧网2001年4月29日】 (接上文)
三、大法工作
师父说:“自己修得好,会把那一地区的法弘扬得好,学员们会修得更好”。开始的时候,我修了一年几乎完全是在家自己修的,当我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的时候,就走了出来。出来后发现很多老学员对法的坚定是没得说的,学法也已经近百遍。可我也发现他们中间一些人被很多人的观念障碍了,自己用人的思想无意中把法给固定了,当然也就反过来被法给制约了。我刚一出来见到的很多全是老学员,本想从他们那有所得,却发现一些人有这么个状态,但我决定正视他们,于是大胆地与他们从法上交流。老站长震惊了,她沉思着说要把我当成一面镜子,并鼓励我大胆地去与学员交流。
在一次辅导员与老学员学法会上,大家推荐我来主持,老站长叫来了很多老学员。我刚刚开始主持,就有一位站长递了个纸条过来,上面写着:“高层次的法只能随缘而得,不能随便交流。《义解》多少多少页”。我看后很认真地和大家交流道:“我在这里决没有任何要显示的心,我只是想和大家谈谈我个人的认识。可我还只是刚刚开口你们就觉得高了,那我自己境界中对大法的认识还根本没有谈呢。我们学法正是要突破人的框框,真正从理性上来认识大法。”当两天的学法结束时,大家抢着发言,尤其老站长说:“我是最老的学员,至今已修了四年半了,《转法轮》也已看了一百遍了,一直要求自己早日修出三界。原以为这是多么大的誓愿,到今天才明白原来自己对什么是‘大法’修炼根本不清楚,才明白那也是没能从法上突破的强大障碍。”从那以后,大家又一起举办了很多次集体学法。努力突破人的观念来学法,使整个地区的学员越来越能够真正从法上来认识大法。
我本来有机会出国听师父讲法,可又觉得大法的环境需要我和更多的学员一起学法。我从来都是乐哈哈的不知疲倦,不硬来,到任何地方去都是随缘,也非常理性,向内找是一种非常自然的、本性似的,而且我心里没认为我比别人高,也就没有单纯地去做什么工作的想法,这样个人修炼与所做的大法工作自然地融在了一体。在去做大法工作之前,我总是先尽量把自己的心摆在最正的位置,也就是先主动清除自己不符合大法修炼的因素。这样做起事情来,一般就没有什么阻力或太多的考验我的因素存在,起到的纠正各种不正确因素的效果非常好。通过学法,大家也认识到:自己心越正,阻力越小,否则不单事情干不好,师父反而会先考验你一把。我受到过的赞扬不少,它促使我更严格地看住自己的心,因为我看到学员对我的赞扬其实是冲着法来的,是学员看到了大法的强大威力,看到了学法的重要性。我也很理性地认识到: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包括我;一个真正溶于法中的生命,他是不可能去自心生魔的,那么就不要被这层法给制约了我该要做的;是凡自心生魔的人,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大法”是什么,对真正的修炼者来说就象笑话一样。
当一些干扰破坏大法的事出现时,我不是去专门处理什么事,而是跟大家交流怎么样来认识“大法”,怎么样学“大法”。大家越把心放到法上来,事情不要谁去说,大家自然就从法上看到了自己有什么执著心,存在什么问题,而且能够真正明白学法的重要性,那种能量场不单是非常正的,而且非常的强大。这就不是在做人的什么“处理问题”的工作了。我觉得单纯地交流怎么样向内找是不够的,向内找只是一个成熟的修炼者的必然,如果一个人不能在更高不同境界来认识大法,那种向内找只能是似是而非的又懂又不懂,找也找不着。只有按照师父说的那样去学法、交流,真正认识什么是大法修炼,那种升华和变化才是突飞猛进的,才能真正改变一个人。在修炼过程中,一直到现在,当我跟学员交流什么是我所理解的“大法”修炼时,常常具有震撼性,许多学员都觉得自己象才刚刚明白一样,这促使他们更加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更加认真地去学大法,而不是象一些自说圆满了、不用再学法了的人说的鬼话。
我最近去了一些地方,有一群自认为已经圆满了、完全开着修、不用再学法的人跟我们说:<<转法轮>>是小学生课本,不要执著,要放下<<转法轮>>,去悟高层次的法。完全是一派鬼话。我就从我开始修大法四个月时思想冲到六层宇宙谈起,我怎么样通读大法;怎么样正悟到一层层不同境界的法;7.22以来我是怎么样用法堂堂正正修过来的;一直到现在我的功还在象坐火箭一样的往上冲。当我看师父讲法时,仍然是无数的法理从书中展现出来,永远也看不完似的。我真的是跟他们显示显示,让他们看一看大法在我身上体现的威力。他们自认为修得高了,别人理解不了,可是我呢,一个真正的大法粒子!我跟谁都能交流,而且这种交流中不带任何会干扰人思想的痕迹的,只可能使人更加坚定地修大法,学大法。通过交流和学法,我们按照师父在法中说的真正去做、去学大法,都能在法上勇猛精进、能从学法中看到无数的法理。我们一起学法的学员,从7.22到现在,没有一个倒下来的,全都是堂堂正正能带动一方人的精英,而且许多人比我修得更好。
我们遇到过多起个别人由于自己心不正而造成被高层败坏的生命附体干扰的事。它们的目的就是破坏学员对大法的正信,集中体现在师父经文“坚实”发表的前一段。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一个平时不怎么学法的人,突然心性大变,对法的认识表现得很高,心态非常的祥和,讲出的话轻易能使老学员落泪,打着的旗号都说是师父,而且别人听不到,也不会太明白,能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能指出你有什么执著心。很多学员上当,却以为真是师父慈悲。他们表现得好象很善,却说我们学员不够善,跟目前那些自认为圆满了的人的状态很相似。我们面对这些事时,第一是明确提出这种状态不是他们自己从大法中真正修出来的;第二是告诉他们我们修炼是从里向外,不会表现出这种“善”的状态。同时我们尽力帮助他们回到法上来,让他们从法上去看清楚存在的问题。由于我们心很正,这些邪恶生命对法的理解根本不可能高到哪里去,很快就会漏出马脚;但由于那时被干扰的人往往都是平时就不怎么学法的,很难放下这种执著,也就被法所淘汰。而现在被干扰的人往往是一些过去修得不错的人,对他们自身的迷惑也就更大。很多学员只能凭本性的一面知道他们不对,却辩不过他们,所以我认为一切都与大家的心性和学法有关。那些败坏的生命非常邪恶,我们一定要象孙悟空识破白骨精那样来识破那些生命假善真恶的本质。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太阳系怎么转,里面的星球就怎么转;银河系怎么转太阳系就怎么转:宇宙怎么转银河系就怎么转。你同化到哪一层法,你就带有多大的法的力量,他是修到那个境界中生命的法的一种体现,而非强为。所以自己修得好,一定能把法洪扬得好,学员们会修得更好。如果执著于个人的圆满,不能着眼于大处修炼,在那种境界中修的法的美妙就很难在自己身上展现出来。师父说:“佛法无边,宇宙有多大,这个法就有多大”,这是全新的宇宙学。师父讲法至今,一直在用人对宇宙的概念,把我们拔起到从宇宙的宏观到微观中来用法衡量一切,一直往高层次带着我们,用法来丰富我们的智慧,真正地用法去“洞彻无量无际的世界”,去洞见从“粒子、分子到宇宙,从更小至更大”的,“无所不包,无所遗漏”的一切奥秘。
四.强大的主意识
当我看到师父写的“再论迷信”(99/07/13)经文时,学员都在说这是再次给人的机会。我则意识到有更大的魔难将要来临,要做好准备。可没想到会那么快。当看到电视上一个个老学员、老站长上了电视的时候,我觉得那是必然的;而当面对批判时,我真是坦然不动,知道我们应该去承受一切。我的祥和和见了谁都乐呵呵的心态使得我的领导和同事们背地里都竖起了大拇指:“你们真了不起。”当公安审问我时,我拒绝了一切诱导,心中只有一念,就是堵死我的一切人的退路,杜绝我的一切人心,全部用修炼、用法来回答他们的问题,没有任何躲闪。他们问完话后,由衷地认为大法太好,我们修得好,了不起!被软禁时,我的坦然与乐哈哈的心态,使得软禁我的人脸都失色:“哇!连我们都怕,你在这种环境中还能开怀大笑,什么东西还能压住你呀!”当他们故意要学污蔑师父的文章时,我心底里那种神的怒吼使得他们都在发抖。我对自己修好的一面说:如果这个肉体表面有任何主意识不清从而被邪恶利用来干扰破坏大法,那就立刻灭掉。我出来后有一念,就是要让每一个见到我的学员,听到我的声音的学员,都能够坚定的修下去。我的乐哈哈心态与祥和,也的确使许多见到我的学员感到振奋。
当许多学员上北京时,很多学员在一起反复交流了为什么不能带着人的执著去北京。我回到了老家,心中对师父发愿:“师父!我一定要走最正最正的路,您一定要帮我!”在家乡我看到有的学员那种茫然的状态,凭着本性对大法的认识,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了。通过迅速与学员交流,把我自己、身边的同修们是如何堂堂正正修过来的过程讲给他们听,真的马上使他们产生了正信,马上明白原来大家还在坚修大法心不动。于是他们又到处去交流,使得更多的人堂堂正正的修大法。我回家后,曾悄悄地跟很多老学员交流,谈了对于个人圆满与整体提高的关系的认识。有一度看着老学员一个个被抓,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却还有那么多学员没从法上提高上来,真急呀,但我不灰心,继续智慧地做着我该要做的一切。我身边还有许多老学员修得非常好,一直帮大家维护着集体学法的环境,坚持了一年之久。
我曾遇到了海外的几位学员,我为国外的弟子们对大法至诚的一片心而感动,但我也急呀,我说:国内有我们老学员在呢!你们去完北京赶快回去和大家一起学法洪法,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一定要用来去向广大的人民洪法。
在做着大法的工作时候,我认识到,最后我自己也要走这一步——去北京。(顺便一提,我不是一个靠点化来修的人,一切都是从大法中明明白白地悟道,因为我认识到当执著于这种点化时,就已经在难中了,唯有明明白白从大法中修出的发自内心的正悟,才能真正的“不迷不惑”。)于是当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以纯纯净净的心态去了北京。回来后我感受到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的强大区别,我的主意识变得更加坚不可摧的强大起来,那种对大法的正信真是力可劈山,而且越来越感受到正法的进程是如此之快,我们做大法工作的时候也越来越能够运用智慧,在去掉了人心之后,可以很方便地利用人心来说明真相,铲除邪恶的物质因素。梦中的我是在枪林弹雨中驰骋救人。
在反复通读了师父写的“忍无可忍”经文后,我逐渐明白了该要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做一个神。我的主意识再一次强大起来,不允许自己思想中再有变异物质存在,也不允许旧宇宙的势力再利用我个人提高的因素来考验大法,我不再从任何个人提高和个人圆满的因素中去看待问题。我知道我修好的一面是无所不能的,真正能洞彻一切的,当我主动清除思想中的障碍时,本性的一面就很好的参与到正法中来。我感受到修好的一面如出炉钢水形成的滚滚洪流在排山倒海地过来;我感受到我能抑制人的邪恶思想;我变得能够把人的思想打到手心里,很好地去跟他们说明真相;我强大的正念能够改变空间场的物质因素;这一切都使我越来越感受到佛法的殊胜和美妙。当我看到师父写的“正大穹”时,心里那个乐呀,无以言表。
