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装满了法,走好正法修炼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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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今年六十六岁了。一九九六年四月幸得大法,成为一名真正的大法修炼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风云突变,师父与大法遭到江××邪恶集团铺天盖地的诽谤与诬陷。作为大法弟子,我怎么能坐在家里当一个旁观者呢?一定要到北京去澄清事实,为师父、为大法昭雪这千古奇冤。从一九九九年九月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先后五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在这个过程中,我觉的自己正法修炼的路越走越明白、越走越坚定。

头两次,由于缺乏经验,我没能做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我想,没做好就从头来,只是时间一定要抓紧。

到底应该怎样做呢?当派出所把我放出来之后,我一面抓紧学法炼功,同时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难道一定要集体行动吗?证实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天职,为什么一定要依靠其他功友呢?一个人来去方便,目标小,不容易被发现,反而比集体行动更为有利。于是我打定主意,决定一个人進京打横幅。

我小学只读过一年,学大法后才摘掉半文盲的帽子。我从来没有写过毛笔字,在师父的点化之下,我用大毛笔在大红纸上写下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一切准备就绪,二零零零年四月,我第三次乘坐北上的特快列车,十分顺利的来到天安门广场。

正好一个外国旅游团迎面走来,我想,应该让全世界人民知道法轮大法好,让全世界人民了解法轮大法在中国遭受迫害的真相。当时我一点怕心也没有,迅速的在那些外国人面前展开了我的横幅,同时我拼命的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遭受千古奇冤!」「还我师父清白!」这些在心底里已经呼喊过千万遍的话终于象火山一样迸发出来,引起了许多游人驻足观看。警察听到我的喊声,从纪念堂那边向我冲过来,将我抓住。后来,我被非法押回家乡。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整整一百天。

起初警察把我与其他功友关在一起。功友们关在里面已经很久了,一直得不到外面的消息。我進去之后,向他们讲述了外面的形势,把我所知道的明慧网上的信息讲给他们听,使他们受到鼓舞。一有时间,我就与功友们一起背老师的经文、背《洪吟》,相互交流修炼的心得体会。看守所的头头觉的我对功友们影响太大了,就把我单独关進看守的休息室里。我想,大法弟子无论关在哪里,也得洪法、证实法、讲真相。于是,我天天与那些看管我的人交谈,向他们讲述大法修炼的好处,一点一点的驳斥电视里对老师、对大法的诽谤与诬陷,讲述我修大法后身心两方面的巨变及自己的所见所闻。我发现看守人员中,大部份都是有善念的,顽固派只是少数。他们常常听的津津有味,个别人甚至主动要我讲。看着他们对大法产生了兴趣,我感到很欣慰。

后来,看守所的头头认为如果长此下去,不但转化不了我,反而都被我转化到大法一边来了,就又把我关進一个两人间。在这里我说话很少,我想,师父看护着我,大法陪伴着我,我不但不孤独,反而很充实,正好有大量时间可以静心学法。这时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已经发表了,外面的功友想方设法给我们送進新经文和其他经文。就在这段时间,我背会了许多经文。由于心真的静下来了,学法效果很好,只觉的师父的话字字句句沁入我的肺腑,铭刻在我的心田。他们实在动摇不了我,整整一百天之后,我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看守所。

我的心中装满了法。我知道,大法和师父的冤屈一天得不到昭雪,弟子讲清真相的工作一刻也不能放松。从看守所出来后,我立刻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我每天很早起床炼功,然后把家里的事简单料理一下,就出门。公园里、商业闹市区、劳务市场是我每天必去的地方,我想方设法去接触这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然后把话题引导到法轮功问题上来,由于伟大慈悲的师父巧妙安排,总会有人听我讲真相、谈体会。我并不急于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我认为把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讲给我的一切有缘人,至少在一个小小的局部突破了邪恶势力的舆论封锁,打破了邪恶企图一手遮天的痴心妄想。我在讲清真相时,表现的是大法弟子坚定的正信、慈悲与诚恳,只要对方心里还有善念,他就会受到影响,就会对媒体不实的宣传提出疑问,有的甚至当时就能对真相完全接受。

