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点我把母亲叫了起来。她又对我说:你和我一起去炼功怎么样?这话前两天她已经对我说过,但我很懒,而且想练气功的人的年龄都是中老年,哪有象我这样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的?不过这一天我同意了,因为那时我在学吉他,所以我说,咱们一起去河边,你炼功我弹吉他。就这样我到了炼功点,进到那个场上,我的心竟然前所未有的平静,那种祥和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的。就这样我决定开始学炼大法,但开始的心并不纯净。因为我的天目一直都有点半开不开的,所以想将天目炼开,看看常人看不到的景象。但,很快的当我开始听老师的讲法录音、看《转法轮》,我的这个思想就慢慢的没了,也明白了我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别看当时我只有十几岁,但也经常思考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当我们一家没修炼的时候家里的环境很乱,争吵、勾心斗角,甚至是亲兄弟、夫妻都在互相算计。当痛苦的时候我就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名?别人的看法真的那么重要吗?为财?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至于情?什么是情?我身边的这些便是吗?再深的感情也敌不过金钱的腐蚀。我找不到答案。后来母亲病了,脑梗塞,在医院花了八千多元也没好,母亲想死,甚至选好了去跳哪栋楼,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这个时候母亲的一位小学同学告诉母亲大法并让她学,奇迹出现了,没几天母亲身上的症状就消失了,一个月以后母亲病完全的好了,还有她身上的胃病也好了。与此同时我也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得法前我的身体一直很弱,经常到医院,但学大法后就再也没有过病。思想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老师、同学都以惊奇的眼光看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的这样好?!父亲看到我和母亲的变化后也走上了修炼的路,从此戒烟、戒酒,个人利益上不再争斗,心脏病、胃出血离他远去。从此我们家变的祥和。1997年大伯和大伯母出了车祸,大伯母兄弟姐妹九人,但没人愿去照顾。母亲看到这种情况后就主动的承担起照顾大伯母的事情,因医院的床紧张,母亲就在没有铺地板砖的地上打地铺,当时又是七月份,天气正热,母亲被蚊子咬了一身的疙瘩,但她没说什么。如果她没有修大法绝对不可能这样做的,因为之前她和大伯母的关系并不好。我们的家是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威力挽救过来的。
1999年十月份左右母亲到北京证实法,但在半路被截了回来,非法拘留十五天。2000年年初母亲又一次被恶警带走非法拘留,我和父亲也分别被叫到了派出所、分局。理由是有人说曾有几十名大法弟子曾在我家非法聚会,而开会的内容和去北京有关,警察说虽然我的母亲没有进京,但她比进京都厉害,因为她叫别人去。就这样我和父亲被非法审了24个小时,最后也没审出什么。但因为学法不深没有意识到去北京的意义,在高压下写了不进京的保证,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情。
2000年元旦前后母亲又两次进京,第一次顺利的到达了北京打出了横幅,并穿过天安门门洞一直的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一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警察一脚将我年近50岁的母亲踹倒,依然没能让她停止高呼,最后她是被四个警察绑着抬上警车的,抬上警车后,有人问:“你们怎么把她绑住了?”那警察竟厚颜无耻的说我母亲打他们!到了看守所母亲和当时号里的一屋大法弟子同时绝食,两天后即被放出。回家没两天她又去北京但在石家庄被截住,她当即绝食,并一直向警察洪法。后来一位警察抓了一个小偷,对小偷说:“你还偷东西,法轮功在这里呢。”两天后他们就放了母亲。
“自焚”事件前后,因我家属于“重点”,所以当地的610、派出所、分局日日夜夜的骚扰,在腊月里每天12点左右拍门,连大年初一都不例外,企图将母亲带走,但,每次都被我挡了过去。直到正月初八,我们想不能再在家呆了,想到外地去,于是就到了火车站,但在火车站被截了回来,将我们三人都送到了所谓的“学习班”。“学习班”的被子又潮又脏,每天要学什么材料,但我们不配合,要给我们照相我们也不干。
后来我和父亲被放回了家,但她们不放母亲,可又不能对她怎么样,因为她身上有个假象──乳腺癌,邪恶之徒为了向她下手拉着她去看了五家医院,但医生都说是乳腺癌并且是晚期了(直到现在我的母亲依然很好,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针,照常洗澡,做家务没有任何影响)。就这样放也不能放,也不能拘留,他们把母亲强行送入了医院,让七个居委会主任轮流看守。在医院里虽然没用吃药打针,但仅床铺费就花了一千多元。
2001年5月份几位功友到了我家,给我们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我们才从迷中醒悟,马上上网发表了声明,声明那个所谓“不进京”的保证书作废。8月14日我正在家中,突然有人敲门,我粗心大意地以为他们是找母亲的,于是就从阳台上对他们说母亲不在家,但他们说是找我的,有事问我,我知道这是骗我企图引我给他们开门强拉我走,我不配合他们,任他们编什么查户口、查身份证、问话我都不开,最后一位警察恼羞成怒地对我说:“你还想上学?更不能让你上了!”但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不理,回屋和母亲商量,我们想只有走,但怎么走,门被他们围着,只有从后面走,但二楼的窗户有保险窗,最后在他们的逼迫下我和母亲只有从三楼跳下,我浑身是血的跑了出来,目前流落在外。母亲没能跑出,那一跳将她的右小腿摔的粉碎性骨折,但仅仅四天在没有任何医治的情况下就能走路了,33天后她开始骑着自行车满城市洪法,走到哪里说到哪里。
自99年720以后我家被非法抄家六次,被勒索、强夺、敲诈上万元,其中还有一次一个“610办公室”的人偷了我家两千三百元,当我们去要时,他竟叫嚣,两千元还不够他吸烟,怎么可能偷!一个普通人员两千元还不够他抽烟,可想他的生活是多么的腐化,而他的那些钱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我知道我们做的很不好、不够,在这里我写出这些只是想向世人证实大法的超常与科学、师尊的慈悲,给了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把我们从地狱从深渊拉了出来。同时,告知世界,即使我们因一时的迷惑在高压下、在痛苦中走错了路,但那决不是我们的本意,正如师尊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中说的那样:“当他们明白过来时,马上会从新去做作为一个大法学员此时应该做的,同时声明由于高压迫害中使学员神智不清时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坚定修炼。”是的,作为大法弟子绝不会再辜负师尊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