在修炼中我们体会到,我们的修炼经历也是“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无论这个过程中有过什么波折,我和众多大法弟子一起,没有任何遗憾和后悔地走到了现在,因为我们真正地做到了共同精进,在法上认识法,正在实现“助师世间行”的久远洪愿。
大陆大法弟子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11/9480.html>
我天天坚持学法炼功,不管天气多么的冷,也不管天气怎么的热,我都和妈妈去炼功点参加集体学法和炼功。可是自从1999年江泽民一夥坏人歪曲事实,无理打压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我幼小的心灵也受到了打击,我不敢炼了,更不敢看书、学法了。条件不好,环境更不好,派出所不断来我家,说学法轮功不许我们住房。妈妈被单位开除了,爸爸也没有了工作,生活很不好。学校老师也找我,还讲法轮功如何如何的不好,说的很难听,我不想再重复了,反正我知道学校老师说的不对,因为修炼大法使我病好了。但我当时没办法,点了点头,但是我都要哭了。正象师父在《严肃的教诲》中所说的:“那些得了大法的还能和常人一样对待吗?得了法却不能证实法,还配当大法弟子吗?”可我那个时候就是那样,根本不象个大法小弟子,不能坚持学法炼功,我和常人的小朋友没什么两样,忘记了自己是个炼功人。紧接着考验接连不断。一次我和一些小朋友在楼下大院里玩,因为大院里有一堆木头,我就上来下去、跑来跑去地玩着。突然我的脚被一个五寸多长的长满了铁锈的大钉子穿了过去。我当时就倒下了,用力将钉子拔了出去,只见钉眼处流出了血,一会儿比一会儿流得快,我都快疼晕了。邻居的爷爷和奶奶看到了,把我背回了家。爸爸接过我,着急地问我,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哭,疼痛难忍。爸爸说:“你到底想怎么办?”我哭着说要学法炼功。真神奇,当我刚说完学法炼功后我的脚就不那么疼了,血也少了,包上脚,我就拿起经文去读,没过几天就好了。我又开始了学法炼功。
每到节假日坏人总来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去年7月18日派出所怕我们去北京,让我们保证不炼功,保证不去北京,我们没有答应,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最后他们强行将我们赶走,以不给他们添麻烦为借口不让我们住房,一个月都没到,我家被派出所驱赶搬房三次,生活不得安宁,我又失去了信心,没能坚持学法炼功,那期间天气特别的热,我没有地方呆就整天跟在爸爸或妈妈的身边,他们干活,没人照顾我,我满脸长出了小水泡(有人说是传染病),还发高烧,眼睛都快封上了。派出所还老来干扰,爸爸妈妈生活压力太大,谁见到我这个样子都说赶紧上医院,我痒得难受,妈妈见我这样,就决定送我上医院,因为学校说传染病不允许上学,怕传染给同学,其中我班上有一个同学手上长了个泡,她说是我传染的,我真要被停学了。这时我又一次下定决心,要坚持学法炼功,接着奇迹就出现了。《转法轮》刚读到不到一讲我就睡着了,可是第二天起床时见我满脸水泡疙瘩变小了,等到下午几乎没有了痕迹。就这样我又开始了努力学法炼功了。大法多神奇呀!根本不是电视说的那一套,那是骗人的。
最后我想把我的心声告诉所有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和小朋友们,“法轮大法好!我们师父好!”我每天都坚持学法炼功听录音,因为大法改变了我,我的身体好了,我要坚修大法。
大陆小弟子张宁2001年4月19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6/93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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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吉林省九台市城子街镇,丈夫叫孙世文,他是2000年12月14日被非法送往九台劳教所的,于2001年1月8日惨死在劳教所里。在这短短的二十多天里,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惨死在邪恶之徒的手中,这是劳教所的领导指使干的,他们对凶手不但不制裁,反而对我们说:孙世文是犯心脏病而死的。他们撒谎都不脸红。当时我丈夫恶心、呕吐,他在家时从来就没有过这些症状,这是他的大脑受到严重创伤而造成的。
当我们这些亲人看到孙世文的尸体时真是悲愤交加,他的头部后面有一个坑,头后面的左侧有疱,前面有打坏的地方,鼻孔里的血已凝固,手上有血。这是他们整容时没弄乾净留下的、只是表面还能看到的,身体内部的损伤还不得而知。这分明是被凶手打死的,当时亲属要求验尸。他们说验尸要我们自己出钱请法医。由于那时我也被关在劳教所里,家里只有三个孩子,又没有钱,关键的证据没能留下。找他们讲理,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却说:谁叫你们进劳教所了?意思是进来了打死也活该。
从此,年迈的父母再也没有了依靠,妻子再也没有了伴侣,孩子们再也没有了父爱,将来的生活依靠何人?
就在孩子的爸爸被打死的前两天,家人还去看望了他,身体各方面都是好好的,父女之间说了很多话。管教叫孩子们劝劝她爸,并让她们三天后再来看望爸爸,孩子万万没想到这次见面竟成了永别。他们硬逼着孙世文与"法轮功"决裂,他不写,就这样被活活地打死了。电台天天喊:对待法轮功修炼者做好思想教育转化工作,"象母亲对待孩子,象医生对待病人,象老师对待学生。"可是,事实又是如何的呢?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把多少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把多少正常人用神经性药物摧残成了痴呆的人?如此草菅人命,天理何在,人权何在,难道这就是江泽民犯罪集团所说的人权最好时期吗?为了伸张正义,为了给死去的丈夫申冤,我和孩子们渴望得到全世界善良人们的支持和关注。
被害者孙世文的妻子
2001年3月16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1/9174.html>
今年四月四日,在海南省琼山市某镇出了一件不小的新闻:
早上市民发现街道、市场的电灯杆、电线杆上用油漆喷上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大字,居民家中有"法轮功"真相传单。民众议论纷纷,惊动了公安,他们挨家收缴传单,用水银漆涂盖电灯杆上的红字,并到处调查是谁干的。所长梁崇玉十分卖力,怀疑谁就到谁家里搜,根本不要法律程序。搜了几个学员的家,没有抓到"证据",只好根据群众讲的线索:有人看见一个卖猪肉的青年下半夜在街上走动,而且手上占有油漆(实际上每个杀猪的都用油漆在自己的猪身上做记号是很正常的),据此把人抓到拘留所,后来证实此人不是炼功人,又改口说是被人收买干的,这种不要证据、捕风捉影、乱抓无辜的做法,使群众非常气愤,都很同情被抓的青年。这位青年的母亲每天到派出所找所长:"你们这样乱抓人,冤枉人,会遭报应的!"所长拍着桌子骂她,她也毫不退缩,并说:"你打我也不怕,要抓就把我抓去和儿子关在一起。"所长又气又怕,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到县公安局,说这里的工作难做,要求调动。没过几天,他就被调走了。目前该青年已被关押十多天,具体情况不详。
朱清、张丽华、童根林、王霞明等四人是武汉石油化工厂退休女职工,胡耀是该厂在职男职工。他们都曾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轮大法好",其中朱清还没有到达北京。他们分别被武汉市青山区公安分局送劳教一年,从去年底至今还分别被强行关押在何湾劳教所四队、六队、二队新颖服装厂(劳改厂)强制劳动进行所谓的"转化"。
武汉市青山区武丰闸非法的封闭强制转化班至今仍关押24名法轮功修炼者,最大年龄70岁,最小30岁,有的已关押快1年,最短的已关将近4个月。有关机构要求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修炼,才允许回家。
朱友清于2000年12月28日由管段户籍从其家中被骗去派出所,就送往转化班至今不放其回家。
朱春莲于2000年12月26日被骗妇教半月,反又关押在转化班"监视居住"至今不放其回家。
周爱兰于2000年12月27日被骗"监视居住"一个月,至今不放回家。
艾细珍于2001年元月11日被骗"监视居住"一个月,至今不放回家。
饶伟明于2000年12月27日被骗监视居住一个月,至今不放其回家。
陈喜因2000年12月18日向单位同事说"法轮大法好"被判监视居住至今未回。
李英娟于2001年元月18日被强判监视居住,且未办理任何法律手续,至今未回。其人声明原来所写的一切与大法原则不符的保证作废。
湖北武汉市青山区五丰闸"封闭班"的负责人、犯罪分子袁良洪用强制手段威逼大法学员写与"法轮功"决裂书。
袁良洪 办公室:027-86315529
BP机:027-96928-28810235
手机:13007187878
(一) 大法弟子杨广慧,女,30岁,军医学院教员,正攻读研究生,工作优秀。1999年因进京上访被部队复员处理,取消研究生学习资格。2000年12月,杨广慧带着18个月的孩子,穿着军装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送回当地后,她丈夫(一个出色的军队人材)受到牵连,一开始,院里决定把她由机关下到科室,还没等到科室,又被作转业处理,在孩子不到两岁的情况下,杨广慧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劳教所。
(二) 大法弟子李苏云,女,36岁,是一名优秀护士,2000年12月穿军装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部队判劳教二年,当时春节前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已满,哪都送不进去,但国家总后"关照",硬是把李苏云送进了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其丈夫是个优秀的军医,也因此被强制转业。
(三) 大法弟子,张玉芳,女,43岁,军医,2000年10月1日到天安门证实大法,12月30日开始失去自由,部队出专人轮流看管,3个月没让回家,不让洗澡。2001年1月在看管期间张玉芳发现乳房肿块,医院作乳癌处理,并作了切除手术,在手术后身体尚未康复的情况下,部队领导决定送张玉芳去长春劳教,目前张玉芳逃出部队的看管,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她的丈夫也是个很优秀的军医,现在被强迫转业。
这些大法弟子只因为炼法轮功说句真话,就遭到株连式的迫害,国家总后亲自主管,前任院长和政委都因此事而被免职,还有许多基层领导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处份。炼法轮功的只想做个好人,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事实上这些炼法轮功的军人也确实是好人,有口皆碑,可身在部队却受到如此的迫害。发生在解放军第465医院的事发人深思!