起初,我只是在普通群众中间讲真相,后来我决定到政府机关讲真相。居委会、派出所我早已讲过了,我考虑应该到区里、市里、省里讲真相了。此念一出,立即付诸行动。我找到区、市、省三级信访办,在区里讲了十分钟,在市里讲了十分钟,在省里只讲了五分钟。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说出了我心底最重要的话。几天后,我干脆找到区公安局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地方讲起了真相。我的一个同修对我到处讲真相通行无阻感到十分惊奇。我的体会是,这并不是我的本事,而是大法的威力在起作用,只要能放下执著、坦坦然然、一身正气,就能压住邪气,激起对方的善念与良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我决定第四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讲清真相。出发之前,我把必须要讲的问题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熟记,我还请人帮我写了一份状子,状告邪恶头子江××,列举了十大罪状,用信封装好。在做好充份准备之后,又顺利来到北京。这次我没有去天安门,而是直接找到信访局,完成大法弟子神圣的使命。在信访局,他们要我下午再来,我想,大法弟子的时间一分一秒都很宝贵,不能等到下午,于是我开门见山的向他们声明我是法轮功弟子,我是来告状的,状告江××。信访局的干部一听大吃一惊,立即接待了我。一个年轻的办事员把我带到一个地方,我说,这里太吵了,我必须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才好讲,于是他又把我带到另一间安静的办公室。我遵照信访局的规矩,先填好表,我把表揣在怀里,表示讲完了才能交。这时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年轻人介绍说是他们的「领导」,把我交给「领导」之后,他就走了。

我与这位「领导」面对面坐着。然后,我从「四•二五」开始讲起,并对舆论造假的那些问题一一予以驳斥,当我揭露「马三家」邪恶的狱警将十八位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投進男监的恶性事件时,我禁不住声泪俱下,我说:「她们是我的功友,也是你的同胞,我只听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时烧杀抢掠,强奸妇女,想不到时至今日,共和国的监狱竟然针对自己的同胞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缺德事来!江××一伙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弟子,为什么不把这些钱用于灾区及贫困地区的老百姓身上,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对面的中年人静静的听我讲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讲完之后,就把带来的状纸交给了他,并请他一定转交国务院。然后,他把我填的表收去了,并派车把我送到了驻京办。驻京办关了很多大法弟子,当我把在信访局讲真相的事告诉那些功友时,其中一个功友一边听一边哭,后来这位素不相识的功友交给我一面「真善忍永存」的横幅。我把这面横幅贴身藏好,之后我被押送回家乡。这一次他们没有送我去看守所,只是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关了两天。那些公安干警和街道里的头头挖空心思讽刺我、辱骂我,我也没有动怒,只是觉的他们很可怜。两天之后,就把我放出来了。

回到家里,我拿出那面「真善忍永存」的横幅,一心想着尽早上天安门把这面横幅打开。因为在天安门高举横幅的分分秒秒千金难买,所以我的女儿帮我把这面横幅藏在袖子里面,在正面做好记号,为了到时候能迅速正确的打开横幅,我在家里炼习了好多遍,直到认为万无一失为止。十天之后,我第五次来到北京。这一次,我发现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想找一个警察少一点的地方,以便打横幅的时间更长一些,能多喊几句口号,可是找不到。我看金水桥处游客比较多,就走上金水桥,迅速打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可惜横幅刚展开几秒钟,口号也只喊了一句,就被一个便衣抓住了,这一次押送回家乡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

非法劳教期间,我被转移了三个地方,最后被关進一个戒毒所。开始一段时间把我与四楼的戒毒人员关在一起,并由这些人渣看管我。她们自甘堕落,完全没有人格,没有廉耻。师父所讲的末法时期社会的丑恶现象在她们身上集中表现出来,其所言所行令我感到窒息,这其中的一些人真是达到无可救要的地步。

师父说:「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师父的经文〈理性〉我早已牢记在心,现在是照着做的时候了。怎样才能达到证实法的目地呢?一放下行李,我心里就开始计划着,四楼的九个房间里都关着大法弟子,为了争取炼功的权利,他们多次「闯大厅」。我初来乍到,并不急于「闯大厅」,心想首先一定要通过自己的一言一行树立好大法弟子的形像。五个队长轮流值班,找我谈话。我心怀慈悲,说话轻言细语,表现出大法弟子的纯善之心与良好的修养。我整天无忧无虑,乐观的面对一切,表现出一个大法弟子身处逆境时开朗豁达的气度。我常常是大法不离口,理直气壮,恰到好处的洪法与讲真相,表现出一个大法弟子受大法的熔炼所获得的一种机智勇敢的良好状态。我的心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坦坦荡荡,一个大法弟子的身份赢得那些队长的尊重,连那些人渣中的头头也得对我礼让三分。的确如师父所说,人都有佛性与魔性,我们大法弟子洪法与讲真相的目地就是为了启迪世人的佛性。

