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把我们分别送到公安局、公路局、派出所等地。用尽了各种折磨办法迫使我们在5日内都报了名。其中把有的学员吊在外面不让睡觉,蚊叮虫咬,有的使学员长期处于不能蹲、不能站、不能坐的最难受的状态,直到报名。还有已经吃饭的还要强行灌食。用电棍、铁丝通电,电屁股。一位哈尔滨的学员,整个屁股被电得惨不忍睹。还有一位学员逃出去搭车,快到山西界了都被截了回来。我被送到白鹿泉乡派出所,锁在钢丝床上,坐姿,两手戴手铐,锁了一天。晚上,所长领三人打扑克,把我锁在椅子上,面对他们,不许睡觉。我打瞌睡,他们就猛敲桌子。再就把我的头、脸、嘴里、鼻子里、眼睛里强行抹了两次风油精,不管用就往我头上浇水,直到凌晨2点多才把我锁回床上。第三天上午,我已绝食6天了。他们把我的双手铐在墙上(不能蹲),暴晒,直到我在半昏迷状态尿了裤子才放下来,搀到屋里。那里还有一个恶警说:"叫她自己走,她能走。"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们又借机劝我喝水,我死活不喝。下午又去强行灌食。晚饭前又把我两臂伸开锁在墙上,然后他们拿毛毛的东西让我痒痒,后又拿来绳子,一头套在我脖子上,一头拴在距我4米多远的石桩上。然后用脚踩绳子,我身体前倾,手腕痛得钻心。他们一边踩一边问“说不说”,一直到天黑了。领导们又去打扑克了,两个小警察急了,更猛烈地踩绳子,直到我承受不住了,答应报名才放下来。送到鹿泉看守所时,都晚上11点了。报名前他们口口声声说报了名就放回去。可报了名还是等当地来接。他们还厚颜无耻地问我恨不恨他们,我只觉得他们可怜。
河北省石家庄市鹿泉看守所副所长杜宾,表面上对我们很关心,乐呵呵的。可是他对当地的学员却很凶。30岁的人打50多岁的大法弟子的脸说:"我帮你消业,我帮你提高……"正所长带领恶警用皮带打当地大法弟子。一边打一边问炼不炼?他们打人一个比一个狠。而大法学员的"炼"字一声比一声高。还有一个当地的男同修,入狱时他们说他有肝病而未送号里,狠毒地用老虎凳把他锁在走廊里呆了30多天。他绝食抗议不管用。后来我建议本地所有同修集体绝食,抗议,她们采纳了。后来我被“接”回到巴彦县。在鹿泉看守所呆了12天,真是终生难忘的痛苦折磨。
巴彦县第二看守所任德尊“接”我回来,我被送到第一看守所。女管教严微,翻出我的小经文和《转法轮》顺手扔在垃圾桶里。我立即去捡,她便连打带抢,又叫来一犯人抢,俩人却抢不过我一人。后来任德尊也过来抢,三个人才抢下来。我一头撞在铁门框上。他把我拽起来,靠墙站着,左右开弓打了我七、八个嘴巴,边打边说:"你疯了,非得抢这书?!"我说:"这是天书,不能扔到垃圾桶里。"打完后投入监狱。当时,另一监室的同修已经绝食4天了。而我们号的同修却没跟上,我们切磋后,跟上同修。灌食时,他们用劳动号的犯人强行把我们锁在老虎凳上。如不服从就狠打。然后两个犯人搀一个学员,在院里快速溜圈,以促使吸收,防止法轮功学员扣嗓子吐掉。有一个同修反抗,但他们还强行灌她。她呕吐,胆汁都吐出来了。回监室后又给她铐上脚镣,三天后他们八个人未经法律程序而劳教一年。先送女学员,那天一大早就下了瓢泼大雨,下了一整天,五天后又送男学员,又下了大半天大雨,一名管教说:"天塌地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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