合肥市坏人进一步加大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从五月一日开始,在合肥八一齿轮厂办所谓的“学习班”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每个学员须交三千元,望大法弟子抵制邪恶之徒强加给我们的一切,统统打回去让邪恶之徒自己去承受。
合肥江淮仪表厂将大法弟子照片贴在厂门口,以达到控制大法弟子行踪的目的。
芜湖弟子郑权被公安绑架,现被非法关押于合肥第一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近一个月期间,公安没有通知其家人。
芜湖弟子小袁因被怀疑上网,被公安非法逮捕,现被非法关押于芜湖市看守所。
1999年10月22日,河南省濮阳市南乐县有十多位大法修炼者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后,被县公安局带回。到政保大队后,在很冷的天气中,全部大法学员被强制脱掉衣服搜身,在身上搜出的钱财被全部拿走,多的2-3千元,少的几十元,后来这些钱一分也没有退还。有的女学员竟被脱光了衣服三次,被逼接受他们的流氓检查。警察搜完身后讯问大法学员时,又强迫他们跪在很细的扫帚把上长达几个小时,并对学员肆意打骂,甚至连女学员也不放过。
后来在看守所,学员们被迫写了保证书,出来时被逼交纳取保金。之后警察想尽一切办法找借口不归还取保金,并找一切理由向弟子索要更多财物,不然就以拘留要挟。在农村一位学员家里,抄家时见到两千元,他们也给学员拿走,其丈夫的电工工具竟然也要拿走,作为公安人员这样去干,这不是比现在的强盗还强盗吗?有一个派出所所长就曾扬言,“只要是练法轮功的怎么整治都没事,就是不让你们过了,出了事上边支持。”
最近政保大队又非法抓了我们几位大法修炼者,我们强烈要求无条件的、尽快地释放我们的学员。
现将部份犯罪分子名单公布如下:
南乐县区号: 0393
南乐县公安局政委:侯东现 0393 - 13603435956
南乐县公安局总机: 0393 - 6221316 转家 0393 - 6221317 转家
政法委书记秦强淑: 0393 - 6221798
政法委副书记苏玉臣: 0393 - 6222489
政法委: 0393 - 6221102
办公室: 0393 - 6221141
县委副书记 张天河
政保大队长 苏印怀
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五大队现在采取几个犯人“承包”一个人的办法来折磨大法弟子,为逼迫弟子写"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等毁谤大法的材料,他们轮番体罚、围攻大法弟子,不写材料就连续多日不让弟子睡觉,六个弟子中现已有五人被折磨得精神近乎失常了。请社会各界正义人士给予关注。
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邮编 130001 所长:王延伟
长春市奋进劳教所地址:长春市宽城区
所长:刘金祥 副所长:龙宇峰 纪查:周忠喜
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地址:长春市兴隆山镇苇子沟村 邮编 130002
所长:王晓明 副所长:刘钰 张本权(主抓法轮功)
政委:韩岱君(主抓法轮功)
下设政治处、管理科、教育科、卫生科、1~4大队
我于2000年11月24日去北京正法,但是半路被抓回送去非法的"学习班",在2001年4月6日释放,在这期间让我感到痛心的是中国的法律、法纪究竟为谁而立,在哪里呢?还有没有人道?"学习班"名为学习,实为"禁闭"。我们在永吉县拘留所里每天早上开一次门(只有1。3米高的门)倒便桶,随后小门紧锁,一天到晚人和便桶吃住在一起,吃的是窝窝头(里面常有鼠粪和沙子),一碗白菜水(没有一滴油)。冬天很冷,炕上是一层水,地下一层水,棚顶漏水,墙上也是水,最叫人痛心的是我们这里的人,除我和另外三名功友之外,剩下的人都是半夜在家里给抓来的(最多时这里非法关押大法弟子40多人),最大的功友年龄是61岁,其次58岁,最小的有20-23岁,58岁的功友被非法关押5个月。
他们将我们关押这么长时间,主要原因是为了钱,交2000元人民币就放人。他们还说,你只要给了钱出去后愿意哪去就哪去,就是去了北京我们也不管,反正你们拿钱我们借光,旅游、采购。功友郝淑萍、李威去北京正法被抓,当地派出所要他们6000元人民币,这是有数的,没有数的钱她们家里不知道又交了多少,她们俩现在被非法劳教一年。
2000年12月26日下午5时左右,海南省海口市城西派出所陈越等四人滥用职权、擅入民宅、无视公民的合法权益,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强行把一位学员抓去派出所,当天另一位正在菜市场做生意的学员也被陈越指使菜市场内的保安强令其关门,一起带到派出所。还哄骗说到所里做完笔录即用车送回家。可笔录完后即把两人非法关押在拘留室。对学员提出的申诉,也不加理睬,甚至不做任何解释。2001年1月4日晚11时左右又押学员到宿舍内非法抄家,抄走书和录音带。骚扰至凌晨1时左右。过了几天,所长说是办学习班,可以让学员自由走动,看报纸,一派假仁假意。所长一走学员又遭关押,直至2001年1月7日才放人。非法关押长达二百多个小时……这是知法犯法的犯罪行为。这只是其中一例。据不完全统计被非法关押、监禁、判刑的海南学员就达百数之多。(不包括那些被抓又放的)多少美满的家庭给拆散了,多少学员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对于这些上有老、下有小的好人非得迫害至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河北省玉田县有一位女功友(六十来岁)。去年警察问她法轮大法怎样,她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被关进了监狱,一关就是8个月,后来她的两个妹妹(大法弟子)也被关了起来,直到今年春节前姐妹三人才被放出。
一个月前,县公安局警察们又到这位功友家,问她还炼不炼,她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同时质问警察:自己因为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被关进监狱8个月,你们执的是什么法?在场警察被问得哑口无言。但第二天,他们又把她抓进了监狱,又把她两个妹妹也抓起来,关押至今。
99年11月3日我和妹妹去北京反映情况,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喊住,问是大法弟子吗?"是"。他叫了一辆警车,强迫我们上车,把我们拉到派出所,因为我们不说家庭住址,就与其他大法弟子一样被他们上了背铐(胳膊一上一下,酷刑),上好后,上下猛拉手铐,有的提着手铐让人转圈,在大法弟子们的痛苦呻吟声中,他们恶毒的狂笑着,嘴里还说:"我让你们舒服舒服,痛快痛快。"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遭到他们的轮流摧残与折磨。他们累了,就让我们面对墙壁蹲马步,蹲不准就用脚踢,甚至拉起手铐把头往墙上撞。在那里我还看到一位50多岁的老人和一个小姑娘也惨遭如此折磨。看着挂着的手铐所剩无几,听到其他房间的喝喊声。真难相信眼前的一幕幕是人民警察所为,我的胳膊与手指被弄的很长时间都不能活动自如。
我被非法劳教后,曾被警察耿行军。刘玉英。王司机轮流打过四十多胶皮棒,一个打累了,换另一个接着打。我痛得晕了过去,以后很长时间全身无力,小腿发软,至今臀部的肿包还没有全部消失,还在经受着各种迫害,现在下肢麻木,局部已无感觉,全身无力,手发麻,不能独立行走。
白云星 男 32岁 1999年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谢桂臣 男 约37岁 2000年3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二年。
谢桂贤 女 2000年8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谢桂芬 女 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谢桂荣 女 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谢桂华 女 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周瑞荣 女 白旗乡 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孙秀华 女 白旗乡 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杨常玲 女 白旗乡 2000年3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二年。
杨常杰 女 白旗乡 1999上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姜乙宏 男 白旗乡 2000年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士霞 女 白旗乡 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谭成香 女 白旗乡 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吕天跃 男 26岁 白旗乡 2000年8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刘淑芹 女 白旗乡 2000年10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刘文涛 男 28岁 白旗乡 2000年8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满志 男 2001年1月进京打横幅判劳教一年。
姜亚莲 女 白旗乡 2001年1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陈天珍 女 白旗乡 2001年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秀杰 女 白旗乡 2001年1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韩志平 男 白旗乡 2000年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艳杰 女 白旗乡 2000年3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桂杰 女 白旗乡 2001年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王振广 男 白旗乡 2000年3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二年。
王秀娟 女 白旗乡 2000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王玉礼 男 白旗乡 2000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王淑芹 女 2000年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永堂 男 白旗乡,2000年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孔秀华 女 白旗乡,2000年8月在家被抓判劳教一年。
关长春 女 2000年4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曲艳辉 女 白旗乡,2000年4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洪良 男 32岁,亮甲山乡,1999年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洪印 男 39岁,亮甲山乡,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云超 男 亮甲山乡,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朱成功 男 亮甲山乡,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永华 亮甲山乡,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吕文芹 女 2000年12月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二年。
李继丰 男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三年。
高春明 男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三年。
高玉贤 男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三年。
徐树坤 男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二年。
王文玲 女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二年。
范德文 男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二年。