我在洪法中,向队长们讲佛性与魔性的问题。一段时间之后,我考虑真相已经反复讲了好多遍了,在以后继续讲真相的同时应该与其他功友一起「闯大厅」了,表现出大法弟子的整体形像。

我们事先在洗手间及厕所里(因为只有这两个地方是公用的)商量好。等全部都回到房间后,由一个功友发口令带头首先闯,其余各房间的功友立即一起向大厅闯去,边闯边背诵《洪吟》。每隔两、三天闯一次,有时是为了争取炼功自由,有时为了抗议非法拘禁,有时为了纪念师父《洪吟》发表纪念日,反正正义与真理都在我们这一边,我们有的是理由。「闯大厅」的场面十分壮观,不仅有力的震慑了邪恶,而且也大大的鼓舞了我们自己。

有一天,一个法律系毕业的年轻功友因炼功被打。为了抗议暴徒们对功友动武,为争取炼功自由,我们决定集体绝食绝水。到第七天,我已是皮包骨头,人很虚弱。他们把我抬到楼下,强行灌牛奶。我提出抗议。绝食期间,我全身疼痛不已,口吐鲜血,拉黑便。可是事过之后,我几种顽固的病业不翼而飞了。

后来,他们知道对我无能为力,决定把我转到三楼,并扬言说任何人到了三楼都会屈服。对三楼的情况,我心中一点底都没有,但是我想,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我回答他们:「你们可以把我转移到任何地方,但我修大法的决心坚如磐石。要想让我背叛大法,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当天晚上,我向师父立下誓言:我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坚定坦然的闯过这一关,我要为师父争气!

第二天,三个人将我送到三楼,我下楼后,还没有進入房间,我就想,一定要用大法弟子的正气压倒邪气,一开始就要在气势上击倒那些梦想使我背叛大法的人。于是我一边走一边大声喊:「我来了!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接着我被关進禁闭室,由俩个戒毒人员看管。在这里,他们调动四十几个走向邪悟的犹大轮番找我谈话,最多时十一个人围着我,少时也有四、五人。由于我心中装满了法,所以他们休想从我身上找到缺口。说实在的,作为师父的弟子,对付她们真是轻轻松松,有时我考她们背法,有时让她们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回到她们自己的窝里,有时我义正辞严的说:「拒绝接见,不认师父的人,我也不会认她!」

看着她们远离和背叛了大法走向邪悟,我的心里不知有多么难受。来到戒毒所这么长时间,我第一次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是啊,师父说:「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精進要旨(二)》〈位置〉)

后来,所里又动员我的老伴和我的子女来逼我妥协。对于我的亲人,此时此刻我想要说的也都是洪法与讲清真相的话。我叮嘱他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当他们不听时,我干脆不再与他们见面。所里的干部就说我六亲不认,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是你们强迫我来到这与世隔绝的戒毒所,使我无法和亲人团聚!」我原本是一个亲情太重的人,可是现在我终于放下了这颗执著心。我相信当我离开这里的那一天,我的老伴还是我的老伴,我的儿女还是我的儿女,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失去。师父说:「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精進要旨》〈道法〉)师父还说:「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精進要旨》〈真修〉)师父的话真对呀!

有一天,某部队官兵来戒毒所参观。当我看到那些身穿迷彩服的解放军官兵时,我禁不住高喊:「法轮大法好!」所里的头头气急败坏的高声叫道:「你闭嘴!」我才不听他那一套,继续高喊:「还我师父清白!」头头无可奈何,在那种情况下,除了叫我闭嘴,他能说什么呢?可事过之后,他把我叫到一个小房间里,对叫我闭嘴的事向我表示歉意。我感到欣慰,他能做到这一步,说明在这一小小局部,环境在被归正中,所剩下来的只不过是一种表面现象而已。

我平时洪法讲真相都能做到在法上、在理上下功夫,有时还真有点滔滔不绝的气派。戒毒所的干部问起我的学历,我当然是实话实说——常人社会的小学我只念了一年。

一天,一个穿着银光闪闪、银白色衣服的女士来到我的梦中,微笑着向我走来,这时,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回家团聚吧!醒来之后,我想,这也许是师父派来的天使在梦中给我送信来了。果然几天之后,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戒毒所派车送我回家。

虽然回到家里,但我并不觉的轻松,因为正法还在继续。我立即溶入正法的洪流,用更多的努力去准备迎接法正乾坤那一伟大时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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