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知道这次活动以前,我做了一个有关学法的梦。梦里,有人告诉我说,“你应该多学法”(不是原话)。我已经决定要去参加欧洲的SOS步行了,所以我那会儿认为这是让我为那次步行做准备的。但是后来我觉得这是师父让我更加努力精进。
许多弟子通过电子邮件交流体会,我也觉得越来越溶于法中了。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大家共同提高,我也被推着往前走,而不是象原来那样自己费劲儿地提升了。我知道我在为法做着正确的事情,每当我产生了追求结果的想法时,我就尽我最大的努力发正念清除它。法最终能够为我纠正一切。同样,这种感觉也是无法形容的。
自从我还对旅行日程(这是其他同修建议的)不确定的时候, 我已决定按正常程序申请中国签证。我有点紧张地去申请的,又有点紧张地去取回签证。特别是我曾于几周以前去中国使馆向使馆工作人员谈法轮功。那时,虽然他们拒绝跟我谈话,但当我要求与中国使馆的一位工作人员谈话时,还是跟两个使馆人员见过面。
签证没有什么大问题。这并不奇怪,我知道我去天安门是安排好的。但是签证时的紧张说明我还有需要提高的。
机票、住宿和媒体等都在启程前很短的时间内相当匆匆地完成。可是,一切都进行的非常完好。包括在抵达北京机场海关检查,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我去看了很多旅游点。不过一切都是为了北京时间星期二下午2点做准备的。
星期二早上读了四个小时法后,我很早就离开住所。我去了使馆区(建国门)大致找到爱尔兰大使馆的位置。我也比较警觉,以防有人跟踪。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我从天安门西站向天安门东站走去。我遇到三位同修。几分钟内,所有参加的同修聚集在一起,拍了所有人都站着的照片。
这时,我感到有点紧张。不过,我并没有想我会被捕。我天真地想我会跟大家一起离开到我们各自国家的使馆。当我听到警车刹车的尖叫声时,我震惊了。然后听到其他人被警察拖走。我继续发正念—尽管我的思想受到了干扰。
“轮到”我被带走了,一个“官员”企图拉我,但是我没怎么动。然后两个警官试图把我抬到警车里。他们使劲踩我的左腿(仍然在盘坐),但滑下去了。我没有挣扎,相反我的胳膊滑过他们的抓捕。我继续抵抗着。
我已经轻轻地睁开我的眼睛,看到一位女学员失去知觉躺在警车外。可是,我继续反抗。我喊“定”试图定住警察,可是我那时思想已经完全受到干扰了。我没有成功。最后,我的右腿耷拉下来,走上了警车。我注意到那位失去知觉的女学员已被抬上警车。后来,在警察局,我看到那位女士被抬进警察局,仍没有知觉。
在警车上,一位学员用数码摄像机拍下了所有的情景。我坐在离车最后的两排的座位上,当时的情况没有怎么干扰我。天安门广场被抓不是我们旅行的目的,但我们已经成功地向这么多人展示法轮功在其它国家是合法的。因而这是个胜利。
一位同修自信地说“我们走吧?”我赞同,说他们没有权利拘留我们。坐在我旁边的同修从窗户跳出警车,我随后带着那盘有记录的数码录像带从窗户跳出。那时天安门所有的人都在围向警车。每个人都看到了我们的祥和宁静与警察粗暴的对照。我逃走了,但之后又因为是西方人在天安门广场携带照相机被拘留了两个小时!
我与另外四个西方现场见证人和三个媒体记者关在一起。警察局又阴又暗,我看到警察强迫把其他人从走廊带走。两小时后,我被无条件释放。
回家后,我听到其他同修因参加这次和平呼吁而被拳打脚踢。我深深地敬仰那些参与的同修们和有勇气以尊严面对镇压者的人们。
我永远感激我能有这样的机会展示给中国人:法轮大法好!
合十
爱尔兰西人大法弟子
布莱恩.晁特
2001年11月23日