孙立梅 女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唐士臣 男 37岁,六道粘土矿,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刘淑香 女 36岁,六道粘土矿,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二年。
周玉英 女 32岁,2001年1月进京上访途中被抓,判劳教一年。
黄秀云 女 40岁,水曲柳镇,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吴香丽 女 21岁,水曲柳镇,2000年12月进京上访途中被抓,判劳教一年。
安燕明 女 23岁,水风柳镇,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孟祥锋 男 32岁,水风柳镇,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文鹏 男 38岁,水曲柳镇,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国平 男 1999年9月进京上访被抓后死亡。
刘淑霞 女 舒兰市,1999年9月进京上访被抓判劳教一年。
吕 清 女 舒兰市,1999年9月进京上访被抓判劳教一年。
谷兰英 女 舒兰市,1999年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凤华 女 舒兰市,1999年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鹏影 女 舒兰市,1999年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金玉芬 女 舒兰市,1999年末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杨明艳 女 舒兰市,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张国玲 女 52岁,吉舒镇,2000年4月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徐晓兰 女 32岁 ,99年11月、2000年3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于晓娟 女 35岁,舒兰市,2000年3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党宝芬 女 舒兰市 ,2001年再次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二年,第一次被判劳教一年。
程磊 男 34岁,舒兰市开原林场,被判劳教一年。
孙XX 男 26岁,舒兰市开原乡,现已被判劳教一年。
范金凤 女 34岁,舒兰市凤凰乡 五方村 被判劳教一年。
张玉梅 女 20岁,舒兰市开原乡泉治 被判劳教一年。
刘冬梅 女 36岁,舒兰市凤凰乡凤凰屯 被判劳教一年。
王中原 男 26岁,舒兰市凤凰乡大电屯 被判劳教一年。
王XX 男 55岁,舒兰市凤凰乡大电屯 被判劳教一年。
张XX 男 26岁,舒兰市平安镇松林村 被判劳教二年。
张XX 男 22岁,舒兰市平安镇松林村 被判劳教二年。
王武 男 32岁,舒兰市青松乡七滴村 被判劳教一年。
苏泽东 男 26岁,舒兰市平安镇 被判劳教一年。
曲成 男 23岁,舒兰市青松乡西南岔 被判劳教一年。
曲成付 男 56岁,舒兰市青松乡西南岔 被判劳教二年。
张申 男 50岁,舒兰市青松乡石场 被判劳教一年。
田淑云 女 40岁,舒兰市平安邮电局 被判劳教二年。
朱纪发 男 42岁,舒兰市平安镇石河林场 被判劳教一年。
续文国 男 39岁, 舒兰市平安镇 被判劳教一年。
陈际 男 52岁,舒兰市七里乡 被判劳教三年。
朱义 男 40岁,舒兰市七里乡 被判劳教三年。
张朋飞 男 46岁,舒兰市七里乡 被判劳教二年。
冯艳秋 女 44岁,舒兰市二十五中 被判劳教一年。
孙忠林 男 45岁,舒兰市青松乡 被判劳教二年。
徐玉山 男 40岁,舒兰市青松乡政府 被判劳教一年。
朱月娥 女 42岁,舒兰市青松乡模范屯 被判劳教二年。
赵XX 女 38岁,舒兰市青松乡模范屯 被判劳教二年。
陈德喜 男 43岁,舒兰市青松乡模范屯 被判劳教二年。
李志 男 26岁,舒兰市青松乡 被判劳教一年。
张英举 男 37岁,舒兰市青松乡四滴屯 被判劳教二年。
向丽荣 女 35岁,舒兰市青松乡四滴屯 被判劳教二年。
李真华 女 27岁,舒兰市青松乡四滴学校 被判劳教二年。
陈玉龙 男 庆丰乡 被劳教一年。
牛玉辉 男 庆丰乡 被劳教一年。
宋世权 男 35岁,舒兰市人,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孙建华 男 35岁,吉林省舒兰市开原乡99年11月进京上访被劳教一年。
刘畅 女 29岁,舒兰街矿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向军 女 48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王宝华 女 29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付宏伟 男 32岁,舒兰中医院,1999年9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杨剑伟 男 32岁,舒兰市1999年上访被判劳教一年出来后在家被抓后又被判劳教一年。
安利新 男 约37岁,水曲柳镇 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刘国兴 男 约46岁,水曲柳镇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徐志国 男 27岁,2001年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赵树清 男 约34岁,大北林场司机,2001年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于海文 女 32岁,舒兰市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杨淑云 女 约37岁,舒兰市1999年末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田淑云 女 51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国民 男 44岁,2000年3月上访被判劳教一个至今未放。
赵广才 男 上营镇正阳小学教师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桂荣 女 48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刘景范 女 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志成 女 25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杨红梅 女 37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秀琴 女 56岁,天合人,1999年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邵桂芝 女 43岁,1999年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张淑华 女 38岁,1999年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瞿继存 女 36岁,1999年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李英华 女 39岁,1999年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藩玉兰 女 约60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庭芹 女 52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王淑兰 女 60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淑梅 女 40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吕秀梅 女 37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于淑杰 女 57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佟振天 男 23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邵桂荣 女 41岁,舒兰市 1999年9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梁玉杰 女 44岁,舒兰市 2000年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二年。
马建英 女 41岁,舒兰市 2000年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二年。
刘常英 女 45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朱玉军 男 1999年12月进京上访途中被抓判劳教一年至今已期满未放。
刘达鹏 男 39岁,舒兰市 1999年12月进京上访途中被抓判劳教一年。
杨晶 女 舒兰市 2000年1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秀华 女 2000年正月在舒兰广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刘双慧 女 2000年正月在舒兰广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李秀梅 女 34岁,99年11月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李秀玲 女 舒兰市人,在单位和功友说话被人举报被抓判劳教一年。
关桂凡 女 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春环 女 35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边洪祥 男 53岁,舒兰市 2000年1月在家被抓判劳教二年。
陈永哲 男 31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陈仁哲 男 29岁,舒兰市 2001年在家发真相被抓判劳教一年。
李涛 男 35岁,舒兰市 2001年在家发真相被抓判劳教一年。
杨国书 男 约52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在家发真相被抓判劳教一年。
赵义广 男 约47岁,舒兰市 2000年6月在家被抓判劳教一年。
王家治 男 约47岁,舒兰市 2000年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宋冰 女 约26岁,舒兰市 1999年9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宋彦群 女 约28岁,舒兰市 2000年4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丽萍 女 约34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殷丽梅 女 舒兰市 1999年9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吕艳梅 女 32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秀兰 女 58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司影绘 女 24岁,2001年1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秀梅 女 34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刘雨华 女 54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杨佳锐 女 40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郭丽娟 女 36岁,舒兰市 2000年2月在炼功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李忠霞 女 46岁,舒兰市 2000年2月在炼功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李修华 女 56岁,舒兰市 在广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李桂兰 女 32岁,99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韩玉香 女 舒兰市青松乡,在家被抓判劳教一年。
毕风宝 男 38岁,2000年6月在家被抓判劳教二年。
杨玉芝 女 40岁,吉舒镇,2000年4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宫志连 男 47岁,吉舒镇,2000年4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朱丽杰 女 39岁,吉舒镇,1999年1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初丛锐 女 19岁,2000年进京上访被警察打死。
(以下也是因炼功被劳教的人员,详情不知)
徐晓平 女 舒兰市,
高玉香 樊桂琴 荆春秋 王艳芳 王艳芳 牟永兰 徐玉秋 何春丽 梁玉凤 卢桂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7/9323.html>
转化班陆陆续续非法关押了近40人次,由于其邪恶行为见不得光,这些大法弟子都是被当地街道、派出所、乡镇政府深更半夜在家中强行带走或骗走的,甚至七、八个人将学员从家中抬走。被送入“转化班”的学员上至近8旬的老翁,下至10岁儿童,睡在阴暗、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每日两餐,每顿饭不让吃饱,却让每人交每日10元的伙食费。
以下是学员被迫害的部分情况:
3月5日左家特种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李晓明的妻子(临产期不足一个月),在来探望其丈夫的途中惨遭车祸,母子双双不幸身亡。610和当地有关责任人互相推卸责任,他们自知理亏,将李晓明无条件释放,可他却因受迫害失去了亲人和家庭。
3月7日,市委书记左荣连在昌邑区区长、书记、610主任、副主任、科长陪同下来到学习班。同学员们谈话时高喊:“我把你们当作兄弟姐妹,目前还是人民内部矛盾,所以我才来,否则派两个带枪的来就解决问题了。”大法弟子问:“为什么把我们抓来?我们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书记说:“怕大家进京、怕丢官。因两会期间中外记者数千人,怕江泽民丢脸。”据悉,3月5日(两会开幕)时昌邑区里有人进京上访,邪恶之徒便采取更加邪恶方式迫害大法弟子。书记对年仅15岁的初二学生说了一些“不该上学”、“知识越多越反动”等文革式的言语。并告诉在座的学员,如果谁从放在门口的法轮功创始人照片上踩过就放谁,结果学员没有一个人屈服。
3月8日,610人员及街道派出所、街道书记、区领导二、三十人到学员刘玉敏家(刘曾被非法劳教,当时正保外就医),屋内无人,竟非法将其家防盗门撬开。3月9日晚,刘与孩子从河北进货回来,见家中这种情况,以为遇上了贼,到派出所报案,却被该所人员强行送入“学习班”。3月10日刘去厕所,被公安王国君、侯作利打了几下,11日又被检察院的费戈所打,刘告诉他们“我今天走”,结果当天下午人真的不见了。事后坏人非常害怕,还做了检查。
3月10日半夜,小学二年级学生侯振龙(男,10岁)同母亲一起被送入转化班进行软禁迫害。没进班前,学校校长及老师强迫孩子签名(所谓“百万签名”),孩子毅然拒绝后,校长及老师以“如不签名打电话叫公安抓走”威胁、恐吓。
3月12日,当进行所谓的学习时,610科长赵德华诬蔑法轮功创始人,昌邑区土城子乡的杨玉香为制止他们诬蔑师父的卑劣行为挺身而出,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同意的举手!”学员不约而同地都举了手。这正义的呼声震撼了学员的心,震慑了邪恶之徒。赵德华结束了当日“学习”,并污蔑学员聚众闹事(其实,如果不办班,怎么能“聚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事后,赵德华联系610及杨玉香家所在地派出所,要对杨劳教处罚。
3月13日上午,杨玉香家所在地派出所来取材料,下午四、五名警务人员来带杨去当地派出所及分局,当问他们为何带人有无手续时,回答是“没有,带走人再办”。这时,其他大法弟子挺身而出,不让邪恶之徒得逞。
大法弟子陆德文说:她身边有10岁的孩子也在学习班,因无父母照看无法上学。杨的丈夫(也是大法弟子)说:“我是她丈夫,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妻子、儿女?你们连小孩都不放过,太狠毒了。中国的法律及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都不容许对妇女和儿童的欺凌……”邪恶之徒没有一点理,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赵德华及610一伙暴徒准备第二天采取大规模的镇压行动,可是当晚12点,杨突发抽筋、心闷,手脚抽得特别厉害,值班人员拨打120电话,当晚12点30分才脱险。事后,杨身体极度虚弱,吃饭没有力气张嘴,面色憔悴无血色,走路吃力、艰难,去厕所需两人搀扶。即使这样,这些暴徒仍以“装病”借口不放人。到3月22日时,杨血压220,头晕、迷糊,四肢无力,行动吃力,最后血压都不给测了,这样状况一直持续到4月8日。
4月5日,非法的学习班由昌邑区转到该区桦皮厂镇敬老院(地址乔屯村),区政法委书记赵某、610办公室主任殷国平、副主任唐仁怀、科长赵德华及公、检、法共40余人,由110警车开道,用两辆大客车押送25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老人、儿童),后有司法车、公安车。这些暴徒动用如此庞大的阵容使围观的群众都感到震惊。
4月7日,采用手铐吊人,6~7个暴徒要给隋红心(男)带手铐,赵科长说“学法轮功就是犯法”,并让其站起来,隋不服从,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和据理力争,暴徒们没办法征服他,只好和他商量带上手铐,最后暴徒还是没有得逞。
4月8日,有人失踪,接下来不给烧炕取暖(地炕是水泥造的)。
非法的 “转化班”想尽办法折磨大法弟子,不断出没有人性的新花招,暴徒们越来越狠毒,学员们越来越苦。给学员吃的饭由一碗变成半碗,由半碗变成少许稀粥,并扬言:共产党不讲理了,不写什么别想走,不死别想出去,死了也算自杀,我们就是统治者的工具,每月有1千多元的工资,谁给发工资就为谁干。(可见他们是在明明白白地干坏事)。
至今暴徒们还再犯罪,仍有10名大法弟子在受迫害,请社会各界人士及善良的人们给予关注。
在非法的学习班中被迫害学员名单:
朱秀艳、贾秀英、陈淑琴、郭秀颖(15岁)、陆德文、徐德、徐忠斌、岳乃亮、杜振廷、姜立伟。
犯罪分子记录:
殷国平 办公室:0432-2769610 住宅:0432-4681868 传呼:128-8061267
副主任 手机:13620729831
唐仁怀 办公室:0432-2769610 住宅:0432-4225366
科长 赵德华 办公室:0432-2769610 住宅:0432-2774445 传呼:128-5660051 手机:13610767830
(以上区号均为0432)
大陆学员 2001年4月27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10/9459.html>
2)有意无意的助纣为虐者都该醒悟了。为心狠手毒的江泽民一伙当垫背者,结局可悲啊。更何况,法网恢恢,善恶必报。
“打死算自杀”,恶言出恶嘴。 密令无签名,谁干谁担罪。 |
【明慧网2001年4月29日】 我是1997年上大学时得法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论述的许多现象都在我的修炼过程中发生过。师父说:“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地出现危险。”2000年夏天,我们乘坐一辆“桑塔纳”轿车从(北)京──石(家庄)高速北京和河北交界的收费站过,在离收费站的夹道150米左右远时发现刹车没有了,司机吓坏了,忙着拉手刹,也不顶用,而且收费处夹道中正有一辆面的车在交费,就听"吧"的一响,我们的车从收费站和小面之间冲了过去,只是将后视镜挂了一下。过后发现手刹和刹车又正常了。司机和另一乘客直说侥幸、奇迹。而我却知道是我的师父在看护着他的弟子。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今年年初,更能体现出师尊对世人的慈悲。我从小由爷爷奶奶养大。春节我回家看奶奶,她知道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并且当地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十分严重,曾经有公安将大法学员当众毒打的事发生,因此她十分害怕我出事。于是就唠唠叨叨地劝我,还说了一些师父和大法的坏话。我当时惊呆了,知道她造了太大的业。为了避免她再开口造业就赶紧躲开了她。心里难过极了。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我这不是纵容她的恶念吗?我应该主动消除她的恶念才对。过了一段时间,老家传来消息说:奶奶的嘴烂了,而且很厉害,挂累得全身发烧。我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师尊给了她一个认识自己错误和削去所造恶业的机会还给了我一个洪法的机会。正好父亲让我给奶奶送药。我一回到家就严肃地和奶奶说:“你知道为什么嘴会烂吗?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她大概也对此进行过思考。明白了自己的过错。我说: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大法不能随便亵渎。从那之后奶奶的嘴渐渐好了。事后我悟道:我们应该主动去消灭常人心中的恶念,让那些不明真相的常人尽量脱离邪恶,让他们有选择自己生命位置的机会。同时也感受到师父洪大的慈悲,和弟子们“助师世间行”的责任。
大陆大法弟子2001年4月28日
【明慧网2001年4月29日】欣闻俄语系法轮大法弟子排除干扰,使“法轮大法波罗地海协会”得以正式成立,香港全体大法弟子在此致以最诚挚的祝贺!
师尊无尽慈悲,期盼着弟子在艰难困苦中树立正念,排除干扰,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在“助师世间行”、洪法度人的进程中走好每一步。俄语系大法弟子的成就令我们深受鼓舞。我们衷心祝愿“法轮大法波罗地海协会”的成立,为俄语系地区以至更广泛地区今后的大法洪传发挥重要的作用。
让我们以法为师,共同精进,按照师尊的嘱咐更好地“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在正法进程中实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与得法得渡众生共奔光明的前程。
香港法轮佛学会
2001年4月28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4/9266.html>
法轮大法学员虽身处各国,但讲清真相,助师世间行是每一位学员的责任。相信法轮大法波罗地海协会的成立, 会进一步促进法轮大法在俄语系地区的广泛洪扬。
我们相信通过讲清真相, 法轮大法会得到各国更多善良人民的支持。
新西兰法轮佛学会 2001.4.28.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5/4/9266.html>
比利时大法学员
【明慧网2001年4月29日】 为了纪念两年前法轮大法弟子的4.25和平壮举,同时向中国政府表达我们的心愿--制止江泽民一夥对法轮功的迫害,苏格兰地区的大法弟子来到欧洲名城爱丁堡(Edinburgh)的中国领事馆门前请愿。
中午12点,大法弟子冒着淅淅沥沥的细雨三三两两的来到预定的地点,由于领事馆坐落在一片僻静的居民区,过往行人很少,两位同修已事先给周围的居民投递大法资料,告诉他们我们今天要在领事馆门口向中国政府请愿,希望获得他们道义上的支持。
由于人行道非常狭窄,我们甚至不能悬挂横幅,摆放桌子。于是大家决定轮流举横幅。就在这时,一辆停放在领事馆对面的车开走了,正好给我们留出一个车位,一位功友灵机一动,咱们可以将横幅和图片放在车上呀!于是将停放在远处的车开到这绝好的位置,大家就开始一起悬挂横幅、摆放图片。而另一些学员已开始随着悠扬的音乐炼功了。这时,住在领事馆对面的居民出来看我们,一位功友就对她洪法,并且礼貌的问她能否将大法的横幅悬挂在她家的两棵大树上,她欣然同意。就这样,我们打破了种种限制,同时又极好地向路人展示了大法。
正在大家都各自忙碌的时候,一位十岁的小功友已主动向行人发放传单,她一只手撑着印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雨伞,另一支手不停地从兜里摸出传单给行人,不时传来她稚嫩的声音:“Excuse me,would you like a leaflet,please?”(打扰了,请拿一张传单好吗?) 更让人感动的是,她还主动拿来塑料布盖在做静功的功友们的腿上,没有行人的时候,她就给功友撑伞。
我们坐在那里,虽然已湿透,可是却感到非常温暖、祥和、宁静,只有大法的音乐在回荡。
一位接到传单的附近居民,专门找到我们询问是否可以签字支持法轮功,还告诉我们她酷爱太极,当她知道我们还有免费的教功班在本地时,非常高兴,还借走了真相录像。
下午3:00,两位大法弟子代表向爱丁堡领事馆递交请愿信和真相录像,但其外墙的铁门早已锁上(早在头一天,领事馆就知道我们要去),于是另两位弟子就到附近的邮局将信件及资料投递。
我们刚一进邮局,一位老人看到我们的黄色印有大法字样的衣服,就从兜里摸出传单说:“你们看,我也有。”于是学员就告诉他因为领事馆将我们拒之门外,我们只好邮寄给他们。邮局的职员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都非常同情我们,还热心地帮我们查对地址和邮编。学员还留下了免费大法报纸供人们取阅。同时,经商店经理的同意我们还在附近的几个商店放了些报纸。
与此同时,两个使用高级相机的白人对着正在打坐的弟子照了很多照片,当小弟子正暗自纳闷时,他们自我介绍原来是当地某报社的摄影记者。学员们又向他们洪法,并送给他们有关的资料,当记者们了解到详细情况后,满意地离开了。
之后,我们圆满地结束了今天的请愿活动。大家都非常高兴能在意义深远的4﹒25这天向中国政府及世人表达我们的心声。我们所到之处,都能获得善良人们的支持,越来越多的人们认识到真相。奉劝麻木不仁的,助纣为虐的人尽快醒悟,为自己生命的永远负责,站出来,捍卫人间正义,维护宇宙大法,这才真正对得起你自己!
苏格兰学员报道 2001.4.28
清晨,阳光普照,天空中虽有几片乌云,但已不足以遮挡住太阳的光辉。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落在心里暖洋洋的,这才晓得春风浩荡的季节来了。
学员们早早来到中领馆前,挂好了横幅,摆好了各种各样讲清真象的材料,正在准备的时候,一个刚来的学员兴高采烈的将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分发给大家。就在读经文的时候,中领馆走出三个人来,我们的学员赶快递上4.25的真像资料。岂知不收也罢,竟与我们学员争论起来,其人言辞之激烈可想而知,面对一幅幅催人泪下的照片,他竟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据与其交谈的学员称其人满口尽是江泽民集团的那一套骗人的谎言,没有一点自己的真正认识,想来也够可悲的了。我们的学员虽然有些激动,但句句在理,并提醒他们真正的用良心看一看这些血泪凝成的照片。与这边正邪交锋相对的是那边三三两两上班,办公,上学的人们,他们惊诧的看着这些黄T恤,高兴的接过他们手中的传单,偶尔提些问题,耐心的听着解释,临别时道声珍重,一个又一个生命就这样得救着,一派宁静与祥和。这边正邪交锋仍在继续,一个领馆工作人员手拿像机要拍照,那边洪大的炼功音乐已经响起,同修们有的静了静心开始炼功了,有的在发传单,有的毫不在意的向照像的人挥挥手,有的主动走上前去挡住照相机镜头,制止他做出对他自己和对别人都更不好的事,还有的耐心的与其交谈,劝他莫要助纣为虐。好一派正法气象,每个人都在尽自己的力量铲除邪恶。渐渐争论平息了,嘈杂不见了,只剩下大法的音乐在回荡,时而汽车驶过,过后又是宁静。炼功的还在炼功,传单还在静静的发,时而有路人驻足观看,发出啧啧赞叹,似乎少了点什么,炼完功睁眼一瞧,原来捣乱的人不见了,只剩下正午的太阳照得人暖烘烘的——正念真的威力强大。后来大家交流时,有的学员说,以前来领馆时有些坏人嚣张的很,甚至接过传单当面就气急败坏的撕毁。今天他们收敛了很多,从他们的这些变化看法正人间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下午大法弟子们又来到中国城洪法,中国城不大,学员们有的分散在城的四角,有的在城中漫步,大量的中英文传单很快一干二净,有的学员走进中国餐馆去洪法,在一个餐馆中遇到一位香港的年青人对我们说:"关于法轮功的争论非常激烈,你们应该多多的发这些讲真相的材料,尽快让人们了解。"听后弟子们很受鼓励,还有的学员讲他有一个习惯专门记住那些没有收下传单的人,而今曾经不但不接受传单,还满口粗言秽语的人也收下了讲真相的资料,变化之快令人吃惊。学员们感到了师父正法进程在加快。
从中国城出来,大家集体学习了老师的新经文,交流了一天的体会。想一想国内的同修们,我们还做的太少。回忆一下一天的经历,从领馆前的讲清真相,到由谩骂到理解的常人,从接下传单时张张笑脸,到餐馆中青年的鼓励,世间的一切,都在微妙的变化着。一位大法弟子讲:"以后,千秋万代的大法弟子,都要看我们这第一代弟子是怎么修的。我们能不做好吗?"寥寥数语,坚定之心可鉴。是啊,跟上师尊的正法进程,为后世弟子留下一条修炼的正道,我们今天的大法弟子责任重大啊。
两年前的4.25,万名法轮功修炼者在北京国务院信访办和平请愿,他们高度的自律、祥和的心态和严格的心性标准,令世人称道。然而,邪恶的旧势力,并未因修炼人的善良与忍耐,而放弃残暴的本性。两年来,无数追求"真,善,忍"的无辜生命遭受残酷迫害。193人被残害致死,成千上万的人被送进监狱,劳教所,精神病院。然而,"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一连两天的清晨,天总是阴沉沉的,甚至还飘洒了几滴春雨。但是当功友们赶到使馆对面的草坪上时,温暖的太阳冲破了空中的阴霾,喷薄而出。湛蓝的天空下,身着黄体恤的功友们排成一列。上至年逾七十的老人,下至三,四岁的孩子,随着悠扬的乐曲,舒缓地演示着四套功法,这奇特的风景,吸引了所有过往的车辆。"法轮大法","真,善,忍"象初春的阳光,照亮了人们的心田。许多车辆放慢速度,似乎也在用心来体验着这份宁静与祥和。了解了真相的人们,鸣笛与我们沟通着心灵的默契。善良的人们啊,一路平安!
一天上午,三名到大使馆办事的中国青年,注意到了我们,走过来看我们的展板。一名学员走上前去,同他们谈了起来,他们说,知道法轮功在国内被迫害的情况,并对我们说,法轮功一定会被平反的。我们深深的感到越来越多的海外同胞,逐渐了解了真相。
两名三、四岁的小弟子,主动为过往的行人发报纸。他们纯真可爱的样子,令每一个接过报纸的人都报以汇心的微笑。
4月25日,我们又举行了一次新闻发布会,向加拿大新闻界提出了一份有关"四二五事件"的深入报告,再次揭露了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真实原因。并放映了关于自焚真相的录像带。
傍晚,更多功友加入进来。马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许多人打开车窗,大声向我们表示支持。一名学员看到,有人从一辆驶过的汽车中,伸出手臂,向我们竖起大拇指,并一路鸣笛致意,情景感人。
缓,慢,圆的优美动作迎来了朝霞,又送走了余辉。在夕阳的映衬下,每一位弟子身上都散发着奇异的光彩,时间在空气中凝结…此刻,"铲除邪恶","法正人间"的坚定正念再一次将大法弟子的心紧紧连接在一起。
4.25的阳光照亮了中国,又将照亮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加拿大学员2001.4.26
27日晚上,帕克副市长与两位法轮功学员途经中国驻澳洲领事馆,见到二名中国男子在骚扰正在进行烛光守夜的法轮功学员,立即下车赶过去看看究竟。
下面是所发生的对话:
捣乱者:法轮功的人包围中南海,政府中心,到处都是。
Jamie: 你知道法轮功是平和的,他们是非暴力的。
捣乱者:有些人自残,去医院,有些……
Jamie: 即使你是对的,即使我同意说你是对的,警察也不应该打人,警察不应该打人!一个老太太,很老的老人家,我亲眼看见,警察踢她,使劲踢她。你知道,那是不对的。
捣乱者:如果澳洲人,做不好的事,不管他多老,澳洲警察会用比中国警察更不好的手段。
Jamie: 他们不会踢人和打人。
捣乱者:你怎么知道?
Jamie: (手指学员)你看这些法轮功学员,哪里有警察?在中国,你是法轮功学员,警察就打你。所以你看,警察在哪呢?
捣乱者:这是不同的。
Jamie : 我不是在与你作对,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人待在这里,我们只会说:好吧,你就呆在这吧。
捣乱者:我是中国人,我可以这样做,他们可以那样做。
Jamie: 这就是中国政府应该说的:你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这都没问题;而不是你是错的,我就杀死你。这就是为什么这里好,你有权力,可以批评别人,能够自由说话。在中国,我想重要的是每个人都能批评政府,能够说话。在中国,不是法轮功学员要批评政府,他们是在很大的承受中 。
捣乱者: 这到处都一样啊,澳洲也一样。
Jamie: 是的,澳洲政府接受你自己的决定,你是独立的,决 定全取决于你自己,你可以吸烟,你也可以是天主教徒啊。
捣乱者无语。
Jamie: 你从哪来?做什么工作?
捣乱者:学生。
Jamie: 我叫Jamie, 你叫什么?
捣乱者:什么名字没关系。
Jamie: 你在哪里学习?
捣乱者:这不是对话的主题。
澳洲学员供稿 2001年4月28日
【明慧网2001年4月29日】香港的董特首日前就法轮功问题发表了措辞严厉的声明,引起了各界人士的一遍哗然,许多正义人士纷纷就此发表批判,言此举已严重危害了香港的国际声誉。在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持续两年的血腥的镇压真相,被越来越多的人们了解的今天,在文明社会纷纷就此谴责江泽民集团对善良人所犯下的种种罪行的时刻,董特首发表这样的言论,不管是出于怎样的无奈,其后果都是危险的。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无论用何种形式迫害正法修炼者都是天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董先生该相信,这宇宙中是有天理的,如若不然好人、善良人在这个世间早就所剩无几了。试想,世间一切邪恶之人,都是极端自私、残暴、狡猾的狂妄之徒,他们崇尚权力、钱利和欲望的满足,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所以他们会采取一切手段去维护已得到的和掠夺想得到的。而今天中国的国家主席江泽民就是这种邪恶之人的代表。不管他怎样的伪装、造谣、狡辩,两年来,他动用一切国家机器,从舆论、精神、物质乃至肉体上对国内上亿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的真面目,已被在全球各地的,不断平和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所揭穿。
一边是恶名远扬的独裁集团,另一边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一边是腐败到为了私利不择手段的,尽乎疯狂的为害民族的败类,另一边是讲真、善、忍,修无私无我的佛家修炼群体。只要本着公正的态度,真诚的去了解一下法轮功,以及那些两年来为讲真相舍弃一切的法轮功修炼人,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人类史上最无耻、最恶毒、最流氓的大迫害。
尽管从表面的形势上看,力量的悬殊如此之大,而且法轮功的平和不但没有打动刽子手的心,却好象反而使得他们在残害法轮功学员时更加的肆无忌惮。种种暴行闻所未闻,超出一切善良人的想象,甚至令人难以置信。所有心中没有对神佛的坚定信念的人,都会被这种表相所迷惑。然而最可怕的还不是迷惑,而且因威胁和利用而犯下难以挽回的过失。
只要回顾一下人类的历史,我们会发现,虽然邪恶之徒往往可以逞凶一时,但他们从未逃脱被最终销毁的厄运,世间的坏人虽历代皆有,但永远都是少数。为什么?因为这苍宇之间有天理有神佛,他们一直都在保护着世间一切善良正直的好人,抑制消毁着人性尽丧的恶徒。否则人间早就变成了黑暗的地狱。而今天,邪恶的江泽民迫害的不仅仅是上亿的善良人,而且是上亿的,怀着对佛法坚定的信念,尽心修行、努力自律的大法修炼人,他的罪恶是其受尽惩罚都永远还不清的。
自古以来,世间有善恶有报的,数不清的事例和警示,而今天在中国大陆不断出现的各种天灾人祸,气候异相难道都是偶然的吗?不是佛不慈悲,而是人不能坚守对神佛的正信,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偏离正念,做出有违天理、良心的错事,而恶人则抓住人的过失威逼和诱惑人更远的偏离自己的本性,使人落入和他们一样的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人们千万不可忘记的是,佛的慈悲是无尽的,只要心中有善念,就可以得到救渡。
董特首也只是一个人性俱全的人,他所面临的邪恶势力所加给他的压力是十分巨大的,香港人民不应该把他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人去看待,只是用一种批评的态度去对待他。要知道我们每个人都身在其中,江泽民胁迫的不只是一个董先生,而是全体香港民众。所有善良正直的港人应该行动起来,抵制江泽民集团的罪恶行径。
天理昭昭,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各界香港同胞、有识之士,让我们本着正念,维护正义,共同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2001.4.28.
整个活动于下午6时许结束。其中来往中、西行人驻足观看展板,纷纷在呼吁信上签名,索取大法资料。
(一)世人感受大法的威力
当学员在炼“神通加持法”时,祥和宁静的场面令一位法裔人士激动地不停地说:“好!多么安静,平和!”然后把炼功场面照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向学员索取资料及签字,在旁观看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二)有赞成的就有反对的
活动期间有一个妇女冲着我们的学员破口大骂,看得出来她被谎言毒害得很深。开始有学员善意地跟她解释,她不但不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这时,学员们心存正念,不与她争执,不给她市场,渐渐地她就灰溜溜地离开了。事后,学员们说只要我们时时心怀正念,那么常人背后的邪恶因素就会被销毁,有缘的常人还会清醒过来主动放弃邪念。
加拿大蒙特利尔学员供稿
(2001/04/27)
(湾区学员2001.4.28供稿)
自从1997年走马上任,董先生经常显示出他更愿意将棘手问题移交给中国的XX党政府,而不是依照香港法治予以解决。然而在二月,在XX党政府最高领导人企图粉碎法轮功的高潮之际,他使公众彻底失望了,他说法轮功“多少具有X教性质”并答应对法轮功进行严密监视。这引发了在港的北京忠实追随者们的一系列类似公开警告,并就是否制定可能将法轮功非法化的反颠覆法重新开始了一场辩论。
在星期三,董先生因法轮功计划在中国国家主席江XX下个月来港出席全球财富论坛之际举行“和平请愿”而责难法轮功。毫无疑问,董先生在江XX的忿怒与国际媒体对香港公民自由的审视之间左右为难。但是稍有人性的人都不会因法轮功试图在江访港期间要求与之对话或与格拉德.利文(Gerald Levin),史迪夫.包而默(Steve Ballmer),詹姆斯.默尔道克(James Murdoch),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及其他名人攀谈而指责法轮功。
毫不令人惊讶的是,北京天安门广场的警察在星期三追逐、殴打和拖走了大约30名法轮功追随者,这些追随者试图纪念法轮功中南海请愿活动两周年,以及哀悼在1999年7月取缔法轮功以后,被拘留的数万名,被判刑的数千名以及死于拘押的100多名修炼者。同时,在香港,大约500名修炼者中的200人举行和平静坐,从而惹怒了董先生。他采用了一套取悦北京主子的歪曲逻辑,指责法轮功试图损害香港与北京的关系,并警告说他将“不允许他们滥用香港的自由与宽容…”。
关键在于许多香港人相信董先生仅仅是以此方法向独裁者表示忠心,同时还会维持香港的自治。但是事实上,行政长官一再显示出他本人并非是保护香港不受大陆影响的基本法的忠实信徒。同样,其内部核心层的成员们,如顾问行政议会成员内利.冯(Nellie Fong)或猛烈攻击法轮功的保安局长叶刘淑仪,也不把对法轮功精神运动的处理看作是对香港自由与自治的试金石。做为香港特区的行政长官,董先生为特区政府定下了调子。那些认为香港应维持为一个以法治为主导的社会的人在他的政府中几乎已经没有了位置。一月,香港自治最有力的倡导者陈方安生的突然辞职看来至少部份原因是因她竭力主张法轮功有在政府所属的一个场所举行会议的法律权利。
董先生本可以利用财富论坛之际大声疾呼香港在“一国两制”模式下的自治与自由。然而他走错了棋。国际社会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说在他软弱的领导下,香港的自由变得更加脆弱。
(译自亚洲华尔街日报)
文章说,如果董建华阻止这个在中国大陆被禁的,但在这个共产党国家的特别行政区仍合法的团体的集会自由,他将受到国际上猛烈的批评。
但董是在英国于1997年放弃殖民统治之后由北京指定来管理香港的,为了保证他的老板的访问顺利进行,并且不让他的老板因为被中国定为X教而取缔的法轮功的抗议受窘,董也是感到压力的。
政府对这个问题的处理将考验中国保证的“一国两制”,在中国接管香港的最初的50年内,“一国两制”给予了香港相对的自治权。
文章引用岭南大学政治学讲师李庞匡(音译,Li Pang-kwong)的话说“对董来说,这是一个真正烫手的山芋。必须保证中国主席的愉快,但同时,香港必须表现出对言论自由的尊重”。
另一位中文大学的政治评论家刘绍启(音译,Lau Siu-kai)说,“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他不能阻止他们抗议,但另一方面,他必须限制他们采取非常刺激(江)的行动,那样会使江困窘。”
他说,“如果那事发生,北京也许会迫使香港禁止这个团体,甚至制定条款23,”他提到香港一直在考虑的关于颠覆和骚乱的法律。
文中谈到早些时候,在100多名法轮功成员合法地、和平地在香港静坐示威以要求中国停止他们所说的对这个团体的“无理的镇压”以后几个小时,董发表了对法轮功最严厉的警告,指责他们故意破坏香港和北京之间的关系,以及计划在五月八日于江将发表演讲的讨论会期间抗议而损害香港的利益。
董的严厉的声明招致了民主人士和法轮功女发言人许张绮娴愤怒的反应,许称他的指责是“没有根据的”。
“我们必须问他是否香港仍然有集会自由,”立法委员艾米丽.刘(Emily Lau)告诉当地记者,“他不该危害这些自由。”
政治评论家刘说董的讲话是要警告法轮功,并取悦于北京。
“他不能让北京感到他太软弱,或更糟糕地认为他容许法轮功利用香港作为总部。他必须向北京保证他在控制局面,”刘说。
文章还指出董的微妙地处理法轮功的努力被江对全球财富经济论坛的访问毁掉了。
法轮功要向江请愿,举行大型的室外炼功,照片展览和会议,以及散发传单。为了合法地做这些事,他们必须提前一周通知警察。
法轮功要让全世界知道他们所说的190多人死在中国的拘留所,数千人被送进劳教所。中国承认了几起发生在拘留所的死亡事件,但他们说这些人是自杀或自然死亡。
分析家们预计江访问期间抗议会照常举行,而官方敦促此团体避免正面接触,使抗议者们不出现在江的视线内。
【明慧网2001年4月29日】 更新: 2001 年3月12 日
香港法轮功1月3日宣布, 他们1月14日将在政府所属的市政会堂举办国际性的“2001 年法轮大法香港心得交流会”。这一公布招来了强烈的反应,评论员们预测,香港回归后的“一国两制”原则将面临迄今为止最严峻的考验:北京肯定会由于这一被禁的“X教”还能在中国土地上召开会议而暴怒,而香港政府会渴望行使其自治权 ,并通过承认法轮功在这里的合法地位来展示其法治。大约30个私营的旅馆和会议中心拒绝法轮功租用场地,最后,他们向香港康乐和文化服务部门(LCSD)申请场地。
一位香港法轮功发言人简鸿章说:“我们选择市政会堂是因为它是一个政府管理的公众设施。我们的政府是开放的,并且根据法律和‘一国两制’的[安排],只要我们是和平的并且遵守本地法律,它就应该出租音乐厅给我们使用。”LCSD在一份声明中说,这一申请是“根据正常规程处理的”。后来有消息显示,同意出租该场地的一个条件是不得展示被中国警察拷打的法轮功学员的“刺激性的”图片。
在这个会议的预备阶段,新华社发表了一系列更加尖锐的谴责法轮功的社论。其中在1月5日的社论中简先生被点名批评,虽然这个会议本身并没有被提及。简被称为“中坚成员”,被指责为“制造麻烦和引起混乱”,试图破坏江泽民主席最近对澳门的访问。为呼应新华社的立场,亲北京的香港媒体对香港政府允许这个会议进行的决定表示质疑。
1月13日,在12个从海外来的法轮功学员被移民官员扣留并最终被递解出境后,关于香港当局屈服于北京和香港亲北京势力的压力之下的指责增强了。四名被扣留到1月20日的日本学员进行了绝食以抗议他们声称的警察暴力。法轮功声称这些学员是在北京的“黑名单”上,但移民官员坚称这12名学员的签证文件有不规范之处。随后发布的由被拘的其中一个学员录制的录相显示,移民官员在扣留一组法轮功学员时使用了过度的武力。但当局声称他们只使用了“最少量的合理的武力”。
1月14日这个持续两天的会议得以进行,有1200位来自世界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出席。在感谢香港政府允许举行这个会议以后,一位接一位的发言人走上讲台讲述自己遭受酷刑和虐待的经历。会议在一个新闻招待会中达到高潮,江泽民被指为对发生在中国的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负有个人责任。正是这个对江主席和其他中国领导的谴责在香港招致了持续不断的指责,称法轮功与其在香港的社团法之下登记的性质相反,已成为一个政治组织,因此应该被取消登记。星期日早报的社论认为,这个会议为香港作了一个好的宣传,显示“宗教信仰和集会自由未受损害”。LCSD在大厅里的职员对会议发言发出了一次书面的和二次口头的警告,并发布了一封信指责法轮功违反了租赁协议:“[…]这次事件应是纯粹文化性质的,但却成为了一个发表政治怨言的会议。”简鸿章回复道,当人们讲述这样的经历时,政治性的陈述是不可避免的,并且该部门“从未告诉我们不得谈论政治或他们受到中国政府迫害的这一事实。”
1月17日,在一次外交部发言人朱邦造主持的例行新闻发布会上,北京增加了对香 港的压力,要其对法轮功采取更强硬的立场。(引述略)1月22日一家亲北京的媒体《文汇报》在社论中指责法轮功试图将香港作为反中国活动的基地。(引述略)
在五名被称作是法轮功学员的抗议者在天安门广场(法轮功的纽约总部否认抗议者是真正的学员-参见上面)自焚的第二天即1月24日,亲北京的大公报发表了长篇社论,将北京的反法轮功论调在香港散播。(引述略)这次事件发生的一个星期后,中国报导了这则自焚新闻,接着北京的驻港中央联络办公室发布了对法轮功最强烈的警告同时影射了香港当局(引述略)。
北京的这一警告--据联络办副主任郑国雄说,“只是表达中央政府对此事的立场”--加强了在香港设立反颠覆法的呼声。据评论员说,特别行政区首席长官董建华受到来自“各种各样的渠道”的要求对此进行立法的压力,但还没有决定是由自己通过不友善的立法机关制定这一法律,还是等待中国制定一个(根据基本法)可适用于香港的国家法来达到这一点。香港第二号官员,行政司司长陈方安生女士2月1日说,如果法轮功遵守法律,他们可以继续在香港举行活动。(陈女士是一位极受欢迎的政治家,她是对北京和董建华持批评态度的人。在1月的这次会议的前夕她不作解释地宣布将在4月辞职。北京在过去曾公开批评她没有给予董先生足够的支持。)
一群亲北京的商界和政界人士2月1日在大公报发表一篇文章,要求从香港的社团法中取消法轮功的注册,从而使其在特别行政区失去合法地位。简鸿章和亲民主的政界人士说这一举动将意味着“一国两制”原则的终结。香港保安局长叶刘淑仪女士说:“我们注意到法轮功最近的活动更为高调,[…]我们将非常严密地监测他们的举动,但到目前为止,我没看到他们违反法律的任何迹象。”香港人权委员会主席何希华(音译,HoHei-wah)说叶女士增加了对法轮功的政治压力。“这个政府正在香港制造白色恐怖。‘严密地监测’意味着什么?他们会干扰法轮功学员的电话或找人24小时侦察他们的行动吗?”将于4月接替陈方安生女士的亲北京的财务司司长唐纳德.曾(Donald Tsang)更加强了人们关于法轮功可能会在香港被定为非法的担心。他誓言要在3月的全国立法会议期间提出有关法轮功活动的议题,并说:“我认为法轮功已改变了它最初登记的信仰。如果它真的是一个政治组织,政府应该将它注销。”香港人权观察的罗(Law Yuk-kai)说:“显然,香港政府受到[来自北京的]要管制法轮功的压力。如果政府不屈服,北京将增加压力。如果它让步,那么我们的高度自治权还剩多少?”香港的法律专家说取消法轮功的举动在法院极不可能获得成功。另一发言人索非.肖说法轮功将在5月份香港国际经济论坛期间游说江泽民主席和前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新一代亚洲”会议将于5月8-10日在香港举行。肖女士说这将是“一个非常好的揭露发生在中国的事情的机会。”(5月13日是世界法轮大法日。)
2月2日人权观察发布了一个声明,敦促董建华和他的班子打破从法轮功宣布其会议的消息以来保持了一个月之久的沉默,重申香港对基本自由的保证。“法轮功是依据香港社团法合法登记的团体,没有违反法律,没有做任何可以被认为干扰了公共秩序的事情。”人权观察亚洲主任西尼.琼斯补充说:“连北京向香港施压要反对这个团体的意图都是不祥之兆。”
法轮功学员2月3日在香港街道上散发免费的26页彩色小册子,上面有法轮功学员被拷打的图片,以及更进一步的对“独裁”主席江泽民的指控。这本小册子进一步说对法轮功的镇压“全面地暴露了他贻害国家和人民的行为。”这本小册子给那些要求取消这个团体的人提供了口实。但发行量很大的苹果日报提醒说:“如果政府屈服于政治压力而干涉甚至禁止没有违反任何法律的法轮功的话,那不等于是将首席行政长官和北京领导人的意愿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董建华的顾问和他的行政委员会的成员方(Nellie Fong)女士,在2月3日香港有线电视的一次采访中急切要求制定针对法轮功的反颠覆法。(引述略)
2月6日外交部办公室就荷兰外交部长阿尔森(Jozias van Aartsen)和荷兰人权大使琼斯-伯斯(Renee Jones-Bos)女士计划访问香港以“更好地了解法轮功”发出了愤怒的警告(引述略)。但是,荷兰外交部发言人2月7日在海牙宣布,由于北京施压反对与法轮功代表的会见,这次访问被“无限期推迟”了。发言人引述外交部长的话:“我不能接受中国政府改变我的计划或告诉我不能与我想与之交谈的人交谈。”新华社的报导只说这次访问“由于时间因素被推迟了”。
一个由大法官巴瓦第(P.N.Bhagwati)带领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代表团2月6日到达香港,对该地区1997年回归中国后的人权状况进行评估。当被问到法轮功时,他说:“我真的不懂为什么法轮功会引发如此争议。因为在我的国家[印度]有许多教派,我们从未管过他们[…]最佳的处理方式是不管他们[…]这[法轮功]是一个登记注册的团体,因此只要它不违反法律的约束,就应该能够自由地活动。这没有问题。并且,只要他们的行动是在法律之内,就不应该加以反对。我不认为任何一个政府可以采取反对他们的立场。”在他的五天停留期间,巴瓦第法官与几个人权组织和不同党派的政界人士会了面。虽然他说对这个问题没有多少兴趣,法轮功问题也被讨论了。“我们并不真正关注此事,因为它只是一个团体或个人的不满。这不在我们的职权范围内。”然而,他告诉何(Ho Hei-wah),人权委员会欢迎法轮功学员送交任何关于他们在特别行政区可能受到的人权侵害的直接书面申述。该代表团离港前称,香港人权状况有改进,并且该委员将“密切关注”关于反颠覆法的立法情况。
2月6日,北京再次提醒董建华他的职责之一是确保香港不会由于法轮功问题成为一个颠覆中国的基地。在一次例行新闻发布会上,外交部发言人孙玉玺说:“我们注意到在香港的一些针对中央政府的法轮功活动[…]不允许香港成为一个推翻中央政府的基地。”评论家认为这个声明表明,北京希望董先生依据社团法取消法轮功的注册资格,以避免通过有针对性的反颠覆法将其取缔而可能引发的强烈国际抗议。在董先生方面来说,据说他想让北京通过一部国家法并适用于香港,以此来回避自己的责任。另一种可能性是,如果北京认为董先生和他的班子不能胜任处理此事的话,批准一部国家法也可能成为一种选择。
2月8日在一个预定为75分钟的与香港立法委员会(Legco)的问答会议上,董建华终于打破了他在法轮功问题上长时间的沉默。可能反映出了他必须保持平衡的困难程度,在提到最近的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时,董说,“他们或多或少有点XX性质[…]我当然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在香港发生,我相信香港人民与我持同样观点[…]我们必须非常仔细地监视他们。”董先生没有提到会采取任何法律措施来遏制这个团体,但重申了北京的警告,他不会允许法轮功滥用香港的自由来攻击中央政府。他的言辞,以及他使用了北京使用的“X教”一词这一事实,进一步加深了香港亲北京个人、团体与民主团体、法轮功之间的裂痕。简鸿章说他担心董先生的言论会在香港激起更多对法轮功的仇恨。他对董先生从未亲自会见任何法轮功的代表就作出这样的评论表示失望。民主党领导人马丁.李说:“我们担心[…]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因为中央政府对天主教徒,或新教徒,或佛教徒都不好-如果这些团体全部都被(中国政府)标以‘X教’的标签,那么香港会不会也称他们为‘X教’呢?”民主党员詹姆斯.陶(James To Kun-sun)说“‘X教’一词是意识形态方面的词汇。我不知道董先生是否知道这一点。如果他只是跟随中央政府的话,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简鸿章和其他法轮功代表2月10日与香港的全国人大代表马力(音译,MaLik)和雷蒙德.吴(Raymond Wu)博士举行了一次会议。吴博士和马先生强调他们只是与简进行私人会面。法轮功说他们希望这次会议能增进了解,但双方的立场都没有明显的变化。(引述略) 吴博士和马先生敦促简先生和香港法轮功断绝与大陆法轮功的所有联系。简则要求人大代表帮助法轮功“以此作为开端,建立一个理性、善意、和平的联络渠道”。吴博士他们还劝法轮功在香港保持低调。简先生再次强调以前再三说过的话,此团体一直是在保持低调,但大陆的迫害使其突显出来。
大约20名基督徒和香港人权组织的示威者2月16日在董建华的办公室外谴责他用“X教”一词形容法轮功,并指责政府是“不合情理、不公道”。立法委员安德鲁.陈(音译,Andrew Cheng)说:“政府怎么能够因为在特区之外的几个人自焚而将一个团体称作‘X教’呢?”
美国驻香港总领事迈克尔.克劳森(Michael Klosson)2月17日在他的网站发表讲话说华盛顿将密切关注香港的言论自由问题,特别是关于法轮功的争论。克劳森先生援引了以前北京是怎样建议香港媒体处理诸如台湾独立运动等敏感问题的例子。中国外交部驻香港办公室在2月20日发布了一个愤怒的回应。
香港天主教会主教Joseph Zen在2月18日一篇文章上说:“[董的]称法轮功为X教非常令人心惊,不仅对法轮功而言,也对我们大家而言。”他还说引起董的评论的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是“有很多疑问的”。(参见上面)Zen主教表达关注说,任何一个批评中央政府的精神或宗教团体也有可能会被以类似的方式加以迫害。(例如,在中国的天主教会是由政府机构严密控制的,并被禁止向罗马教会效忠。Zen主教的教会是效忠于罗马教会的。
叶小文,中国国家宗教事务管理部长(SARA)2月19日参加了香港中文大学举行的一个宗教会议。他的“香港公众有智慧处理好法轮功问题”的断言被认为是迄今为止对董建华应该在香港禁止该团体的最直截了当的鼓动。叶先生明显是有备而来,把他的评论投影在礼堂的一个屏幕上。他说很明显在香港的法轮功已经违背了其“最初的宗旨”而政治化和国际化了。观察家注意到他回避了该团体在香港的合法性问题,从而默示了该团体实际上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他说法轮功是“不容置疑地X教”,但还没有公然露骨地建议香港怎么处理该团体。他回避了在观众席上的一个法轮功学员提出的关于他是否认为法轮功没有“任何好处”的问题。
在一次被认为是对香港法轮功的明确警告的行动中,一名来自享有类似“一国两制”原则的澳门地区的学员据报导于2月20日被控以颠覆罪。36岁的张玉辉(音译),一位在澳门居住了10年的大陆公民,因在中国的网络服务器上发表文章支持法轮功而在与澳门交界的珠海被拘捕。对他的起诉也被认为是对中国最近发布的有关国际互联网络的一系列法令的一个检验,这些法令中有一条是禁止“网上X教活动”。
(资料来源:AFP、AP、BBC、BBC监测、faluninfo.net、香港iMail、中国人权和民主运动信息中心、路透社、南华早报、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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